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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可能?絕對不是。他現在有這種舉動,可能是內向,不喜歡高調吧。”蘇北恰到好處地解釋著。
林康悅還有蘇北周圍的女生聽到這番解釋,像是心中半懸的一顆大石安然落地,都長舒一口氣。
校慶聯歡會散場後,不知道是不是聽到江湛遠跟軍委有關聯,晏初曉閃出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趕緊把他的那輛捷安特修好,好儘早換回自己的“飛鴿”。
自從在校慶上了解到江湛遠的身份來歷後,晏初曉撞見他的機率居然達90%以上。不是在食堂排隊打飯時他站在她的身後,就是在圖書館她佔的座位正好與他面對面(真是應了一句成語“面面相覷”)。甚至有一次在廁所門口也鬼使神差地撞見他。
每次見到他時,江湛遠都是一副欠了他東西亙古冷漠的神情(事實上的確欠了他東西),一成不變的“問候語”:“我的車修的怎麼樣了?什麼時候還我車?”
剛開始,晏初曉還是腰板挺直,用著像人民幣□般語氣說道:“在修呢!會還你的。一輛破車,至於擔心成這樣嗎?”
一個禮拜後她的語氣中摻雜著惶恐失措的成分,但表面上還是外強中乾,抵死不服輸。最後,晏初曉遠遠看見江湛遠就快步繞道走,一看就是做了虧心事的樣。
一個禮拜前,那輛捷安特的確被晏初曉拿去修了,而且鐵錚錚地是已經修好了。她取車回來時,發覺名牌車的確騎起來夠帶勁的。一時興起,她就騎著那輛捷安特在離家不遠的河道上感受著清風徐徐。剛開始還是蠻愜意的,漸漸地,苗頭不太對,清風演變成一陣大風。風夠大的,竟然吹開了她的襯衣胸口的一粒釦子。
晏初曉一時懶起,不情願跳下車扣扣子,就大著膽子單手握住車把,騰出手去扣扣子。該死的扣子經過她幾番折騰終於扣上之時,車子居然搖搖晃晃地呈現向河裡猛烈地衝去的趨勢。晏初曉大驚失色,先保住小命要緊,她立馬從車上跳下來,眼睜睜地看著那輛捷安特像瘋了般衝進湍急的河水,華麗麗地覆亡了。
她第一次發現原來自己常沿著漫步的河流是如此的洶湧,不出五分鐘,捷安特被迅速地捲進河中央,泥牛入海般沖走了。晏初曉只能站在岸邊乾著急,望洋興嘆,一江怨氣向東流…。
那輛捷安特是鐵定回不來了,晏初曉原本是想和車主人好好斡旋來著,看能不能打個七七折或者八折也行。可是每次見到他擺出一副西伯利亞的臭臉時,她就趁早打消了這一想法。最後她只能想到孫子兵法中的最後一計—走為上計。
晏初曉終於能體會到袁志和被自己追殺東躲西藏的心情。現在想想真是一報還一報,報應隨時在人生某一轉彎角等著你呢。她是不敢再在公共場合橫衝直撞,招搖過市。漸漸地她被鍛煉出眼觀四路,耳聽八方。
有一次她差點就被暴露了。當她在英語角看到蘇北的背影時,原本要上前打招呼的,可是看到蘇北身旁的江湛遠時,立馬三魂去了兩魂半,溜之大吉。看來蘇北是和江湛遠搭上線,沒準哪天還會領來參觀寢室,現在連寢室也不安全了。
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
晏初曉第一念頭是挪窩。她腦子還算靈光,立馬聯想起前三個月晏爸收回的離L大不遠原鼎小區的公寓。
提起那套公寓,她又是一頓氣得牙癢癢。原本晏初曉在剛進大學時早就瞄好了那套公寓,離L大近,又寬敞,隨時可以作為自己的行宮,同時還能把姐妹們帶來想開多少Party就開多少。
晏初曉剛把要房子的理由冠冕堂皇般以複習功課方便為託委婉地告訴晏爸,沒想到他老人家快刀斬亂麻地斬斷她的夢想道:“早租出去了,你想瘋玩趁早死了這個心!”
晏初曉立馬不幹道:“這套房子不是說好了當20歲的禮物送給我了嗎?你不徵求我的意見就隨便租出去,還拿我當閨女看待嗎?再說,我真是為了學習…。”
“得了得了,還學習呢?我寧願相信母豬會上樹,也不相信你會學習!”晏爸撇撇嘴,給了另一套說辭,“你過了20歲嗎?等你過了20歲再說吧。趁著這兩年收點租錢也不賴,沒指望你養我。”
現在掰指一算,正好兩年已過。晏初曉心裡美滋滋的,總算能名正言順地把主權收回來了,晏爸就算巧舌如簧也沒話說。
這次,晏爸還算爽快,把鑰匙鄭重交給她,還畫蛇添足,一堆廢話道:“要不是租那屋的女孩子退了房,要不是你姥姥唸叨,要不是…。反正你要珍惜房子來之不易的機會,好好學習啊。”
晏初曉本想頂他一句:“爸,你把我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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