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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郝鐸不語,乾笑了兩聲:“蘇蘇,我也知道會疼,可是我就想要孩子。”他緊緊的擁我在懷,喃喃自語:“傻蘇蘇,漏漏那裡我去說。別傷害孩子,把他生下來,我需要他。”
可是,漏漏只是我的一個藉口,我真的不想生孩子。有漏漏這麼個催債的還不夠,為啥非要不知死活的再弄出一個要債的,我經不起刺激。捧著心肝,挪著嘴,我也不知道我在說些什麼:“阿郝,這次就算了……”
“不行,一定要生。”他打斷了我的言說,緊緊的圈著我,讓我在窒息中沉淪,“蘇蘇,以前生漏漏的時候,看著你難受,我心裡也不好受。那時,我多麼希望呆在產房裡的那個人是我,而不是你。”
伸手攬上他的背,我不知所云:“那為何……”那為何,現在你還要讓我把孩子生下來了?
凌郝鐸溼蠕蠕的唇在我的臉際徘徊,他哽咽不清:“蘇蘇,我喜歡看你在我身下輾轉承歡,喜歡和你親熱,喜歡和你合二為一的時候。那時,我被人需要,覺得很充實,很滿足……我覺得和你結合在一起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
難怪他總是想盡辦法的勾引我,原來存了這份心思。
還沒從剛才的言說中理出頭緒,他又極為神秘地說:“蘇蘇,告訴你個秘密,我一直放在心裡沒敢給你說。”
我眨眼,刻板地嘀咕:“夫妻守則第一條,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他將臉貼在我的臉側,慢慢地說:“還記得我說要包養你的時候嗎?”
我點頭,死都不會忘記他當時的輕浮。而此刻,凌郝鐸似自嘲地說:“那時我還沒把你放在心上,也不覺得我們會再有什麼交集。可是不久後的一天,我做了個夢,夢見回家後桌上竟然擺著熱氣騰騰的飯菜,而那個繫著圍腰等我回家吃飯的女人竟然是你。那一夜,我失眠了,我承認自己想著你。蘇蘇,可我不敢打攪你,我怕你又不給我好臉色。我是一個驕傲的男人,我也有自己沒勇氣面對的人。”
難怪當時你拿我全家要挾我,可過了好長一段時間也不見動作,敢情兒是自己嚇唬自己去了。不過還好,總算沒讓我對你恨上加恨。
“再後來,屢次意外相遇,我相信了緣分,更斷定自己一定是愛上了你個老是對我冷嘲熱諷的女人。蘇蘇,你說我是不是找虐?”
不是找虐,你是找抽。安逸生活過久了,很多人都會腦袋進水,想被人抽一頓。
他自言自語道:“我有你的調查報告,本來將它們都扔進字紙簍了,可是我管不住自己的手,管不住自己的心,又把它們翻了出來,徹夜徹夜的翻著它們入睡……蘇蘇,我愛你,我渴望有個家,渴望有個有你在的家,更渴望兒女膝下繞,每天能有人叫我爸爸,叫你媽媽。呵,孩子是我們愛情的結晶,不要傷害他,也不要傷害我……我沒你想的那般堅強。我需要孩子來證明你愛我。”
他凝噎,而我,迷失在斷斷續續的絮叨中。不知聽進去了多少,在我神志回籠的時候,他的聲音依然在我耳畔響徹。
聽著他語無倫次顛三倒四的話,母愛,再一次在我心底翻湧而起。退出他的懷抱,我破涕而笑:“好吧,生還不成嗎。可是我要告訴你,阿郝,我愛你,與孩子無關。”見他面露喜悅,我靈機一動:“不過別高興,我醜話說在前,這是咱們的最後一個孩子,我不要再生第三個,更不想做超生游擊隊中的一員。”
“是,老婆,保證沒有第三個。”他點頭。
看著他痛快的表情,我一記警告打在他頭上:“萬一是個兒子,你不能重男輕女,不愛漏漏了。”
他換下憂愁,無奈的攤手道:“我哪會。這幾年,我這麼愛漏漏,你又不是不知道。”
“別以為我不知道有錢人的想法。”凡是肚裡有點錢的,都希望膝下有子,而不是清一色的女兒。冷哼一聲,我一把推開他:“萬一是個女兒,你要是嫌棄她,小心我和你拼命。”
“你就這麼不相信我?”
我瞪眼,恨不得戳穿他的厚顏無恥:“少激我。別以為剛才你說了些神神叨叨的話我就會上當。你記住,我之所以要把這意外的孩子生下來,是因為凌可婉只和你親,她以後肯定不孝順我。現在我肚裡的孩子就是我養老的本錢,你不能把他也勾引了去。”
他:“……”對我無語。
悶悶的捂著肚子回家,剛一進門,漏漏就撒開腳丫子直奔而來,張著手要我抱抱。
我囧,左右為難。此刻,後我一步進門的凌郝鐸一把擋開漏漏貓撲老鼠的架勢,在她小嘴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