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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成為白暖暖的丈夫或者是未婚夫。而我的準老公,我孩子的親爹,竟然淪落成了包養我的男人,也就是疑是父親二號。就連向來對我的婚姻持否定態度的柳域翟,也可憐兮兮的成了我的狩獵目標,做了回殃及池魚的魚。
洋洋灑灑千來字,總結出一個“真理”——這世界全亂套了!!!
面對著螢幕上關於蘇姓女子的罄竹難書的罪行,弓著身子和我一起看的仨女人無一不捏了把汗。王雨那妞砸吧砸吧嘴哼哼:“這作者慘了,終於可以見上帝去了,終於可以死要瞑目了。不過,我很想知道,他的YY本事怎麼就這麼出眾,到底是怎樣煉成的。”
“對,知道後,我要把他大卸八塊,然後丟到鱷魚池餵魚。”我憤恨,掰的手指嘩嘩作響,“他香蕉的,老子可是從一而終的典範,竟然把我寫成了潘金蓮的妹妹。不錯,不錯!”俺如此無辜,為何異變成了換男人如換衣服的標誌性人物。
帥笑語淡漠的笑笑,全然不上心的樣子:“你說,你老公看了這帖子之後,還有心情住院麼?”
說的也對。要是他要為我主持公道,我看他身上的傷口是沒機會好了。想到這兒,我搖搖頭,自言自語道:“先不給他說,我讓我孩子的‘疑是父親一號’去解決。”
帥笑語將手搭在我肩上,屈指戳著我的腦門兒:“沒出息,心疼他幹什麼……我看你別把重擔推給你哥,還是讓你老公去解決。如若不然,他的孩兒白白冠在別人名下的氣沒了地方撒,說不好,你會首當其衝成為炮灰。”
我摸摸下巴:“所言甚是,此事就是把雙刃劍,我可得保護好自己。”
就在我冥思苦想之際,室長沒來頭的湊過來,扶著我腕上的手錶看了一眼,最後搖頭嘆息:“不用想了,我們清一色的遲到了。”
“那還去不去教室?”王雨扭頭看著身後的二人,眼睛裡突現睡意,“反正我是不去的。”
我起身叉腰,屹立於天花板之下,做出一幅視死如歸的樣子:“怎麼不去!要是不去,別人還以為我做賊心虛怕見人。今天我定要嚐嚐風口浪尖是什麼滋味。”
室長偏頭望著我,一臉拿我沒辦法:“懷孕的女人果然不走尋常路。”
山窮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這誰說的,簡直是戲弄人滴。當我們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奔向教室,一進去,講臺上侃侃而談的老師就明擺著給我們四人說清楚,遲到的人期末成績要扣5分作為懲罰。
這什麼時候的規矩,怎麼以前也不見他如此作為。
憤恨的坐到座位上,周圍同學嗖嗖的刀片兒就向我們飛來。哎,裝鴕鳥唄,誰叫我非要神經異常的非要炫耀自己是CJ的女生。
頂著百來號人施加的壓力熬到下課,老師前腳捧著水杯去休息室續水,後腳王雨的口水就向我們仨傾倒而來。她唧唧歪歪咒罵不停,整一個魯迅筆下的楊二嫂:“我說不來嘛,你們非要我來。現在好啦,當場被逮著,要被扣五分啊。五分啊,你知道少五分能怎樣麼?”
搖搖頭,茫然一片。總不會肖想年年與你無緣的獎學金吧。
她咬牙看著我,兩眼冒著熊熊烈火:“要是我期末剛及格,這破老師真扣我五分考勤分,我不就陣亡了。”
是有這個可能。
可室長搖頭:“那你就考65分,這樣不就沒問題了。”
“65分。”王雨瞪眼,張著嘴像要吃人,“想從這破老師手中拿65分是多麼不容易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死在他手中的冤魂以千為單位計算。每學期學院補考的人,單是他那科就佔了總人數的三分之二。”
越聽越緊張,怎麼覺得我就是期末補考大軍中的一員。撫著亂跳的心臟,我神情恍惚,牙齒打架:“別擔心,要真有那麼恐怖,到時候我讓我老公當間諜去。”這是凌郝鐸的業餘愛好,以他天花亂墜的本事,應該能打入敵人內部。
話音一落,王雨猛然輕拍我的肩,十分認可地說:“等的就是這句話。千萬別忘了,要是忘了,我會託夢提醒你的。”
囧,這什麼人!
痛苦扭捏地蹉跎到了下課,面對著聽課學生的回眸一笑,我淡然處之。好不容易走到底樓,靜默許久的帥笑語拍著自己紅撲撲的臉自語:“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老被人盯著看,真有點不習慣。”
王雨哈哈大笑:“不害臊,她們看的可不是你。”
我糾結:“你們說,大家會不會覺得我臉皮太厚,竟然敢來上課。”
“皮厚,是當今大學生的一大特色。”室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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