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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地被人凍結在記憶裡了。有人說白凝凝以終結自己的職業生涯為代價嫁入了豪門。有人說白凝凝出國深造,從此淡出娛樂圈。
在長篇大論的聲討和支援聲中,終於有人強佔樓主之名,以《一個知情人的爆料》為題目,在裡面含糊地闡述了白凝凝得罪了昇輝總裁而被雪埋的事實真相。面對著如海潮般的追問,樓主最後不得不嚎啕大叫,直鬧著是自己電視臺的表姐私底下講的,至於以上內容是否真實,還待眾位看客齊心協力地打破沙鍋查到底,還原八卦界一個可以有事實證據的印象。
因此,在一片鬨鬧聲中,凌郝鐸上課的時候意外的來了很多陌生的面孔。在提問環節,有個女生顫巍巍地站起來:“那個,我想問問,白凝凝被雪埋真的是得罪了你嗎?”
“你說了?”凌郝鐸雙手抱胸,兩眼邪魅地向我瞟來,看得我毛骨悚然。
室長大人怒目:“看你了,還不微笑個。”
我白眼相對。
再看向側前方,站著的女生偏著頭,紅著臉,在咬著唇好半天后遲疑地自言自語:“我也覺得不大像。”
“很抱歉,事實就是你們所想的那樣。”頓時教室嘈雜了起來。凌郝鐸清了嗓子:“不過,她得罪的不是我,是我的妻子。”
一時間,我的大腦一陣暈眩。
大哥,你知不知道我前排的倆男生說你的老婆——我——是個惡婦,專幹倚強凌弱的勾當。還說我是小三轉行,肯定是母憑子貴,害得有為青年步入黑暗世界,竟然連自家的親戚都要教訓。
就在我心如刀割,面色如喪考妣般蒼白的時候,姓凌的傢伙銅鐘般清靈的聲音劃破了一室的喧鬧:“你們可以議論我,但不可以議論我的妻子。她是世上最好的女子,給了我包容與原諒,但不意味著她是懦弱的,可任人欺負的。所以我要奉勸各位,保持清醒的大腦,不要輕易被輿論左右。”
話到此,他撐在桌上的手收回了腰側:“好了,接下來的提問我希望與書本有關,無關的內容課後再說。”
他的精彩剛剛唱罷,在我感動的稀裡糊塗的時候,帥笑語毫不正緊地斜眼看向我,在隔了個室長的距離時不懷好意地重複:“世界上最好的女子!”
我後背繃得緊緊的,而她仍是不死心的想看我出醜。這丫故意壓低了聲音問著室長和王雨:“世界上最好的女子我們認識嗎?”
王雨拼命地搖搖頭,室長嘿嘿兩聲不作評論。
我羞愧難當,真想把時間撥回去。可就在我想要摔門而出的時候,帥笑語調侃的聲音越過了千山萬水飛到我的耳朵裡:“是挺好的,可是至今為止都沒請我們喝喜酒,真不知道結的是哪門子的婚,我看她是腦袋發昏才對。哎,人家的好是對某個人,人家的壞是對除了某個人的大多數人。哎,厚此薄彼,厚此薄彼。這麼幾年的姐妹情誼還比不過九塊錢的結婚證,TMD是什麼世道。”
王雨連連點頭,表情誠懇認真:“就是,就是。”
我慚愧:“能不說了嗎?放學我請客。”
“遲了。”帥帥慵懶相向。
我猴急地想堵住她的臭嘴:“吃大閘蟹。”
“不早說,浪費我這麼多口水。”帥帥一拍桌子,瞬間就讓早已安靜下來的同學對我們是“親睞有加”,探究不已。
蹉跎了兩天,在茶餘飯後散步到書房門外,聽見老爺子和舅舅、酈?商量著要和凌郝鐸齊心協力應對薛氏的挑戰。我心驚的連滾帶爬地跑回家追問事情的始末,凌郝鐸面露疲色地擁著我:“不用擔心,馬上就解決了。”
“你這麼做是因為我嗎?”
我寧願自己吃苦,也不希望他陷入無聊的商業惡性競爭。
他搖搖頭,捧著我的臉忘情地輾轉深吻。最後他迷離著雙眼看向我,深喘不已:“是薛向輝衝冠一路為紅顏。他精明瞭這麼多年,算是徹底的栽在白凝凝手中,竟然妄想打擊我。就算是他現在收手,我也不會給他機會。”
“得饒人處且饒人,阿郝,別把人逼上絕路。”我心疼他因我的殘忍。
而他收攏了雙臂將我納入懷中,語氣中滿是清冷:“斬草要除根。蘇蘇,男人間的戰爭你不懂,就算是我放過他,你能保證他會嚥下這口氣?雖然薛向輝這人不屑背後小人,但是我不能保證他不會再掀風浪。所以,蘇蘇,必要的時候要先下手為強,不要到時候被人打得措手不及而心生後悔。”
對於凌郝鐸的決絕我無言以對,畢竟他是因我才如此。可是當我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央求老爺子積點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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