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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倚著牆角半晌不再言語,我心一動搖,還是緩緩開啟房門警告道:“給我睡一個禮拜的沙發。”
“你說過不讓我睡沙發的。”他狡辯。
都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情和我討價還價。我唬臉:“要麼睡沙發,要麼去你朋友家睡,兩個隨便你選。”
這下,凌某人徹底安靜下來了。
放下心來矇頭大睡,還沒和周公來個鵲橋會,靜謐的空中就飄來一陣愈演愈烈的咳嗽聲。難道他不舒服?我起身奔出房門,連連喚他也不醒。伸手一摸他的額頭,那裡已是一片滾燙。心急的撥了120,待急救人員來了之後,我抓起外衣就跟著上了車。
滿心自責的照顧了他一晚,待凌郝鐸高燒降去後,臉色蒼白的他才緩緩睜眼。
“老婆……”濃濃的鼻音,帶著感冒之人特有的沙啞。
我的手比劃在他唇邊:“別說話,再睡一覺。要是想喝水,給我說聲。”
他輕輕搖頭,一臉的疲倦:“我想問,還讓我睡沙發嗎?”
這什麼意思?存心讓我自責。我抽回手,直著身子看向他,語氣不善地責難:“一醒來就想演苦肉計!”
他淺笑,裂開的唇在我眼中放大:“不演苦肉計,改演美男計。老婆,這次是我不對,你就再給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好不好。”
我不語,他失望地垂下眼放低了聲音:“人家警察都要給囚犯一次重新做人的機會,為什麼我就不行。”
“好啦好啦,原諒你。”見他面上一鬆,我連忙補充,“僅此一次,下不為例。要是再有欺騙,你就在醫院打一輩子的點滴。”
我的警告明顯奏效,到期末考試的前夕,凌郝鐸分明安分了不少。除了偶爾間歇性的怪我不遵從作息時間,其餘的一切都算是小打小鬧,登不得檯面。
入夜,痛苦的做著習題揹著書,他端了杯牛奶給我,滿目心疼地說:“別背了,待會兒我直接拿試卷給你看。”
我睨眼,腦中警鈴大作:“安的什麼心。明兒個考的就是你那科,要是我作弊,肯定會被室長她們瞧不起的。”我要憑實力,絕對不偷工減料的學習。
“蘇蘇,不會的。”他坦承地說,很有把握的樣子。
我嘆了口氣,揉揉發疼的太陽穴。幾秒後,見他未曾離去,我指著雙肩道:“給我揉揉。”
凌郝鐸走到我身後,修長的十指搭在我肩上用力:“她們昨天打電話讓我漏題,我看在是熟人的面上就給她們漏完了。”
沒想到向來自律的室友竟然利用我的關係作弊:“敗類。我絕不同流合汙。”
可願望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在另外兩科複習的時候,凌郝鐸又抽風的非要從網上給我找些題來練習。這一練習不要緊,可最要緊的是為何和我做的習題不偏不巧的和試卷上的重合了大部分。我狂怒:“你竟然引誘老師漏題。”
“我絕對沒有引誘他們。我只是在閒聊的時候和他們討論了幾個問題,順便問了問出題的情況。”他面色無愧地翻著報紙。
我叉腰,這和作弊有什麼不同:“你知不知道這很可恥。為了不被老師發現我全對,有的答案我可是故意寫錯。”
“老婆,你怎麼就這麼老實。”他說。
我氣不打一處來:“屁,還不是你害的。你都怕商業間諜,學術還不是一樣。就因為有你這樣的敗類,學術界才許久不見晴天。想我這麼乖的品學兼優的學生竟然成了被作弊者,你知不知道傳出去會令我難堪……我怎麼就認識了你這麼只白眼狼,沒輕沒重的,簡直丟我蘇詩芮的臉。”
他起身摟著我,心懷歉意:“我錯了還不行嗎。要不你向學校檢舉我,說我做老師不合格,做丈夫更不合格,竟然荼毒祖國的花朵,讓你考出虛假的成績。”
“算你狠!”我氣得跳腳,頭也不回的向著臥室走去。
第七十四章
春寒料峭,樹披新綠。
短短的兩個月看似平淡無奇,卻又暗藏了頗多的風雨。
只記得除夕之夜風聲正緊,寒意沁人。大堂上,酒後瘋狂的白雲道出了凌郝鐸是凌磊隱藏多年的私生子後,凌家二伯母的明眸在眾人的注視中暗去。就在我以為她會大受刺激幾近發瘋的時候,凌郝鐸的二伯母咯咯的笑聲傳遍了所有人的耳膜:“白雲,你以為這些事我會不知道。這些年我之所以佯裝不知,只是希望家庭和睦、太平。說不在意那是假的,可是凌磊這些年也算對得起我,鐸兒這孩子待我也算親厚。既然大家都相安無事,我何必自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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