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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唇一點點下移,經過她盈滿眼淚的眼,吸乾她的淚,又一點點……吸允她臉上的淚。
“我錯了,不該在你愛我的時候,放了手,從現在開始,我再不會……”
他的唇移到她的嘴角,唇瓣似有若無碰觸著她的唇,舌尖在她唇上描繪著,她只覺一陣美妙暖流遍及全身,包括大腦……
她心被糾緊,連呼吸都忘卻了。
她的手不自覺捏緊他的衣襟,手心裡都是汗水。
大概是因為期待的太久,僅僅是淺吻,已經比她記憶中的任何一次都甜蜜,銷魂。
他的手一點點下移,沿著她的肩,她的手臂,撫摸到腰間……
她渾身痠軟地用雙臂攀著他的肩,依偎在他劇烈震動的胸口……
他的舌探進來,舌尖一經碰觸,他的吻瞬間變得激情,掠奪和吸允著她的一切,他手臂的力道一收,猛一轉身,將她壓在牆壁上,滾燙的身軀緊貼著她身體的曲線。
他的吻不變的霸氣,不變的火熱,讓她沉溺又感受不到一絲的痛。
漸漸地,他的唇開始向下移動,手開始移向她的胸口,肌膚之間的磨蹭已經透出了□的味道……細碎的吻落在她的鎖骨上,溫潤滑膩的舌尖描繪著骨骼的形狀,悱惻纏綿,他的指腹在她胸前的敏感點撩動,觸動上萬根神經。
她忘情地靠在牆壁上,仰起頭,身體繃緊,禁不住嬌喘連連,只求他千萬不要停下來,讓這幸福的感覺永遠繼續下去……
“小淳,你折磨夠了麼……”
她點頭,她不恨了,一點都不恨了。
“想不想……”他從原路吻上來,舔舐著她耳後的敏感處。“再試一次,情和欲交融的美好?”
安以風要不提這句話,她已經情難自控,一提這個事,她急促地呼吸幾下,滿腹怨氣難平。
“你還好意思說!上次就騙我說是情和欲交融……你分明欺負我沒經驗。”
“嗯?”他還笑著挑起她耳後的發,指尖在她耳後似有若無地滑動:“上次?你不滿意麼?”
她倒沒有不滿意,用安以風的話說,那的確是欲死欲仙!
痛不欲生的同時又是難以言喻的享受。
還小小地為他的耐力和體力偷偷竊喜一下!
問題是……
她舔舔乾澀的唇,小聲說:“不是我不滿意……是醫生的診斷書寫著:右胸第五根肋骨輕微骨裂,肩、臂、腿等數十處皮下青紫……反正,說我被多次粗暴性侵犯。”
安以風吃驚且憐惜地看著她:“這麼嚴重?”
她很肯定地點頭:“他們懷疑我可能被人……還想給我做□鑑定,幸好我爸爸沒同意。”
“這種事……你還找人鑑定一下?”
“安以風,你跟我說實話。”她總算有機會問出多年前就想問的問題:“你是不是拿我發洩你的……”
他還是笑得嬉皮笑臉,但答案出乎她的意料。“也不能怪我,我也沒經驗。”
“啊?你,該不會也是第一次吧?”
他摸摸她臉,語氣聽來忠貞不二:“你不僅是我第一個女人,也是我最後一個女人!”
她偷偷笑了笑,這話聽著好舒服,不過好像有點避重就輕的嫌疑!
“你放心,這次我會很溫柔,保證不會讓你失望。”他拉著她的手,還不忘拿起地上的挎包。
“不行,你要先把信看完!”
他動作一僵,站定。“你不是耍我吧?”
“少看一封都別想碰我。”她不容置疑地說,她是不想久別重逢的美好時刻,他還以為是偷情。
“你到底想折磨我到什麼時候?”
“到你覺得自己十惡不赦,該去跳海自殺的時候!”
“我TM現在就想跳!”
“那你去吧。”
他認真思考一下。“我還是先看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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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回到咖啡廳,剛好店裡沒有客人。司徒淳提前關了門,打發了所有員工,倒了兩杯冰水放在桌上。
安以風開啟包,一看見被悉心整理成厚厚一疊的信紙,滿面愁容:“這麼多?!我一晚上也看不完。。。。。。不如明天再看吧。”
他一見司徒淳在瞪他,只好咬咬牙,挽挽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