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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踏人自己的房中,她還不想面對任何人。她需要一點時間粉飾自己的情感,以最佳的面容面對關心她的人們。
“咦!稀客,你怎麼會選在這個時間回家?是不是你終於被開除了?”耿夏荷的聲音躍人腦海中,打擾她的清靜。
“當然不是,我放假,所以回來了。”顧春江露出一抹淺笑。
“喔!”耿夏荷輕輕應了一聲。
“我倒是要問一句,你怎麼會在這兒?”換成顧春江有疑問了,這個時候她在“晴光”做什麼?
“你不知道我現在有個別名叫“閒閒美奈子’嗎?”耿夏荷涼涼地翻動手邊的書籍。
“什麼意思?”顧春江一頭霧水。
“‘閒閒沒代志’!簡單的說就是我炒老闆魷魚,現在是‘無遊’的員工。”耿夏荷依然像個無事人。
“你什麼時候考上‘吳油’?”顧春江完全聽不懂。
“你喲!遜斃了,誰說我是那個‘吳油’的員工,要真能混進去,每天不是喝茶就是看報,浪費生命的目的就等著頤養天年領退休金。仔細想一想,哇!那可真是太美好了。”耿夏荷開始幻想。
“你做夢喔!真進去那裡,只怕做不到三天,你就自願投降了。春江,荷荷現在是無業小遊民,簡稱‘無遊’,她好無聊喔,為了一點小事就不幹了。”舒冬海也在此時跺上一腳。
面對兩人質疑的目光,耿夏荷忙撇清自己的立場,“別那樣看我,我不是劉嘉玲,你們也不可以再靠近了。我現在還是放暑假的期間,在家是應當的。”
“荷荷,什麼小事讓你如此生氣?”顧春江關心地問。
“還不是老闆太自以為是,沒效率的方法還硬要我照著做。忠言逆耳,我也懶得理他,讓他倒閉算了。那個爛老闆就算他用八人大轎來抬我,我也絕不回去。”耿夏荷頗有骨氣地說。
“好聽好聽,三房兩廳。就不知道是誰昨天還在電話中交代得清清楚楚,檔案擺在哪兒都背起來了,人家沒了你,就像缺少兩隻翅膀的畫眉鳥,想要飛也飛不了。雖然你脾氣壞,但要人家放過你——不容易喔。”舒冬海閒閒地澆她冷水,就是不讓她好過。
“喂,你欠扁喔!”耿夏荷威脅著。
“親愛的荷荷,看清楚,我已經很‘扁’了,不需要再加工製造了。”舒冬海喜歡和她鬥嘴。
“好了好了,快停止吧。都年紀一大把了,還喜歡吵嘴,不怕羞。”顧春江好氣又好笑地看著兩人。
“誰讓她每次都喜歡和我唱反調。”耿夏荷先訴苦。
“我和你兩個人,一個是火辣辣的夏天,一個是冷颼颼的冬季,正好是極端的對比,連個緩衝的餘地都沒有。老天註定的,連名字都不對盤,生活中當然也要針鋒相對。你說是不是?沒想到我還真有點小聰明,連這個都想得到。”舒冬海為自己想出的說詞感到十分滿意。
“誰像你整天想這些小點子,有時間想這些,還不如顧慮自己這次是不是真的可以拿到畢業證書吧!”耿夏荷當然不會當個沉默的羔羊。
“放心啦!陰溝裡翻船的事件絕不會有第二次,為了我研究所的名額著想,教授不敢輕易當了我的。”舒冬海信心十足地說。
除了開口的第一句話外,顧春江靜坐一旁,對她們的唇槍舌戰保持壁上觀,雖然眼前一切如昔,可她還沒有心情,不能如往常地開懷大笑。
“她今天好像怪怪的。”耿夏荷低聲對舒冬海說。
“我也覺得,雖然她以前就很靜,可是現在簡直像個隱形人,你看我們是不是要問問看?”
舒冬海也跟著放小聲量。
耿夏荷遲疑了半晌,還是開了口,“春江,你自己招了吧!真的是老闆放你假,還是被解僱了?說出來也不會丟人的,反正那種工作沒有人忍受得了,我們不會笑你的。”
“什麼?”顧春江的心思在別處,對耿夏荷的問題有些茫然。
“她是說如果你失業了也沒有關係。”舒冬海加以補充,“她說得沒錯,我也支援你。”
“對呀!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我是說工作到處都是,你也不要太在意。”
耿夏荷附和道。
顧春江眨眨眼,好半天才想明白她們的意思,“你們誤會了,我真的沒有失業,今天真的是我休假的日子。”
“那你幹嘛愁眉苦臉?”耿夏荷不解地問道。
“說不定是有人追求,讓純真的春江不知如何應付,所以感到苦惱。我說得對不對?”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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