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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歡你老公比我強。嘿嘿,聽說你現在被老太爺管得厲害,你不知道我有多開心。”
“你變態。”我氣結地跺腳。
他將籃球往我懷中一推,隨即拽著我的胳臂往後座鑽。最後柳域翟在我的反抗中狹目打量了我一番,似笑非笑地揶揄道:“蘇蘇小姐,現在跟我一起回家。你要乖,千萬別惹我生氣哦,我生起氣來可是很恐怖很恐怖的。要是你哪天活得不耐煩了,大可試試,我絕不會因你是我小姨而手下留情的。這一點,是姓凌的男人教我的。”
我震驚,難以相信。
柳域翟將頭湊到離我鼻尖一公分的地方,嘴角快速地扯出絲詭異:“別不信,用不了多久你就會見識那男人是多麼的陰狠。我希望我能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第六十九章
車在一路芳香中緩緩駛入酈府大宅,車一熄火,隨之而來的響聲頃刻便讓我的大腦處於了作戰狀態。振奮了精神準備應對老爺子的狂風暴雨,我的腳剛邁出車門,沉思的身子就被酈?這丫抽風地摟住。他壞壞地將我舉在空中,詭笑間毫不避諱彼此的親暱。我不悅地撓著他的肩膀,在渾身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後吵叫:“放我下來,別把我當小孩對待。”我這麼大個人了,豈能動不動就被人吃豆腐。
他瞥了我一眼,滿臉的不以為意:“重了。”
我怒,兩腿在空中揮舞:“你竟然咒我長胖了,我哪裡胖了?”
“是長胖了,蘇蘇小姐。你看你離開姓凌的以後生活過得多滋潤,竟然長胖了。”從車的另一頭繞過來的柳域翟沒好氣兒地打擊我驕傲的自尊。
我氣閉的顫抖,在翻著白眼的時候才被酈?放到了地上。氣憤的還沒來得及獻上美女無影腿,兩個作惡多端的男人就很沒紳士風度的閃到了一邊,任我怎麼追趕都不能逮住他們。悻悻地接受失敗的結果,我磨牙切齒地向著偏廳奔去。剛開門,鼻尖便被一堵人牆裝得生疼。吃痛地揉著鼻子抬頭,頃刻我就被映入眼簾的人影驚得烏鴉亂叫:“阿郝,你怎麼來了?”
他眼底閃過深不見底的喜悅,隨即在老爺子咳嗽聲中翻騰出最後的穩重掛在臉上。看著他佯裝的沉穩,我心裡笑開了花,沒想到今時今日的凌郝鐸也有這麼糗的時候。可他不許我自娛自樂,反而是狠狠地瞪了我兩眼。在我送上一衛生球的時候他抓起我的手揉搓了兩下,接著再往我指尖哈了兩口熱氣說道:“我來很奇怪嗎?”
搖搖頭,一點也不奇怪。我只是納悶,老爺子是怎麼把你放進來的。
“快進來,外面冷。”他邊拉著我邊往裡走,嘴還不住地說,“蘇蘇,手怎麼冰涼的,是不是趁我不在身邊就不要溫度要風度。”
這什麼話?汙衊人不能這麼沒原則。
我理直氣壯地拽著他的手搖晃,玩笑著拔高了音調:“瞎了你的淩氏牌狗眼。哼,沒看見我都穿上羽絨服了嗎。我會冷!”
他伸手捏了捏我衣服的袖子,繼而扁著嘴蹙眉搖頭,一幅唉聲嘆氣的樣子:“太薄了,不夠暖和。”
“難道你想我穿的像北極熊?”他點頭,我心裡一陣噫籲嚱,“大神,現在還沒立冬,你總不能讓我把最冷時候穿的衣服翻出來披上吧。”
“咳咳”,老爺子不合時宜的咳嗽兩聲,生硬地打破了我和他之間的甜蜜。只聞老爺子老生常談地插話:“兒女情長英雄氣短。”
我翻了個白眼:“不愛家的男人不是好男人。我要的不是會掙錢的男人,而是會呵護我的老公。這個,是外婆教的。”
這下,老爺子在我爆發後傻了眼,滿屋的人也跟著傻了眼,只有對我間歇性狂躁症見怪不怪的凌郝鐸一個人選擇了正常。他帶著笑意不停地給我暖和著雙手,一副誓要證實他就是我口中好男人標兵的架勢。
一頓飯後,我倆在旁觀者嘻嘻嘲笑中淚眼婆娑的在鵲橋上來了下一次的約會預約。最後,在帶去我牽掛的男人離去後,房間內的笑聲終於在壓抑良久後徹底爆發了。
有什麼好笑的,真不知道這些人怎麼就這麼沒情·趣。難道他們就這麼漠視幸福!
面對著身後之人調侃的嘲諷,我磨著腮幫子舉足回房,在堅定中自動遮蔽了眾人不懷好意的嘲笑。
之後的一週,冷空氣盤旋於城市的上空,就一個晚上的功夫,氣溫就降了五六度。即便天氣如此寒冷,人們八卦的熱情並未因此消退。就在降溫的當天夜裡,原本由白凝凝主持的節目換了播音員。隨後的兩晚,學校網裡就為了這事炸開了鍋。
有人說白凝凝得罪了權貴,徹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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