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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快給我撿回來。”
凌郝鐸黑眸幽光一閃,站起身拖著我往客廳走,接著指著茶几一旁堆得滿滿的垃圾桶道:“就這裡。我用剪刀給剪碎了,現在你想穿也穿不了。”
火大的看著一簍碎布,我肉疼:“知不知道那是新衣服?你怎麼給我弄成碎布呢?”
凌郝鐸不滿的嘟嘴:“那是酈?給你買的,我不喜歡就得扔了。蘇蘇,你是我老婆,整天穿著別的男的送你的衣服在我面前晃悠,你有沒有想過我我心裡會不舒服。”
一時啞言,這男人怎麼這麼小氣。可是,再怎麼小氣,也不能這麼無賴吧。我絕望地咆哮:“管它是誰送的,你就不能大度點。要是以後有其他女人送你禮物,我也得將它們扔進垃圾桶?還有,你知不知道那衣服好幾千一套,現在你一剪刀一去,我就損失了好幾千。”
不解氣的跺腳,我義憤填膺的指天罵地:“你怎麼這麼敗家,怎麼就不知道為家裡節約點錢?”
猛然,空氣一滯。
被我劈頭蓋臉罵去的凌郝鐸沒說一句反駁的話,只是冷漠著神情轉身離開我回了書房。難道是我咄咄逼人的氣勢壓倒了凌郝鐸所有的氣焰?見著他漸行漸遠的背影,我的心頓時提了起來,忐忑的跟上,拉著他的袖子討好著說:“生氣啦?別生氣嘛。不就一兩件衣服,我不要就是了。”
無言中,他伸手抹掉我的手。瞬時,指尖化為冰涼。難道,我傷了他的心。想到此,心一涼,我的腿像是灌了鉛般的沉重,難以再行一步。
就在我心慌氣短,想著該如何化解彼此的疏淡時,凌郝鐸面無表情的抱著一堆東西走了出來,一俯身,將手中的東西攤在了桌上。望著一堆零零散散的銀行卡和一張突兀的黑卡,我詫異的難以緩過神來。
這時,讓我糾結不已的男人將全身的重量壓在我肩上,在我納悶的注視下,他指著那堆薄卡說:“蘇蘇,我的管家婆,現在我的銀行卡全讓你保管,以後你每個月給我點零花錢就好。”
什麼管家婆,我可是二十歲的大姑娘,才沒有熬成婆。
剛想反駁著些什麼,凌郝鐸使壞的在我耳邊渡了口氣:“可是你也別太吝嗇……每月給我的零花錢少於五千,我可不幹。要是太少,以後我哪有錢給你買禮物。”
臉一窘,我抓著他的前襟就往他懷裡縮:“還是收回去吧,我也很敗家。我怕我一對自己慷慨起來,你這錢就打水漂了。”
“沒事兒,就算是為你欠一屁股的債我也樂意。”凌郝鐸信誓旦旦的對我說。
明知這是玩笑,我依舊感動不已。
可惜某人在我心裡陣陣暖流經過時報復的轉了音調:“可是,我相信你是愛我的,肯定不希望你老公我拼死拼活的勞累就為了替你還債。所以,蘇蘇,我們的小日子還是得精打細算的過,不能動不動就奢侈。要不然……”
他一頓,我的心又提了起來。最後凌郝鐸莞爾笑著將我擁在懷中說:“要不然以後我們的女兒生下來,連奶粉錢都得去借,我會覺得我對不起她。”
第四十九章
原本我是想指責凌郝鐸對我的專制,可惜,一被忽悠,反倒讓他小人得志的倒打一耙。不服氣的蹬著雙腿在床上做著腿部運動,正熱火朝天中,凌郝鐸著了身淺灰色睡衣走近,垂眼看著我,一臉關切地眯著眼睛說:“不用等我,今晚我可能睡得比較晚。”
能不晚嗎?這幾天都賴在家以陪外婆的名義監視我,工作落了幾天,現在要一起補齊,有他好受的。再想想自己這幾天的不自在,一翻身,我從床上跳了起來,指著他的鼻子開罵:“誰等你,少臭美。我做了運動就睡覺,待會兒你回來的時候可不許把我吵醒。”
凌郝鐸見我歪了鼻子的磨牙,愣愣地笑了兩聲:“那就早點養精蓄銳,明晚我們還要……”
見著他欲言又止,墨眸不斷向我發著暗號,我心裡就氣不打一處來。於是用力地推了他一把:“真不要臉。早上當著外婆的面兒你也這般不害臊的支支吾吾,知道不,我的臉都讓你丟盡了。”
“難道你要讓我直接說當時我們在行周公之禮?”他坦然的說著。
我揚手:“你——”話到哽咽處又咽了下去,唯得在他挑釁的注視下不甘落後地說:“不和你說了。你走,明天我就搬走,看你還能拽到什麼地方去。”
瞬間,凌郝鐸眼一沉,深不見底。我畏懼的擔心自己觸到他的麟角,正害怕的想將他打發走,沒想到他倒是先人一步的抓住我揮著熱臉的手,暗啞著嗓子不容人商榷地說:“你答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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