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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個太平洋的他哽咽兩聲說:“蘇蘇,我只要你。”
“好。”
愧疚了一夜,難安了一夜,想了他一夜,那晚,我只希望他在我的身側愛著我。思緒跨越了大洋,跨越了赤道,在巴西的上空盤旋著我對他濃濃的思念。
愛如潮,心如海,相思難斷。執他之手,只願與他相攜到老。
第二天一早我獨自一人去了銀行。往提款機上一輸密碼“922514”,螢幕上就提示著輸入錯誤。
詫異的以為自己按錯了鍵,我再重新輸入了一遍,還是有誤。反覆幾次,依舊如此。
一分鐘後,身後抱怨的聲音傳來。面對著長長隊伍的催促,我漲紅了臉的將天數排在前,月份排在後的重新輸入一次,可惜也不正確。
難道是凌郝鐸記錯了密碼!
就在我模稜兩可拿不定主意的時候,一年輕男子走上前,不耐煩地催促:“是不是忘密碼了?”
見我心慌的漲紅了臉,他繼續不留情地大聲說:“要不你先到一旁想想,想起了再取錢。”全沒有憐香惜玉的紳士味道。
回頭看著十來個人的隊伍,心中剛冒出的禮讓想法立刻消失。如果我再重新排隊,那得到猴年馬月才輪到我啊。一想到此,我含糊著對年輕男子說:“我想起來了,馬上就好。”
見他不信,我不快:“你沒事兒看我輸密碼幹嘛,想搶劫啊!”
男子語塞,不禮貌地瞪了我一眼:“你那點錢我還看不上。”
一百萬都看不上,那多少錢你這人模狗樣的東西才瞧得上。我不服氣的轉身繼續,隨手將自己的生日數字排在前,心中忐忑的但願能順利的將“514922”輸入。眨眼的功夫,眼前的情景變了,提款機已執行到了下一步。
對著莫名的感觸,眼一酸,心中糾葛萬千。沒想到他連賬戶的密碼也將我的生日放在第一位,而我呢,還執著地輸著錯誤的密碼。
凌郝鐸啊凌郝鐸,這些點點細微的感動,你究竟還要讓我品嚐多少次?說到底,你的用心遠遠勝過我,對我關懷備至,小心呵護。而我呢,連你的生日都記不住。這樣的我,連我自己的都失望了。
心酸澀不已的顫抖著手按著螢幕提示取出兩千,心中卻彷徨著念念續續的許諾——等他回來後,我一定要好好的對他,再也不上他為我擔心難過。
自我安慰了一會兒,心中稍微好受一點。我剛轉身準備離去,又看著先前對我出言不遜的男人兩眼不屑的向我掃來,整一個流氓的氣勢,全對不起他身上的阿迪耐克。
這人怎麼這德行,我暗罵。既然在我面前耍流氓,那我就用錢砸死你,誰叫你非要口出狂言的財大氣粗。
邊走著我邊收拾著錢包,在路過他身旁的時候故意將包裡的黑卡掉在地上。只聞輕微的“啪”聲,他低下頭一愣,造型定住了五秒。我心中竊喜,俯身驚呼:“哎呦,我的黑卡,你怎麼就給掉地上了。”拾起卡,也不待年輕男子回味過來,我小人得志的邊走邊說:“真是的,隨便沾染晦氣,待會兒姐還要帶你去消消毒。麻煩——”
第五十九章
去精品店買了個紅包,再開車去了馬笑笑的家。還沒進門,就聽見裡面熱鬧的不像樣。隔著厚厚的防盜門我就聽見馬笑笑她媽媽咯咯大笑的聲音,嘴裡還不住的誇獎她女兒和她女婿郎才女貌,好不登對。
惡寒。那男人似乎是二婚,難道這郎才女貌用在他身上不就是狗血的重複?
嘴角僵硬了半秒,我還是按動了門鈴。十秒後,房門一開,馬笑笑一臉喜慶地拉著我往裡走,口中直說:“這麼晚才來,害我以為明天的伴娘會少一個。”
這話什麼意思。我問:“有幾個伴娘。”
“就兩個。一個是我老公的侄女,還有一個是你。”馬笑笑話音中帶著幸福。
哎,究竟是何許男人給了她幸福。
進門後,轉角望向客廳裡坐著的八九號人,其中有兩個女生還是我初中時的同學。相互打了聲招呼後,我的視線才落在了馬笑笑老公的身上。他含笑著起身招呼,指指一旁空著的凳子說:“請坐。”
這男人身高不高,但也不是我想象的肥頭大耳的樣子。他憨厚的表情下眼睛閃爍著精明的光彩,臉上雖然平淡無奇,但是讓人第一眼看見就不會忘記他有神的眼睛。看來馬笑笑這次的確是押對碼了。
我含笑著坐下,將外婆準備的禮物轉交給伯母,順帶著不動聲色的送上紅包。
和眾人閒聊了一會兒,馬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