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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悶的望著時針轉了小半格,心跳急促的越來越不合節拍。
他們間有什麼事情要商量半個多小時,竟然還是揹著我。莫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就在我憂心忡忡,就怕凌郝鐸吃不消我外婆忽冷忽熱的態度時,書房門開了。接著一老一少一前一後的走出來,臉上都掛著沉重,不苟言笑的凝重。見狀,我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可惜礙於外婆的淫威而不得不發揚沉默是金的美德。
如坐針氈的難受了一個多小時,叮咚門鈴響。開門後,四個黑衣男子流竄而進,將凌郝鐸打好包的東西一溜煙的拎下了樓。
一旁的外婆先是蹙眉,後是淡然一笑,最後在凌郝鐸忙上忙下的汗水中興致高高的推著我:“帶我去新房看看。”
我心虛著說:“沒去過,找不到。”
上前來的凌郝鐸將外套批在外婆的身上:“外婆,本來想在開學的時候給蘇蘇個驚喜的,所以就一直沒告訴她。我們現在就走吧,您慢些走。”說著他望向我:“蘇蘇,攙著外婆。”
小半個小時過去了,猛地來到新的地方,我一時很難適應的手足無措。而外婆像是逛老地方似的,還不扭捏,反倒是大搖大擺的從一間房走到一間房。最後滿意連連的點著頭,對著凌郝鐸就是一陣誇獎:“你這孩子真有心,裝修的挺對我們家丫頭的心意,看來是費了不少功夫。對了,這房子擱了多久?”
凌郝鐸搭腔:“和蘇蘇認識沒多久就買了下來,裝修好是上個月的事情。”
外婆一聽,小臉立馬就拉了下來。在我一陣莫名的情緒中她橫眉冷對的瞪著我,指桑罵槐地說:“丫頭,你真是遇到大灰狼了,竟然才認識沒幾天人家就算計著要把你娶回去。現在好啦,人家如意了,竟然連房子都是老早就備好了的。哎,我們蘇家的女兒,怎麼這麼早就嫁給人做看大門的呢?”
話,怎麼就這麼不中聽呢。什麼看大門的,我可是這家的女主人!
還沒待我腹誹完,外婆又後悔不已的在凌郝鐸沉下臉的勉強笑容中說:“都怪我糊塗,沒事兒聽你孫奶奶嘮叨什麼。要不是她一個勁兒地說好男人老早就名草有主,我會怕你抓不到個好男人而答應阿郝這麼早娶了你!哎——現在的女生太會追求人,一進大學都瞄準了好男人。你說,她們眼神兒怎麼就這麼好,選來選去就剩下些歪瓜裂棗禍害人間,害得我是提心吊膽的就怕你看上了別人選剩的。現在好啦,我害怕的事情沒發生,可是啊丫頭,你怎麼就這麼輕易被人騙了去。你這麼蠢,以後再吃虧怎麼辦?”
我哪裡蠢?
突然肩上一緊,我轉頭看向右肩。那裡,凌郝鐸的手輕輕的搭在上面。再順著手臂看上去,就見著他誠懇著表情說:“外婆,您放心,我愛蘇蘇都還來不及,怎麼會欺負她。你看,她要回學校住,我就算有千百個不樂意不也依了她嗎!”
“什麼!回學校住?”外婆尖銳的聲音劃破了一室的那寧。只見著她臉色暗沉,雙眼兇光閃閃,嗖嗖的就像我射來兩枚飛鏢。
我懼怕的連連擺手:“沒那事,沒那事……我當時只是開玩笑,沒想到凌老大竟然當了真。”見外婆面色依舊,我再接再厲的摧毀她心底最後的提防:“外婆,你想想,住校是要花錢的,我哪捨得那一千八的住宿費。”
聞言,外婆鬆了口氣,連連撫著胸口就是一陣嘆息:“嚇我一跳。既然是開玩笑就別開過了,哪有新婚就分居的,這不存心讓我心裡窩火。要不是阿郝什麼都依你,你這妻子哪能當得這麼輕鬆(炫)(書)(網)。要是以後和婆婆住在一起,你這德性,只能招人厭。”
怎麼無緣無故的提凌白氏,要不是她們白家一環套一環的讓我往裡鑽,我至於這麼杯具的吧啦著眼淚在酈?跟前出醜。
此時,外婆的全副身心根本不在我身上,她揹著手躲著步:“好啦好啦,我睡會午覺,一個小時後叫我。”
說著轉身走向客房,留下我和凌郝鐸面面相覷。
入夜,外婆安全到家的訊息傳入我耳,我繃了三個小時的神經終於緩緩松下。哼著小調的見著凌郝鐸在辦著公事,我是得樂且樂的喝了杯蜂蜜水,轉著發酸的脖子就往浴室走。折騰了半個多小時,剛把頭髮吹乾,待我再去浴室準備洗洗髒衣服,卻發現它們不翼而飛了。心中竊喜的以為凌郝鐸給我扔洗衣機裡了,可惜腦袋湊攏一看,沒。失望的向著書房進軍,我對著看向我的凌郝鐸叉腰質問:“我那些衣服呢?”
“扔了。”他冷冷的甩給我一句。
我捶胸:“扔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