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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Rimini(裡米尼的弗朗西斯卡),弗朗西斯卡在和丈夫的弟弟保羅一起閱讀亞瑟國王的圓桌騎士蘭斯洛特和王后基納維的故事的時候,by he way;那也是一個禁止的愛的故事。他們在讀這個故事的時候,可能觸動了他們自己的愛的神經,所以要接吻了。這個時候,弗蘭西斯卡的丈夫跑來,看到眼前一幕,刺死了他們。但是,據記載,他們的唇甚至都沒有觸碰到一起,預示著他們的愛被無情打斷,連真正的吻都沒有,就要去赴死。”
克明說,“讓我想起梁山伯與祝英臺。”
“羅密歐與朱麗葉。“
“所有不可能的愛都是憂傷迷人。正常幸福的愛情都是平庸。”
克明握著月玲的手,捏緊,“管它平庸還是不平庸,我將來的老婆最美麗。”
月玲平靜地說,“你有這樣的覺悟,真令人欣慰。”
兩個人看著Le Baiser;看著每一束肌肉和每一根血管綻放的激情,看著弗朗西斯卡柔軟美好的身體斜倚在保羅的懷裡,看著保羅的強壯的右手愛撫地放在弗朗西斯卡的大腿上,右手大拇指翹起,左手還拿著那本亞瑟騎士故事書;看著保羅的右腳大拇指弓起,像是要嵌進地裡去。
月玲和克明四目相對,同時說,“我們回旅館去。”
克明沐浴後光著上身從浴室出來,看到月玲衣著整齊,她手裡是一塊畫板和一支鉛筆。
“我看《泰坦尼克號》,捷克給羅斯畫像,覺得浪漫異常。我想給你也畫一張。”
克明臉上的失望不是不明顯:“你要給我畫像,現在?”
“趁你現在肌肉發達,留作紀念,待將來老了,重遊巴黎,回想起今日,肯定會有很多感慨。”月玲看到克明擰在一起的眉頭,她也把嘴一撅,“你不是說你的時間都是我的,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克明說,“好好好,隨便你。你要我坐在哪裡?”
月玲說,“你躺在沙發上。我把艾菲爾鐵塔作背景也畫進去。”
克明就躺在沙發上。
“你的……呃,boers。”月玲拿鉛筆指了一指。
克明扭捏,從沙發上坐起來,“你確定?”
“原來在大師的畫室裡,我們也畫過大衛像。大師很前衛,我們畫的是大衛的全身,別的畫室只是畫他的頭和手。那天,我媽媽開車送我去畫室,正好看見,很有意見,跑去和老師說,讓我女兒畫□男,有傷風化。她是財主,我所有的老師對她又愛又恨。大師就到自家後院的梧桐樹上揪下一片葉子,拿透明膠遮到大衛的兩腿之間。趁老師去接電話,有淘氣男生揭下葉子,我們女生赧然。我們以後也只畫過很含蓄的女體。”
克明苦瓜著臉,做一個羅丹的思想者pose:“你這是要我為你的藝術獻身?”
“那日在蒙特利爾,你打著赤膊在我眼前晃來晃去,淚眼朦朧中,我記得你的身段應該很上畫,就像有的人五官有層次適合拍照很上像。其實,我畫那麼多速寫素描,即便隔著衣服,從布料的折皺紋路里面也可以猜測出身形。”
“那我是不是很魁梧健壯,不遜模特?”克明憨厚一笑。
“是,你比起Liz生日去看的舞男,果然不輸給他們。”
克明站起來,張牙舞爪要來抓月玲,月玲丟下紙筆,尖叫逃命,一面說,“不可以非禮畫師!”
兩人學弗朗西斯卡和保羅的姿態深吻一陣,月玲開始話多,語速加快,“你知道,在街上也看過不注意公共衛生的年輕媽媽噓小男寶寶尿尿,後來也看過大衛石膏像的那個部位,知道男人和女人不一樣,但是,從來不知道它除了排洩小便還有其他用途。”
克明大笑,“你是說你認識這個東西形狀,但不知道它做什麼用?”
月玲揪住他的奧巴馬式大耳朵,說,“不許嘲笑無性經驗人士!”然後又書生氣地說,“我已經看了理論的!”
克明收了笑,低頭的眼神像一湖深潭,他低聲說,“我也是第一次。”
“你?”月玲把眼睛瞪得有臉的三分之一那麼大。
“第一次面對像你這樣沒有經驗的女人。”克明捧住月玲的臉。
“她們都知道怎麼做?”月玲露出擔心的樣子。
“你沒有準備好,我們什麼也不做。我可以等,等到你準備好了。”
“要是一輩子都沒有準備好,你豈不要耽誤青春了?”
“已經耽誤很久了,再耽誤一會子不要緊。你還畫不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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