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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一百年身。
彼此纏綿的在樓下嬉鬧了一會兒,見時針滴答的已轉向一點附近,我打著哈欠說:“睡覺去,折騰了一天,好好休息。”
“睡不著。”他使壞的攔住我。
我斜眼,一副壞心腸的指著電視:“那你就慢慢看電視吧,想睡的時候就上樓……右手第三間,正好對著我的臥室。”
飄忽的先行兩步的跑上樓,一踢閨房門,就見著我的大床上突兀的放著老爸的睡衣。詫異的上前抱起衣服,剛轉身,不知何時竄入我房間的凌郝鐸的臉在我眼中放大。我意外的後退幾步,和他保持距離地說:“拿著,然後洗個澡睡了。”邊說著,邊伸手將老爸的睡衣送到他跟前。
他接過衣服後莫名其妙的衝著我眨眨眼,示意我看向對門。見我不解,凌郝鐸拉著我的手走到客房的門外,揚起食指指著門上貼著的一張紙道:“你看看,待會兒不許攆我出去。”
我伸手乖乖的揭下紙,只見上面龍飛鳳舞的寫著兩排字,頓時就恨不得把燙手的紙片兒撕得粉碎。那上面寫著——“客房的鎖不知怎麼反鎖了,開不了,今晚你就和蘇丫頭擠擠。愛你的外婆於8月10號晚,留。”
外婆,引狼入室不好!
眼角飈淚地將紙攆成一團,我顫抖著聲音轉移凌某人的注意:“你先去洗澡,待會兒我幫你把門給砸開。”
凌郝鐸不依,扭捏的纏著我的手臂撒嬌:“我要告給外婆聽,說你欺負我。”
囧囧有神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我嫌惡的抹掉凌郝鐸的手:“這麼大人了,不嫌丟人。”別以為有了後臺就可以為所欲為。
“適當的撒嬌是感情的潤滑劑。老婆,什麼時候你也能多對著我撒撒嬌!”
“沒這習慣。”我從小就在老媽大大咧咧的教導下忽略了撒嬌的作用,更是早早就獨立的成長,基於生長的硬體軟體條件的與眾不同,更是讓我實踐撒嬌本領的機會更是少之又少。現在有人想讓我遊刃有餘的玩弄撒嬌這一技術含量很高的藝術,這簡直比登天還難。
可惜凌郝鐸哪知我幼年的生活,本著性子不依不饒地補充:“男女總要互補吧,既然你不習慣撒嬌,那以後家裡面的撒嬌工作就由我一人來做吧。”
誒!眼前人妖一隻……我好怕——要是他沒事兒就在我面前用手搗弄著頭髮學林志玲發嗲,我不得用不了幾天的功夫就飛躍的進了瘋人院的重地!想著想著,自己噁心了自己一把地推推他:“我讓你打地鋪總可以了吧。快走快走,臭烘烘的,還以為自己是殺蟲劑啊!”
凌郝鐸欲言又止的撅撅嘴,在我無視他的情況下只得可憐巴巴的拎著睡衣往浴室走去。
一夜好夢的睡到了八點,剛一睜眼享受新一天的開始,我就發現大床上昨晚設定的涇渭分明的東西半床的分界線——流氓兔——早已被擠到了床下,而我則傻不拉嘰的膩歪著縮在凌郝鐸的懷中,彼此親密無間!呼吸急促的伸直了腳,我一時皮癢的在他笑嘻嘻的臉部輪廓中裹著被子爬到一邊,怨恨地瞪眼開炮:“笑什麼笑,不知道向左側睡對心臟不好嗎?還有,讓我枕著你的手臂睡覺,不怕弄個血液不暢的半癱!”
凌郝鐸翻身坐起,臉上笑意越加的密集:“有老婆就是好,雖然兇是兇了點,但好會心疼我!”
一揚腿,踹了他一腳:“別誤解,我怕你在我家出了意外不幸腦癱,我以後不得伺候你吃喝拉撒?”
“還差一個睡!”他大笑著補充。
我納悶:“誒?什麼意思?”
“吃喝拉撒睡,剛才你只說了吃喝拉撒,不是還差一個睡?”凌郝鐸挑釁的歪著臉斜眼打量我。
我氣急,從身側抄起枕頭就像他砸去:“滿腦子的骯髒,我讓你不健康,我讓你不和諧!”
他一躍而起的壓住我:“外婆說了,不能陰盛陽衰,你得反思!”
我正要反駁,就聽見鎖嘩啦的轉動了一番。緊張的別臉看去,在門“咯吱”響了之後就見著外婆大張旗鼓的睜大了眼的立在門外,張嘴遲疑許久道:“我不是有意打攪的。我只是叫你們吃早飯,沒想到,你們大清早的就如此……誒,宣洩感情。”
知道被自己的親外婆誤解了,我猴急的漲紅了臉,撲騰著心肝推推壓在身上的男人:“還不起來。”
凌郝鐸笑了笑,正要坐直身子時,空中又飄來外婆淡定不已的聲音:“自便自便,我們先吃著等你們。”說完,她老人家踉蹌著腿退了出去。
門一合,我用力的踹走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