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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像看怪物般看我!
付黎川一個激靈,像是回味過來般,難以置信的看看我,再看看我的小腹,就差沒把眼珠子瞪出來。她剛想伸手摸摸我的肚子,可不知為何又嘀嘀咕咕的自個兒把手抽了回去,連連搖頭,半天也拿不定主意。
看她五彩紛呈誓死不信的面龐,我一把拉住她的小手放在我的小腹上。最後在她眉頭結成死扣的時候囉嗦:“是不是腰圓了不少?感覺到孩子沒?”
她瞪眼,手在我的腰上游走了一圈,仍是一副不信的架勢:“真的懷孕了?你怎麼就懷孕了呢?”
我白眼一翻:“有老公了,這懷孕不就是很自然的事。”
“你才多大,怎麼就懷孕了!”
“付大嬸,本人年芳二十,再過一個月就二十一了。要是你嫌我懷孕的早,那你就爭取更年期的時候再生孩子。”我調戲了她一番。
清醒過後的付黎川不相信地搖著頭,最後看了我兩眼,小嘴再三追問:“你真的結婚了?真的沒被人包養?”
“你才被人包養。我老公有的是錢,捨不得讓別的男人給我錢花。”無語地看看還在做著思想鬥爭的付黎川,我再次宣告,“我真的真的結婚了,要不要把結婚證給你看看?要不,看看我價值連城的婚戒也可以。”說著,我大笑著把右手舉在空中,不住地在她眼前晃悠。
她的眼隨著我的手勢不斷旋轉,從左到右,從上到下。最後付黎川嘴一咧,抓起我的手再三確認,後又搖搖頭,忽而又點點頭,咬著牙半天沒搭話。就在我認為她啞巴了的時候,她說:“既然孩子是你老公的,那你幹嘛去瑪利亞墮胎?”
帥笑語跺腳,一臉為我抱不平:“死腦筋,蘇打會去墮胎,你腦子豬變的啊!剛才不是說那是別人造謠,現在你怎麼自己把自己繞進去了?”
“對對對,”付黎川二楞地點著頭,渾然摸不著混頭,“我怎麼就把自己繞進去了。”
看著她白痴到了極點的樣子,我嘆息:“付大嬸,你還是先回去想清楚了再來。別在這裡丟人現眼的,我都替你臊得慌。”
付黎川絕望了,面對著我們全寢室人的聲討,她求饒般的捧著手說:“我再問一個問題。”
“你問嘛,問了就走人。”帥笑語自作主張地替我答道。
付黎川凝眉,愁容不減:“蘇老大,你老公不會是把你肚子搞大了才娶的你吧。”
“滾——”天殺的,竟然問如此顯示自己智商單薄的問題。
MD,我在這個世界行走了這麼多年,今天竟然被熟人誤會、質疑,這到底是誰造的孽啊。哼哼,要是幕後抄手在他有生之年被我查出來,我非將他凌遲處死,然後再拋屍荒野,接著再放一群狼啃噬他的骨頭,以洩心頭之恨。
惡氣難出,趁著離上課還有十來分鐘,我對著王雨的電腦一陣發洩。好不容易點出那名為《純潔?放浪?》的帖子,一掃前幾排的白話文,我整個人就瀕臨崩潰的邊緣——
“蘇家有女叫丹紅,年芳二十,曾在商學院學生會任職。高中時,其女在男朋友出國留學的情況下與同班某男生糾纏不清,害得該男生高考失利,名落孫山。到了大學後此女更是變本加厲,與無數男生糾纏不清。
……
上月中旬,蘇姓女子與前男友(出國留學那位)出現在老家醫院婦產科。爾後一前一後離去,面帶愁容(其女疑有孕在身)。
……
本月23日,蘇姓女子與一男子密會咖啡吧,交談甚久。爾後在該男子懷中哭泣半晌,最後駕車離去,回到離學校不遠的某高檔小區。直至翌日早上,也就是今早與另一男子行色匆匆趕往第三醫院。
……
約八點四十,蘇姓女子在瑪利亞醫院與一二十七八的女性發生口角。據圍觀群眾說,蘇姓女子拒墮胎。(編外話:筆者猜想,與其發生口角的女子就是後來趕到的曾與蘇姓女子密會咖啡吧的男子的妻子或是未婚妻。)
……
此女行為有虧婦德,應為人人所唾棄。現附照片數張,以作上述推測之佐證。”
翻看下文,只見著上面高倍清晰的照片格外扎眼。只可惜,裡面的男女主角無一例外都被人來了個眼部馬賽克。如此作為,實在是有點故弄玄虛。
再看看簡短有力的文字說明,我的大腦是一波一波的亢奮。哎,混了這麼大,孫墨言不僅是我侄女婿,還有了我前男友的美稱。酈?不再是我的表哥,反倒在我梨花帶雨的照片中成了我孩子的疑是父親一號,並且還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