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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早已做好了公開已婚身份的勇氣,可是怎麼到了凌郝鐸嘴裡,我的身份就降了個檔次,淪為了未婚妻?心中憋氣的恭賀了聲老人生日快樂,接著再含笑帶怒的看向凌郝鐸。而他兩眼根本不在我身上,反而是一臉孝順的望著老人。
此時,老人坐在輪椅上咧著嘴笑了兩聲:“不錯,不錯,什麼時候喝喜酒可一定得告訴爺爺,到時候爺爺一定給包個大紅包。”
“嗯。”凌郝鐸點點頭。
老人清明的雙眼望向我,臉上慈愛的神情淡然自若。他拍著大腿點著頭,聲音超大地說:“人中夠深夠長,一看就是有福之人。上窄下寬,以後定會兒孫滿堂。鐸兒,這個女娃娃好,旺夫相,以後肯定會給你生上一群娃娃。”
我的天空灰暗了。這老頭,年輕的時候不是大學教授麼,這何時變成了王半仙,竟然在我的火眼金睛下做起了騙人的勾當。惡寒中,被下一撥上前賀壽的人擠到了一旁,我是渾身不自在的感覺到凌郝鐸直勾勾的注視。一仰頭,我不悅地低吼:“再看,剜了你的狗眼。”
他無視我的抗議,兩眼仍不遮掩的停留在我臉上:“爺爺說你能給我生一群孩子。”
“當我是母豬,誰要給你生個足球隊。姓凌的,現在可是流行丁克家庭,我準備趕這時髦。”
他的臉拉了下來,一把擁我在懷,嘴湊到我耳邊抗議:“等你大學畢業我就要做爸爸。”
我莞爾笑著,也不在乎周圍有多少視線落在我們身上:“想得美,不知道女孩子二十五六歲盆骨都沒長好嗎?”
他噴了一口氣在我耳朵裡:“知道,可是趁著年輕生孩子還能長几厘米。蘇蘇,你不是痛恨自己的身高沒有優勢嗎。有長高的機會,你要放棄?”
我的心在他輕描淡寫中那個疼。一邊是發育問題,一邊是身高問題,兩者相沖突相矛盾,讓我好難選擇。就在我為了凌郝鐸有意的言說陷入冥思苦想的時候,眼簾中,橫空出現了高調出現的白氏一門。尤其是白凝凝,一席紫裝,好為扎眼。她蓬鬆的捲髮不停地在空中抖抖抖,嚴重的晃花了我的眼。而白凝凝身旁的白暖暖則低調許多。白暖暖見到我先是一愣,後是變幻了面部表情的送給我一計微笑,震得我是從頭冷到了腳。不知為何,我的眼皮兒再一次狠狠地跳了五六下。
身側,凌郝鐸感覺到我渾身的僵硬。他細語呵護地說:“既然不舒服,我們就去花園走走。”
是不舒服。可是我一緊張就尿遁,現在想上廁所。不自在的收回眼,我憋了口氣支吾:“想方便一下,帶我去。”
凌郝鐸將微笑掛在臉上,不忌諱的伸手刮刮我的鼻樑:“讓我做爸爸我就帶你去。”
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開玩笑。我鼓著嘴:“愛帶不帶,不帶拉到。我長了嘴,知道問別人。”
他抓住我的手臂:“我帶你去還不成嗎?不許麻煩別人。”
邊走著,凌郝鐸還不失時機的聒噪兩聲:“蘇蘇,想想爺爺今晚說的話。你算算,等你畢業我都三十四了,要是造人成功,我做爸爸時已經三十五了。你考慮考慮我說的,不要讓我熬到四十歲才初為人父。我不想以後我們的女兒嫌我這個做爸爸的太老。”
鬱悶的摔上廁所門,心中對凌郝鐸是又愛又恨。我才幾歲,竟然就想讓我當媽。要是真如了凌郝鐸的意,我會不會在三十歲的時候就成功的晉級為黃臉婆。再說,我媽才不樂意四十多歲就當外婆。要是我違揹她的心意讓我們家來個四世同堂,我怕她會和我斷絕母女關係。
怨恨的擦乾手,一開門,一股淡雅的香水沖走了我的理智。簡直是狹路相逢,白凝凝,你這次又想充當什麼角色,別讓我和你兵戎相見。
心中憎恨不已,哪想她開門見山的嘲諷我:“你怎麼還沒離開凌郝鐸?你都親眼見證了他的不忠,也知道他媽媽不喜歡你,怎麼還厚顏無恥的留在他身邊?是幻想著做凌少奶奶,還是想破壞他和我妹妹的感情。你年輕,別被男人的三言兩語給哄騙了。”
面對著她的不可理喻,我不得不承認白凝凝異想天開的厲害。她這麼個犀利的主持人,情商怎麼就這麼低,我為我曾經崇拜過她的機智而自剜雙目!
無奈的嘆了口氣,我說:“大嬸,能不能別在我面前詆譭我老公。我和他感情好著,不是你一兩句話就能破壞的。”廁所,的確不是商量有些事兒的好地方。
見她不自然的白了臉,我接著說:“忘了告訴你,你妹妹情難自已甘願勾引我老公的頭天,我剛升級做了凌太太。不是口頭上的,是而得到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