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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酸還是痛,如果說她原來還殘存著丁點的疑惑,此時也蕩然無存了。
“無所謂了,你可以懷疑你自己,也可以不相信碰到的事實,我卻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她淡淡地說。
顧春江確定自己只是一相情願的付出之後,再大的打擊也無妨,反正她對他別無所求。
拉下他的頭,顧春江在他的面頰上印上親吻,然後移轉到他的唇,再一次的強調自己的決心。
“你問我要什麼,我現在可以告訴你。”她大膽地在他耳際低語,雙手直撫進他敞開的衣襟中。
“什麼?”慾火被挑起的同時,他還是注意的聽她說話。
“我要你。”
這間屋子中產生的變化,真的只有駱清堯、顧春江兩人知道嗎?當然不是。
每個晚上門開來關去的,老人家睡眠質量比較差,容易被驚動,怎不明白?加上他們相處時間太過漫長,駱順同老早就在顧春江的臉上看出端倪。打從心底漾出笑容時表示有好事,強顏歡笑時則是有問題產生。他不是看不出來,只是時機不當,不願拆穿。
其實現在想逼兒子就範也成,生嫩的小丫頭只怕早被吃了,侵犯良家婦女可是駱家人最不齒的,用這招絕對生效。但是小丫頭和兒子絕不會因此感激涕零,往後的日子恐怕更難過。自己干涉太多隻怕會誤事,已經有一次失敗的經驗,說什麼也不能再錯第二次。但是,不經一番寒徹骨,哪得梅花撲鼻香?處於膠著情況的兩人,總要有個催化劑。既然這個笨兒子還認不清自己的心情,他這個做爸爸的乾脆好人做到底,讓他當個明白鬼吧!
“你好久沒回去了,想不想回家去看看?”駱順同好心地問道。
顧春江驚訝地看著他,好久沒回“晴光”,說不想念是騙人的,特別是那天晚上和駱清堯談過之後,受傷的心情久久未能平復,更讓她強烈地思念著家人的愛護。只是除了老爺的身體狀況每況愈下之外,現在的她心裡又多個牽絆,教她如何能走開?
“沒關係。”她回答道,強掩住心中的渴望,“只要老爺的身體好,就算長時間內不回去,她們也能諒解。”
“不用擔心我,才一、兩天,我撐得下去。如果再不讓你回去,說不定警察就找上門來,因為她們報人口失蹤了。”駱順同難得還會說笑話,“我保證絕對按時吃藥,你再不信的話,童媽可以做證。”
“老爺,你……”她欲言又止。
“小丫頭,很多事我不說,並不表示不知道。發生在這個屋簷下,沒有事情可以瞞住我。”
他聰明地點到為止。
顧春江的臉倏地轉紅,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多麼希望在我僅存的有生之年能見到清堯找到好的物件,人家說成家立業,先成家才能立業嘛!這麼多年來是我這個做父親的不盡責,虧欠了他,我一直很過意不去。現在,如果有個女人能讓他的心得到平撫,就算我死了,也會暝目的。”他嘆息地說。
“老爺,你千萬別這麼說,只要配合醫生的指示,你一定可以長命百歲。”她急忙地安慰著。
“傻丫頭,生死有命,你也不用安慰我了,我比誰都清楚自己的毛病,一把年紀也算活過了,只是啁——唉!多說無益。丫頭,奉勸你一句話,男人都是有惰性的,讓他們太好過,只會換來自己的難過。人總是要對自己好一點,才能得到解脫。好了,今兒個你就回去吧!”
在老爺的堅持下,顧春江惆悵地離開駱家,開車回到“晴光”,期望自己的心能得到休息。
回家的途中,她有著近鄉情怯的膽戰,在這相同的路途上,她想來回不下數千回。想當初,她還是個不懂社會險惡的小女生,沒料到才短短的數日,竟有人事全非的感慨。看著窗外的景緻,她搖頭苦笑,是自己變了,變得好陌生,變得連她都快認不清楚自己。雖然外表還是以往的顧春江,她的心卻老了一千歲,深如古井,再也負擔不起任何的重擔。
老爺話中有話,她不是聽不出來,原以為只是駱清堯和她之間的秘密,只怕早已人盡皆知。老爺暗示的話如此坦白,只是現在,要她說什麼?駱清堯與她之間,根本是沒有未來可言,所以她不奢求,只希望他有個好歸宿——這句話用在男人身上真可笑,但她卻也有著同樣的希望。
望著就在不遠處的家,她在心中暗自慶幸,選在今天回家是對的,只有在非假日的時間,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晴光”中不會有太多的人,她也毋需面對此刻還不能承受的拷問。
顧春江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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