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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如此痛苦。
此刻,我再也無心練刀,心頭湧上莫名的酸苦:“我要去瞧瞧公主,也許……
這是我們的最後一次見面。”抹了把額頭上的汗珠,大步往笛音處走去。
沿著河畔,穿過林子,我走得更快,腳下的冰碴子被我踩得“喀嚓喀嚓”直響。
左邊小路迎面走來兩人,我只不過瞧了一眼,便為對方的奇裝異服吸引住了。
左邊那人長長的馬臉,蒜頭鼻,眼睛寒光閃閃;右連那人圓臉、肥頸,笑嘻嘻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看來十分和藹可親。
他們的衣著款式遠古、怪異,顏色分為兩色,一半白一半黑,與帝國或其它國家的百姓的衣著迥然不同。
我的眼光剛望過去,那馬臉人便似生出感應,同時向我望了過來。
我立覺脊背上涼颼颼的,彷彿對方根本不是人,而是來自陰間的拘魂惡鬼。
我扭轉頭去,剛欲離開,那馬臉人開口道:“喂,小子,你有沒有見著一個身受重傷、滿臉七色鬍鬚的老頭兒?”
他的問話非常無禮,可我向來老實巴交,又怎會為了這點小事翻臉?
我正要回答“沒有”時,那圓臉人嘻嘻一笑,道:“老四,你真是急得糊塗了,就算那老傢伙走到這小子的眼前,他又怎能瞧得見。”
馬臉人的問話已非常奇怪,居然尋找一個長著七色鬍鬚之人,可這圓臉人的話比他還要奇怪,還要令我生氣,我又不是瞎子,難道一個大活人走到面前,我都瞧不見?
馬臉人冷哼一聲,道:“三哥你別忘了,那老傢伙遭受重創,已然無法……
哼哼,就算他尚有幾分功夫,還要留著對付咱兄弟倆呢。”
圓臉人大笑道:“但願如此,但願如此。”
兩人竟然望也不望我一眼,揚長而去。
我苦笑了笑,嘴裡沒有說出來,心中卻在暗自好笑:“他們的頭腦一定有毛病。”
遠方的笛聲更幽美悽絕了。
突然,笛聲戛然而止。曲子尚未結束,為何突然停止,莫非香格里拉出了什麼意外?我展開“御風術”,急掠過去。
驚呼嬌叱、兵刃撞擊聲順著風不絕傳來。
我大吃一驚,全力加速。
約莫奔出三四里路,眼前水光閃動,乃是一座大湖,岸邊種植著好大一片梅樹,冰花雪蕊,凌霜傲寒,恍若仙境。
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個高大瘦削的男子背脊,他把一個女子按在樹幹上,喘息著笑道:“好舒服!禰若懂得逢迎,保證是天下第一美餐。假如那眼睛會說話的小美人也能讓我……哈哈,叫我做神仙我都不做!”
聽那女子發出陣陣嬌喘和呻吟,便知這男子正以十指大軍侵犯她某些部位,使得她難以忍受。
最可恨的是這惡徒在做這種事時,居然還沒忘了另一位姑娘。
梅樹前停著一頂綠呢小轎,一支玉笛遺在不遠處,一旁還有一輛高大豪華的馬車,八名滿身甲冑的武士懸刀持戈而立,他們似已對近在尺咫的獸行司空見慣,指手劃腳,嘻嘻哈哈。
地下橫七豎八地躺著幾個女子,髮髻散亂,滿面悲憤憂急,有的臂腿還流著鮮血,赫然是公主的貼身宮女。
沒等我明白怎麼回事,眾武士已調轉矛頭對準了我,喝道:“來者何人?快給我站住!”
宮女們見我來了,都面露喜色,其中一個叫桃花的宮女認得我,悲聲叫道:“嶽公子快救公主!那惡人……”
我聞聽此言,怒火萬丈,“噌”的一聲,渾身的鮮血一下子燃燒起來,冷魄寶刀一揮,箭一般向那男子射去。
右前側的一名武士反應最快,我剛展動身形,他的長矛便毒龍出洞般對準我胸窩刺來。
我無暇和他纏鬥,大喝一聲,長刀反手迎了上去,硬生生劈中矛頭。
這一刀蘊含了我無窮的憤怒,力量大得驚人,那武士只覺得虎口劇震,長矛脫手,連退數步,一跤跌倒。
其他武士原本還想搶過來圍攻,但見此情景,無不大感震駭,竟無一人再敢阻攔。
我一個箭步,躥到那男子身後,高舉冷魄刀,正猶豫是否劈落時,那男子倏地轉過頭來,冷冷地道:“何方小子,膽敢多管閒事?”
此人年紀約有三十二三,面目頗為英俊,只是臉色隱現蒼白,顯是酒色過度,雙目斜乜,充滿了淫邪和對任何人都不屑一顧的意味,唇片極薄,給人自私寡恩的印象;腰挎巨劍,劍柄處鑲嵌九粒明珠,光華奪目,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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