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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衾帷�
“放屁。”從床上蹦起,我不斯文了起來,“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瞞我。姓凌的,你連我都要算計。你厲害,的確厲害,非常厲害。我蘇詩芮甘拜下風,對你佩服的是五體投地,要不要我給你頒個世紀腹黑獎?”
他伸手拽住我的胳臂,我用力一打,怒氣沖天:“姓凌的,你不用再狡辯了,我這輩子都不想再聽你說一句話,一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你。”說完我推開他,急匆匆的往臥室走去,想也不想就抓著一大推衣服往箱包裡塞。
他緊跟我走進房,臉上早失了穩重。見我亂成一鍋粥的時候,他伸手阻止著我的動作,口中苦苦哀求:“老婆,我錯了還不成嗎?以後我再也不騙你了,再也不揹著你做壞事了。以後我有什麼事,都和你商量著辦。”
“晚了。”人命都出來了,後悔也來不及了。
他停了停,聲音在我的蠻橫中變了音調:“你別動,我幫你收拾。這次你想去爺爺那裡還是媽那裡?”
別想用長輩來壓我。我憋不住氣的捶著他的後背,胳膊肘順帶著往他的胸前一拐:“我去帥帥那裡,這下總滿意了吧。”
他的神情黯淡了下來,最後在心平氣和中問道:“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回來……要知道,一個人大著肚子在外面,沒有男人照顧總是不方便的。蘇蘇,離家出走也要有個限度。還有,漏漏也離不開你,你不能說走就走,得給漏漏一個解釋。”
都這個時候了,還拿女兒做擋箭牌。你們兩父女一個鼻孔出氣的,我傻,才去顧及漏漏的感受。
“你可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我嗔道,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
就在他欲再開口的時候,齊齊拉長了音,行色匆匆的跑來。他上氣不接下氣的拽著門,在噓喘了幾聲後說道:“蘇姨,漏漏把手給臼到了。”
我心一顫,來不及問清情況就在凌郝鐸的照顧下著急著奔下樓。
匆匆的把翻院牆折了手的漏漏送到了醫院,在長時間的等待後,她終於單手抹著淚珠,在凌郝鐸的擁抱中慘兮兮的出來。漏漏眼淚鼻涕一起下,嗚咽著不能言語。我掏出紙擦擦她的臉,而她奶聲奶氣的哭噎著嗓子訴苦:“媽媽,醫生伯伯把我的手臂弄得好疼,你要幫我罵罵他。他不懂憐香惜玉,掰的我哇哇的哭——”
我刮刮她的小臉:“不哭不哭,媽媽不想罵醫生伯伯,媽媽只想表揚我的漏漏好勇敢。不過啊漏漏,待會兒回家後別和齊齊說你手臂痛痛,要不然齊齊會擔心的。”
漏漏彆扭的將腦袋搭在她爸爸的肩上,抽噎兩聲後,窸窸窣窣地說:“才不和齊齊哥說。要是他知道我哭鼻子了,肯定會笑話我的。”她的眼中藏著的全是一抹淡淡的勇敢。
臭女兒,就不怕我笑話你。
小心翼翼的護著漏漏回到了家,韓思齊在我的再三叮囑中始終和漏漏保持十公分的距離。可漏漏不滿於韓思齊的疏離,直到臨睡前也沒給我這個始作俑者好臉色。想給她個晚安吻,可是漏漏撅著小嘴不滿的哼哼:“媽媽,你壞,我不想讓你親親。”
我慚愧:“漏漏啊,媽媽也不是故意的。媽媽想著漏漏的傷不是還痛痛嗎,萬一你齊齊哥碰到你了,你還不得哭鼻子。所以啊,媽媽就讓齊齊離你遠點,不讓他看你流鼻涕的樣子。”
漏漏偏過頭,將小臉蓋在被子下,憨憨的動輒毛毛的小腦袋:“你才要哭鼻子。嗚嗚,媽媽你走,讓爸爸來給我講故事。”
“好好好,我讓爸爸來。”被打進冷宮了,我怎麼就如此無辜,這麼不受人待見。
心懷不滿的退出了房間,剛轉身,鼻尖就撞到了堅毅的胸膛上。吃痛的揉著鼻子看了眼悄不作聲的凌郝鐸,我壓低了聲音說:“快進去,漏漏正等著。”
凌郝鐸聳了下肩,半是無奈的看著我:“老婆,很晚了,我們現在就走吧。”
我眼一斜,落在他手中提著的箱包上:“去哪兒?”
他嘆息:“你不是要去帥帥那裡嗎?現在都快九點了,再不去,她也該睡了,待會兒就沒人給你開門。”
“你狠。”騷包,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開玩笑!
他拖著行李跟著我回了房,沉著聲音追問我:“不去了?”
有完沒完?
我抓起枕頭就向他萬惡的臉擲去,口中喋喋不休的咒怨著:“不去了,不去了,這下你滿意了。哼,姓凌的,你可真會挑準時機陷害我。要是我一走,漏漏還不得把房頂給掀了。你真毒,連我都敢欺負。”
他不語,靜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