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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監視他的一舉一動,說不定還能天天對著電腦看動漫,而不是在這裡揮汗如雨的做著本不是我工作範圍之內的事情。可惜,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誰叫老天總是在我撥號的時候佔線。
蒼天啊,來個響雷劈醒我這不識好歹的笨蛋吧。
突覺腰上一冷,定睛看去,就見著酈老爺子笑著臉伸著替我扇著風。他還嘿嘿笑著:“工作怎麼樣?還適應嗎?”
好榮幸,能夠得到總裁的伺候。我答:“還好,大家對我都挺照顧的。”能不照顧嗎?酈總的御用秘書,沒人敢指使我。就連有時我閒的發慌的相幫其他小秘書打打資料匯總檔案,人家也是推三阻四的把我拒之門外,彷彿我就是個菩薩,請都請不動。為此,我受到了孤立,沒人願意和我一起就餐,除了酈?和他的秘書。
酈老爺子哪知我面臨的窘境,慢慢穩住搖晃的藤椅,一臉凝神的自言自語:“這樣啊。很久沒去公司看看了,什麼時候我也微服出訪一次。”
您這張老臉,中環裡的人哪個不認識。要是您老一去,非得鬧的人仰馬翻不可。要去也最好在我回校之後去,要不然我非得當炮灰。
精明的我大腦一轉,立馬回道:“現在天氣熱,還是不要去公司比較好。要是累著了,酈大哥還不得擔心死,說不定還得拿我當出氣筒。爺爺,要去看也等著秋天再說,那時候涼快,又是感冒高發期,您老去關心關心員工,說不定人家一感動,拼死拼活的替您掙錢。”
酈老爺子手一停,顫抖著眉頭斜噓著我了兩眼,接著不散手中的動作哼哼道:“瞧你這主意,怎麼就如此精明,出的招,太損了。”
說我!我還不是站在資本家的角度想,誰叫我被奴役慣了,已經沒了反抗精神。哎,被說的不樂意的撅著嘴:“人家還不是為公司著想。”
酈老爺子哈哈大笑的用扇子打著我的腦袋:“哎,怎麼就認識了你這麼個寶氣。好啦好啦,時間也不早了,蘇丫頭,爺爺就不留你吃飯了。早點回去學習,別忘了你還是個學生。”
這奸商,折騰了我一下午,竟然也不犒勞犒勞我的辛苦。要是你孫子回來,我非得讓他給我補上兩頓大餐,要不然我揮了汗水不就白白的澆灌植物去了。
鬱悶的被司機送回公寓樓下,腳剛一著地就被鬼魅出現的凌郝鐸截了去路。他肩上搭著白色的休閒西裝,懶散的倚著小區樓下的梧桐樹,目光沒有焦距的看向我問道:“怎麼有車送你回來?”
我扁嘴:“咱工作態度好,人家酈總給的特殊待遇。”
“酈??少和他糾纏。”凌郝鐸吃味的拔高了音量,輕緩的拿下肩上的衣服慢慢向我走來。
“不是酈?!”我說。
縮縮脖子定睛看向凌郝鐸靠近的身體,夕陽布在他的身上,埋於陰影的臉讓我看不出他此刻的表情,只能在他漸漸靠近的緊迫中感覺到強勢的霸道。畏縮的連連後退,心虛中,卻被他一把抓住。凌郝鐸抿著嘴角把我帶入離他不過十公分的距離道:“心虛什麼?”
我又沒做壞事,我心虛什麼!搖頭抗議。
他睜眼瞪向我:“那你後退什麼?怕我欺負你。”
誰欺負誰還不一定。我撅嘴狡辯:“我那是腳軟無力,一時沒給站穩。”
“說說,怎麼個腳軟法?要是說的合情合理,我給你揉揉。”酈?強勢的向我開炮,處處都是刁難之意。
我渾身一戰的甩開他的手,扭著胳膊道:“問三問四的不嫌煩。凌老大,我一身臭烘烘的,得先洗個澡再說那些個雜七雜八的事情。”
一秒的落差,凌郝鐸變了色的將我推開些許,森眸在我帶著兔子氣息的身上來回掃射了幾番,接著垂著臉陰陽怪氣的說:“上個班也能渾身是泥!蘇蘇,是不是我對你太放縱了,把你寄放在酈?那裡,才幾天的功夫,竟然學會了走村姑路線。”
有我這麼有氣質的村姑嗎?不樂意的舉步向著樓道走,邊走邊咒怨:“你才是村姑。我去伺候酈?他爺爺去了,那老爺子就知道讓我去和他的小白兔為伍,害得我踩了一鞋子的兔子屎。髒死了,從來就沒這麼髒過。”
“你去酈家老宅呢?”凌郝鐸緊跟上來追問。
我不厭其擾的點頭:“對。昨個兒酈?給派的任務,就是讓我逗他老爺子開心。凌老大,你說我是不是很有小丑的氣質,怎麼就這麼招人待見!”
聽著樓道里他的腳步聲消失,我困惑的轉身。眨眼間,剛穩住身,就被他欺身而上的一把抱在懷中來了個九十度旋轉,瞬間就被其咄咄逼人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