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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還禮的。這獨一份不能隨意放在外面,一定要親手交予姚玉欣的,是怎麼回事?
姚玉欣心裡一動,隱隱猜到是誰的賀禮,抬起眼睛望向那個盒子。
因著淮河水患,災情亟待解決,五皇子早已連連的趕赴重災地區,安排排程去了。管漏險情、滑坡和塌壩垮堤都有可能再次出現,流離失所的百姓需要撫慰安置,傷員和病患急需救治,洪水退去後可能還要實施一系列修補堤壩、鼓勵耕種、重建家園的政策和措施……這需要解決安排的棘手事務恐早已連了天,他應該是焦頭爛額,忙得腳不沾地才是,怎麼還會有精力和心神為自己準備生辰禮?
“大姐姐,我替你開啟。”姚玉嬌早就按捺不住,接過苑琴兒手裡的錦盒打了開來。
只見錦盒內是一幅卷軸。隨著姚玉嬌徐徐展開,一副美女垂坐撫琴的丹青就躍然紙上。畫上女子一襲櫻紅色衣裙,眉目豔麗卻又脫俗,神情妖嬈卻又純粹。背後大片大片的綠樹繁花用點綴的手法一筆帶過,只為襯托畫中嬌娥。可能時間倉促,畫作筆墨不多,也未多加細緻描繪和填色,但紙上人物神情樣貌卻靈動真實,神情姿態把握也異常精準,不是姚玉欣還能是誰?
“大姐姐,這畫的不是你嗎?咦?這旁邊還有一首詩。
晴空白雲花色間,曲飛歌揚繞心絃,疑似仙子彈唱曲,卻是姚家俏玉欣。”落款是紀威,然後皇家象徵的一款小章端端正正的印於下方,皇家五子,紀威。
“……大姐姐,你和五皇子見過啊?”
姚玉欣被姚玉嬌的問話拉回心神,“恩,上次陪母親去看望姑奶奶,無意中撞見的。”
“我說呢?怎得姐姐會和五皇子定親了呢?原是見過的。”姚玉嬌畢竟年紀還小,性子還多率真,“五皇子這畫的真好,我一瞧就知道是姐姐呢。”
李淑然點點頭,很是誠心的說,“五皇子不愧為天之驕子,看落墨就知必是時間倉促,可倉促間還能畫的如此傳神,可見這丹青技藝必是極其高超,手法也是極其嫻熟的了。”
眾人一聽,不管懂的,還是不懂的,都隨聲附和,而心思也都異常活絡起來。
這五皇子既見過姚玉欣,必是百般如意的,否則也不會在百忙之中還想著佳人生辰,巴巴的送來親手繪製的丹青,那可是費力費神的事情,不比送些個古玩珠寶的要用心多了?可見姚玉欣在五皇子心裡位置是極重的。眼前這位,不定哪日就鳳凰高飛,玉蝶有名了呢?還是好好巴結的好。
五皇子對著這些個商賈之家的女兒來說,太是遙遠和高不可攀,好奇心便滿滿當當的,這聽見姚家大姑娘見過天之驕子,便不知是誰開了口,“姚家姐姐,不知道五皇子是個怎樣的人物?厲不厲害?可不可怕?”
年幼的也好奇,巴巴的等著姚玉欣答案,年齡大點的就只是笑。“什麼可不可怕?你以為是豺狼猛獸嗎?還不是和我們一樣,兩隻眼睛,一張嘴巴。”
姚玉欣笑,“恩,確實是和我們一樣的。”想了一想,畢竟是皇子,又補了一句,“五皇子儀表堂堂,為人也態度謙和,只是玉欣與他也不過一面之緣罷了。”
眾人就都是笑。“姚家姐姐,這是害羞呢。”
“姚家姐姐,好謙虛呢。”
……
而旁邊的姚玉娥一直看在眼裡,心裡微酸,想著姚玉欣真是好不知羞。又轉念一想,這五皇子身份貴重,要是個紈絝子弟到也罷了,現如今瞧著卻是個樣貌出眾,才高八斗的,這樣的人物怎得就偏偏巧遇了姚玉欣?為何什麼好事都被她遇了去?
眾人還你一言我一語的調笑著,姚玉欣沒法,只好悄悄的在姚玉嬌耳邊低語了幾句。
就見姚玉嬌很是高興,她拍了拍手,說道,“眾位姐姐,好不容易我母親她們都走了,我們光這麼幹坐著有什麼樂子?不如學擊鼓傳花可好?傳到誰了,誰便吟詩一首或是即興做個對子什麼的,要是沒節目就罰酒一杯,可好?”
“玉嬌表妹這話說得,不知情的還以為是你才情多出眾呢,這才巴巴的出了這樣點子。”一旁的王雪盼笑了起來,“這知情的啊,誰不知道你那點子墨水是多少?這話要是玉娥表妹提的,我看還差不多,莫不是,你饞酒喝了?”
一席話把眾人說的又都笑了起來。
姚玉嬌哪裡肯依,嘟著嘴,站起來就要去掐王雪盼,好歹被姚玉欣給拉住了,畢竟是她叫姚玉嬌提議的,當下圓場道,“你還真惱了?看不出表姐是在逗你呢?”安撫的拍拍姚玉嬌的手,“左不過是些個樂子,不如就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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