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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為先。
段譽知其心意,笑道:“有我二哥陪同,想來世上尚無可傷我二人之人。”朱丹臣一想,卻也無可辯駁,只得領命。段譽又說道:“一個月後,你再去靈鷲宮接我可也。”當下和虛竹把與靈鷲宮聯絡的方法教與朱丹臣,朱丹臣遂回大理回報去了。
一路之上,冰塊絲毫不見融化之象,且寒氣重的異乎尋常,四姊妹難以抵擋,只得另乘一輛馬車。而虛竹和段譽功力深厚,也不想離開大哥太久,所以親自看守住運冰塊的馬車。
且說一路平安,離靈鷲宮只餘半日路程。虛竹突然和段譽說道:“三弟,你說這冰塊可有怪異?”段譽這幾天來其實也在想這個問題,現在聽二哥如此問,情知必有所指,遂說道:“二哥,這冰塊久不見融,且寒氣有種熟悉的感覺,就象是那個遊君在身旁似的。”
虛竹兩手一拍:“正是,我這幾日來回想谷中情形,那地上骸骨該就是那個遊君的,這冰塊,十之八九就是他的所為。”段譽畢竟聰明,立時想通,說到:“會不會是他想救阿紫妹子,所以全力施為,卻始終失敗了,只保得大哥和阿紫妹子不致粉身碎骨,而自己卻不可避免?”
虛竹沉吟道:“有此可能,此君身懷冰蠶奇毒,想來谷中野獸必是因吞食了他的血肉而死的。”段譽嘆息倒:“倒是此君的一件大功德,我兩兄弟安葬了他,倒是做對了。阿彌陀佛。”
不想虛竹雖已娶得愛妻,但說起佛法來還是老樣子,段譽也是一樣,兩人不覺又東一段西一段地談論起佛經來。
翌日,一行人回到縹緲峰靈鷲宮,山上氣溫本就較山下為低,現在卸下這麼一塊怪異冰塊,更是令人如墮冰窖。除虛竹段譽二人以外,盡皆穿上平時數九之日才用得上的禦寒衣物。為免強行破冰造成損傷,靈鷲宮日夜不停燒熱水沖刷冰塊,因只需停得一兩個時辰,冰塊即不減反增。燒火之時可取暖驅寒,一時間反成了靈鷲宮中最搶手的工作。
經過三日夜不停地用熱水沖刷下,奇寒的冰塊只剩不到一寸的厚度,但這一寸的冰層十分堅固,遠勝於外圍的冰層,竟在熱水沖刷兩個多時辰方減薄到六分。虛竹與段譽十分焦急,偏又只能坐等,好不容易又等了三個時辰,剩下的兩分冰層竟不再融化!
而阿紫則已和蕭峰分離開來,奇怪者,是寒氣彷彿集中於蕭峰的身上,阿紫一分離開來,身上冰塊很快就融化了。虛竹探過阿紫屍體狀況,確定早已絕命。當下即令人先好好看護住,待得蕭峰屍體解封再一同安葬。
情急之下,虛竹決定行險一試,用內勁震碎這兩分冰層,只盼冰層已薄到不致有損屍身。當下虛竹令眾人一邊繼續以熱水沖刷,一邊運使內勁,先由左手開始,這樣縱有損傷,也不致無可挽救。
只見虛竹雙手合握蕭峰屍身左手,真氣運處,堅冰響起噼叭的碎裂聲,段譽聽得心頭狂跳,惟恐大哥的手也隨堅冰一起碎裂掉。忽然,虛竹欣喜地叫了一聲:“好!”段譽一聽,始放下心頭大石,因深知二哥本領,必是大哥的手沒有受任何損傷。果不其然,虛竹兩掌中堅冰如沙漸落,不一會兒,虛竹已緊握住蕭峰的左手!段譽見狀,當真喜不自禁,正要叫聲二哥好手段,虛竹突然臉色一變,啊的一聲大叫,退將開來!
段譽嚇了一跳,不知二哥因何如此,卻只見蕭峰的手漸漸又被堅冰重新包裹起來。虛竹則呆立當場,眾人怕他有事,又不知何故,不覺都停下手來,虛竹卻立即令道:“莫停莫停!繼續用熱水衝!”段譽和一眾人等見其回覆常態,始感安心。
虛竹轉過身來,拉著段譽走過一旁,神情頗為怪異,段譽正不知該作何言,虛竹已說道:“三弟,以前曾聽你言,牤牯朱蛤被你吞服了是吧?”段譽點點頭,虛竹又說道:“三弟,若我要借你的血一用,你不會怪罪於我吧?”段譽奇道:“二哥若認為我的血有用,自可拿些去,不過我血中帶毒,又有何用?”
虛竹此時更是顯得激動,一字一頓的說:“當然有用,說不定可救回大哥一命!”此言一出,段譽立時呆了:“二哥,你說什麼?當日你不是說大哥已死絕了嗎?怎麼又會。。。”“三弟,你先聽我講,方才我破開冰封,與大哥的手接觸之時,發覺一件怪事,或許大哥可因此得救!”
段譽急問:“到底是何怪事?”虛竹此時已運用所學醫術把情況分析了一個大概,當下即說道:“大哥的血脈中,感覺雖然微弱,但我敢肯定,血流仍未斷絕。當日大哥以箭刺心,心房穿破,心跳停頓,已是萬難救治。但我推想,當日墮崖之時,那位遊君為救阿紫妹子,全力一擊,大有可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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