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第2/4 頁)
不適應一陣北方的天氣,到了那邊怎麼可能以壯國威?”
正說著,只聽身後傳來的驚呼聲:“太美了,這全都是雪嗎?啊啊啊——樹上掛著的是不是傳說中的冰凌——到處都是,真是太美了!”
趙嫣然挪動了四小步,才能勉強回頭,看到兩個人並排走來,那個走在前方的小個子正在興高采烈地歡呼。
美嗎?美嗎?
趙嫣然極目四顧,她的確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純白聖潔的世界,可這不是旅遊觀光,這是集訓啊!
三個月的集訓啊!知道她為什麼要進文工團嗎?當初就是因為那裡的訓練強度很小很小。
她的臉抽搐了一下,感覺那木木的痛竟然成了生痛,抬手揉了揉。
那前邊走的飛行員回頭對她說:“別揉臉,小心傷了它。”
可是,晚了。
趙嫣然跟著飛行員報道領衣物用具,抱著咚咚咚地跑回分配給她的宿舍之後,取下了口罩,開始對著鏡子輕輕地按那臉,老天爺呀,她那臉碰到哪裡哪裡就腫起一道紅痕子,又癢又燙的,她慌忙換好衣服,清洗了一遍,臉上竟然就成了萬紫千紅了。
她哭喪著臉問明醫務室的方向,穿戴嚴謹之後跑去問醫生。
只見那裡的隊拍了老長了。
好容易輪到她,那女醫生瞄了一眼就丟給她一瓶藥膏:“凍瘡膏塗上,不一定好但是不會惡化。”
趙嫣然哪裡受過這種冷遇,當即神奇吞聲道:
“軍醫,請你再仔細瞧瞧,我剛剛到了不足三個小時,怎麼可能就凍上了臉,這裡可是帽子口罩唔得嚴嚴實實,一定是戴了別人的口罩感染了什麼病菌吧?”
那醫生眼睛完成一彎月牙形,笑得和梅蘭兒一樣讓她覺得可惡,歪著頭端詳了一眼,說道:
“典型的凍傷,你的皮下組織本身就有淤血,流通不暢,好好捂嚴實了,一瓶藥膏塗完就會好的。”
“我想問有沒有可能是感染?”趙嫣然一聽登時心都拔涼拔涼的。
“同志,放心好了,零下四十度的氣溫下,什麼細菌能這麼快傳染和繁殖?”那醫生不再理睬她,開始招呼後邊的病人。
趙嫣然把口罩戴好,緊緊地攥著那盒子藥膏,她的臉能不能見人,以後就只能看它了!
她不顧嚴寒耐著心把營區轉了一遍,連超市和值班室都沒有放過,最終也沒有找來一個通訊工具。
嘎?咋回事?
一個好心的傢伙告訴她,這裡與外界聯絡的通訊工具,就只有指揮部有。
她塔塔塔地跑到指揮部,那值班的小衛兵嚴肅地告訴她:“集訓的志願者這三個月不得與外界聯絡。”
趙嫣然驚愕乃至絕望地瞪大了眼睛,三個月,她會不會凍死在這裡?
她這邊冰天雪地的,有人那裡卻春色正濃。
宋書煜享受著自己的小福利,捏慣了手槍和武器的手,揉著揉著就不知道力度了。
桑紅吃飽了,想起身卻發現被他揉得渾身發燙以至於發痛,想出聲制止,又力不從心,偷偷地一側頭,那傢伙的眼睛火熱迷離地瞅著她,接到她的目光,當即就側過臉用滾燙的唇幫她吮去溢位在嘴角的湯湯水水,眉目寵溺,情深如海。
她張口要阻止什麼,他的唇早就裹住她唇裡的嬌嗔。
“乖,咱們去臥室?”他含著她的耳垂呢喃。
“不嘛!”桑紅扭捏著,努力地回過神,這滿桌子的杯盤狼藉還沒有收拾,怎麼能這樣就直接去臥室?
老天爺,醉生夢死酒池肉林是不是這個意思?
宋書煜低沉的嗓音笑著說:“看不出你骨子裡還是個重口味的,那咱們就在這餐廳——嗯?”
桑紅弄明白他的意思,要羞得暈死了,抬手指指餐桌:“你真壞死了,這裡亂成這樣——都不收拾就——”
“我收拾,我收拾,我現在就收拾——乖你等著哦!”宋書煜聞言以為她同意了這個提議,嘴巴幾乎笑成了花,就放開她去收拾餐桌。
一邊收拾一邊還不忘探頭去親她,甚至擦著餐桌還在不停地想著把她按到餐桌上邊要什麼姿勢才不至於被她踢。
桑紅眨巴眨巴眼睛,開著他那充滿著顏色的目光,就趁著他進了廚房自己溜下了椅子裹著毯子就往客廳跑。
這要是再被他這樣那樣地按到臥室裡,再睜開眼估計就明天早上了,她明天還要訓練,才不要。
她在客廳坐下,飛快地套上了兩件衣服,還沒有站起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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