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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天啊,大地啊,我的神啊,尤其是天上的月亮啊,都是你惹的禍!他們兩個中,我究竟得罪了誰才會死的委婉點。
思索良久,我不得不承認最近的我越來越膽小,越來越多愁善感。這樣的林妹妹氣質是要不得的!
唉聲嘆氣,死到臨頭的時候,我被三股電流擊得渾身痠麻,唯得硬著頭皮抬頭看向帥帥:“帥啊,你看啊,我才把他降服沒多久,你總不能讓我就這麼半途而廢的把他蹬了背上棄糟糠夫的罪名吧。”
語未落,風未止,帥帥恨鐵不成鋼的一手指向我,冒出一個百般滋味的“你”字就灰沉著心情跨越了光明,跨越了黑暗,一眨眼的功夫,她的靚影就消失在了長廊的一頭。而和她糾纏不清的姓王的男人也在我的怔忡中尾隨而去,留下我獨自面對凌郝鐸的眉飛色舞。
看來,一朝姓凌的小人了得志,姐妹就要和我絕交啦。
話又說回來,剛才的我怎麼就這麼笨,知道帥帥會生氣還去刺激她。早知如此,我就該哄好帥帥,然後回家再哄哄凌大神。這樣一箭雙鵰的事情怎麼就被我這張臭嘴給搞砸了呢?
心,慘痛慘痛的破碎,可惜某人哪能理解我心中的黯然。他激動著情緒將我舉在空中轉了幾圈,臉上甜蜜了所有的幸福:“老婆,就知道我是你的唯一。”
“那個,我頭暈,放我下來。”
身子一著地兒,我心百般不是滋味,和凌郝鐸明媚燦爛的心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我推推他:“剛才我是不是表現的特重色輕友。”
“沒,你那是選擇正確。”
白了他一眼,我哪還有心思欣賞月色,反而是憂心忡忡地提著心快速回到大廳尋找帥帥的身影,可惜尋找了兩個小時換來的卻是失望。
來來回回的失望中,我頹廢了精神無視紅眼的白暖暖和至始至終沒給我好臉色的白凝凝,以及想和我私下提升感情的凌郝鐸的媽。
慘痛教訓中,我是沒了心情的聽著老壽星在那裡說著養生之道,以及眾人雷聲般的掌聲。
可悲命運中,一連三天,帥笑語沒給我一絲笑容,愛理不理的對我盡是疏遠之態。任室長田靜在其中充當和事老,可惜,一切都是無用功。
到了第四天,週二,凌郝鐸的課,向來愛在上課的時候自娛自樂的帥帥刻苦了起來,一個勁兒的向凌郝鐸提問。說委婉點她是好學,說黑暗點她是刁鑽為難,問些問題很有深度……廣度。
一個半小時的連堂課下來,走道上有女生小聲的對著帥帥的背影嘀咕:“她不會是想被包養吧,怎麼上課一個勁兒的給老師增加印象。”
隨即有女生附和:“亂說。我看是屈璐還差不多。上個周兩節課都遲到,今天兩節課又遲到。穿的花枝招展的,不是想勾引人還是想幹什麼!”
……
這八婆,侮辱我朋友,侮辱我男人,更侮辱我交朋友和選男人的眼光,真該死。憤憤的轉身瞪了兩女生一眼,我吼道:“你們才想被包養,沒事兒來旁聽做什麼,居心叵測。”
事後將此事說給凌郝鐸聽,他跪在床上指天發誓地起誓:“我只要你一個,不要別人。蘇蘇,你也只能要我一人。”
見我含糊著點頭,他翻騰的拉著被子在床上滾來滾去,抽風的發著神經,一臉的不正經。
堅持了一天,終於熬到週四。凌郝鐸因公事去了巴西,餘下我一人冥思苦想著怎麼緩解我和帥帥之間的矛盾。
想得發瘋的掉了一把頭髮,我陰沉了心情回到宿舍懺悔。剛說清楚未來的幾天我可能要在寢室過夜,帥笑語就一臉寒霜走來,冷不丁地蹦出一句話:“這麼說,你男人出差去了,下週一才回來?”
點點頭,是這樣滴。
“那好。”她拿著鑰匙開著衣櫃,一臉神秘莫測,“硬床睡得我渾身疼,我得去你們家的軟床睡睡。蘇,不會拒絕吧。”轉頭,她兩眼泛著紅光,即使不容我抗拒的期待。
其實我想拒絕。可要是我拒絕,我可能真的要給我倆的友誼說聲拜拜了。為了友誼,我就委屈委屈。
模稜兩可中點點頭,帥笑語咧出死詭笑從衣櫃裡拎出個行李箱。一開啟,俯身就往裡搬著衣服,亂七八糟的塞了一大堆。
見著堆得滿滿的行李箱,我變了臉的震驚:“帶這麼多幹什麼?”
“不幹什麼?想長住。”拉鍊一拉,站起身,帥笑語面容減了幾分寒意,“還不走,是不是不歡迎我去你家?”
“不是。”
“那是不想我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