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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衰,我們還是善待姚玉欣的好。”
紀厲高瞻遠矚,身懷八斗之才、踔絕之能,治國有方,雖只登基短短一月,卻接連出了鼓勵耕種、開放貿易、減輕賦稅等一系列惠國利民的政策,百官和百姓都對他的治國偉略津津樂道,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他可能是一個極其稱職的君主,卻不見得是一個體貼的夫君,他有雄才大略、處事冷靜果敢不假,可同時也倨傲、鐵血、涼薄。
葉明婭看著姚玉欣消失的方向,心下酸楚,她眼瞼低垂,想著既得不到聖上的心,總要保住皇后的身份,而依著聖上的性情,只要她做好她一國之母的本分,不觸及聖上的底線,便應該能夠永保皇后的寶座,而她只要保住了皇后的位置,便也就保住了葉氏一族的榮寵,葉明婭抬眼看向皇太后,嘴角微掀,扯出一抹淡淡堅定,卻有些悽苦的笑意,“姑母放心,明婭曉得,斷不會無故招惹她,來惹聖上不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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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姚玉欣跟隨小太監去往的並不是勤政殿,而是承乾宮。
雖說姚玉欣是第一次進宮,對皇宮並不熟悉,而她也一直恭敬的低垂著頭,可即使如此,她仍能隱隱知曉這並不是她來時的路,壓住心中越發強烈的不安,姚玉欣邊行邊輕輕的喚住略在她前面半步的小太監,“敢問公公,這貌似不是來時的路?”
小太監猶疑,略微沉吟半響,還是恭敬答道,“宮內的路總是互相連通的。”
看那內侍面容情形,好像是她問了什麼不該問的問題,姚玉欣再是納悶也只好閉口不言了。約走了半盞茶的功夫,兩人停在一個院落前,姚玉欣抬眼,高高的匾額上書“承乾宮”三字,剛要繼續開口,卻見那小太監躬著身子做了個請的姿勢便退了下去。
姚玉欣無法,雖心情忐忑猶疑,卻也只好邁門而進。
承乾宮是在東宮中僅次於皇后景仁宮的宮殿,裡面風景秀美異常,樹木俯仰生姿,山石盤曲嶙峋,建築雕樑畫棟,美輪美奐,而就在即使冬日景緻也很是迷人的暗香浮動的梅花樹下,站著的是一系錦服,身披大麾,裹得嚴嚴實實的刁鷗。
刁鷗青白的臉上掛著他慣常的招牌式笑容,嘴角翹起,眼睛笑眯眯的完成月牙形,卻也僅僅只是一條縫而已,這明明是後宮,刁鷗如何進來?姚玉欣剛一納悶,隨即釋然,刁鷗精通醫術,想必以御醫的身份出入後宮很是方便,可他這樣一副已然貌似等了片刻,專候她的模樣,又是何解?而紀威又在哪裡?
姚玉欣暗自納悶,可還是上前一福,“刁爺。”
“不敢當、不敢當,”刁鷗擺擺手,誇張似的跺跺腳,搓了搓手,“外面天寒地凍的,咱們進屋敘話可好?”
略一遲疑,姚玉欣點了點頭,邊行進邊問道,“刁爺,五爺不是已面了聖,他現在何處?”
將姚玉欣讓進正屋,刁鷗脫了身上的大麾,輕描淡寫的應道,“五爺已經回府了。”
紀威回府了?怎麼可能?姚玉欣心下一愣,抬起一雙疑惑的眼。
狀似沒有接到姚玉欣疑惑的眼神,刁鷗挑了個離炭盆最近的地方坐下,邊尋思這真不是個好差事,邊罵著這乾冷乾冷的天氣,“這邊坐,看你鼻子都凍紅了,”把手放在炭盆上搓著,“天真冷。你們一早就出了府,想必也早凍壞了吧。”
姚玉欣不動不坐,只清目淡淡的看著紀威,菱唇微張,“你方才說五爺回府了?”
“嗯,”刁鷗抬眼,一條窄窄的眼縫裡略微有著抱歉的神色,“五爺回了,而你留下了。”
皇太后召見姚玉欣,打著看她品行的幌子,也無非是找個藉口讓她進宮,而她既然進來了,以紀厲的性情,又如何會再放她出去。
可紀厲萬沒想到,千方百計的設計誘導也好,威逼利誘、恐嚇威脅也好,對紀威全然無效,他沒想到紀威已然對姚玉欣用情如此之深,深到可以忘了君臣之別,忘了面對天子該有的謙卑與恭順,就在他把話剛講完,紀威便不顧他對面的是一國之君,而像失控了的一樣反抗、向外奔跑起來。
紀厲皺眉,心中略有驚訝,可還是穩坐在龍椅上,神色疏淡,冷眼的微睨著。
很快,剛跑到殿門口的紀威,便被兩個精壯結實的護衛押了進來。
紀厲微哼,面上驚訝神色收斂,亦也早已沒了之前對著紀威還算和緩的神色,他滿面都是一個男子非常不快的鬱結之意,冰霜倨傲的看著被侍衛架著的弟弟,紀厲淡淡開口,一字一句的說著對紀威來說天下最冰冷的話語,“這事由不得你。即日起,姚玉欣冠洪姓,為洪家嫡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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