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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迫著背脊緊貼牆面。驚錯中,還沒讓我反應過來頃刻間爆發的異常,他的唇就碾上了我微張的驚呼。由淺入深,深深勾勒,灼熱的呼吸噴灑在我細嫩柔滑的臉頰處,而他的舌也如長龍般在我口中四下追逐,不放棄每一個角落的品味著樓腳爭分奪秒的歡愉。
許久,曖昧縱橫肆意之際,凌郝鐸迷離著眼慢慢遠離我的瞳孔,在我詫異的想追問突如其來的悸動時,他說:“把實習給辭了。這次我是認真的……蘇蘇。”
我盼望你能帶我脫離苦海的時候你和我沒半點有心靈犀,在我適應了被壓榨的時候你又舊事重提,是不是存心給我找不痛快。內心波濤洶湧的無理的搖搖頭:“還有一個月,你總不能讓我在老師面前成為有始無終的人吧。”
“這事情我會給你老師說的。”凌郝鐸真不像是再開玩笑,語氣不容我拒絕。
一時間,我心慌。要是他真這麼做了,指不定主任會怎麼批鬥我一個實習也挑三揀四的。沉吟半刻,我抬頭鄭重的說:“凌老大,你突然讓我轉個實習單位,這不是讓我當主任批評的靶子嗎。”見他面色不緩,我改變了對付路線的討好的搖搖他的手臂:“這次就算了,咱以後實習就在你的眼皮底下好不好。”
“不好。”冷颼颼的來了一句。
這麼沒商量!
我言:“不行也得行,別以為你是我男朋友就可以對我上綱上線的來個八大要求。我要人權,我要平等,我要追求自由。”
凌郝鐸沉默許久,青倦著臉將我帶入懷中,一手緊緊的扣住我的腦勺輕語:“蘇蘇,我給你的自由還不夠多嗎?你到底還要讓我怎麼對你?你要搬到外面住,我依你。你要和我秘密戀愛,我依你。你不想到我公司實習,我也依你。你倒是說,你還要讓我做些什麼……和你在一起這麼久,我總是覺得我只是個地下情人而已,連牽個手都要徵求你的意見。蘇蘇,今天我想要你一個承諾,一個你只想和我在一起的承諾……我不想這麼一直不踏實。”
第二十八章
承諾一詞來的太重,一時間,炸得我頭昏欲裂,難辨西東。究竟是誰心中不踏實?他之於我,就像風一般,抓不住,看不見,輕飄的似乎誰都可以帶走。原本以為淡出緋聞圈的他應該是無人問津,可是直到對他虎視眈眈,在他生命中有過存在的白暖暖出現,我才意識到,天真的想象著這些不切實際的東西是多麼的可笑。金龜就是金龜,走到哪裡也不會變成烏龜。
可是,儘管狀況種種,我又能因有了危機感而一反常態的追問他的行程?追問他今日是否有意外發生?追問他今日有把我放在第一麼?難得非要做出一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樣子,得到天下間捨我其誰的答案才能讓心裡平衡?如果真是這樣,如此為之,愛情不就是包袱,那樣誰又能讓誰在愛情的圍城中解脫?
想到此,掙扎著從他懷中逃脫,離開溫暖的身體仍帶著他特有的氣息。堆著疲憊,難耐萬千的對上他的眼睛,我悶語:“有什麼不放心的……”感覺到他凌厲目光中的追問,我心中一個咯噔的難受,於是未經大腦的脫口道:“與其說我,你還不如自我反思。我捫心自問從未做過過分的事情,倒是你,說起謊來是信手拈來,別把我當傻子耍。”
說完,我後悔了,因為他正難以置信的看著我,嘴角僵硬的問道:“蘇蘇,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沒有?在我追問你和白暖暖什麼關係之前,你不就騙我說和她一起幽會是為了工作。現在竟然大張旗鼓的說自己無辜,真當我是眼瞎的看不清事實。此刻,一開始的愧疚不見了蹤影,我頭大的晃晃一身潮熱的身子,將不悅堆到了臉上:“不想和你討論這些問題。時間不早了,你走吧,不送。”說完提步就往樓上走。
突然手腕一緊,樓道間空蕩的迴音中就傳來他迫不及待追問的聲音:“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轉過身,眼神一緊,我直勾勾的瞪向他:“沒什麼意思。放手,我累了,要休息。有什麼事以後再說。”
凌郝鐸沉著臉不給我離開的機會,邁著步子跨了兩步梯站到我跟前,眼瞼低垂,表情僵硬道:“蘇蘇,你倒是說啊?我想知道現在你心裡是怎麼想的。”
面對著他的咄咄逼人,我掙開他的手:“凌郝鐸,你能不能不發神經。都三十好幾的人了,別在我面前熱血沸騰的裝少年。”
他面色一緊,嘴唇微微顫抖了兩下:“你難道還不能對我的年齡釋懷?”
“沒有。你能不能不要老是這樣。”見著他不語,我一股腦兒的道出心中的鬱結,“我沒有嫌棄你年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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