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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
“姐,我心甘情願。”
好一句心甘情願,讓我所有的淚水化為可笑的誓言。從沒如此狼狽,可是,今天,我卻在凌府洋相輩出,嚐盡世間辛酸。
“暖暖啊,人家不珍惜你,你至於這麼作踐自己。難道,你還想再為他墮一次胎?”白凝凝此刻已化為正義的天使,咄咄逼人的向凌郝鐸逼近。
而我面前的凌郝鐸似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想要伸手觸碰我的發,沒落神情中,卻被我嫌惡的躲閃開。
驚魂未定的在粉墨登場的眾多看客的注視下,我搖頭,寒心的看著曾海盟山誓說要和我相扶到老的男人,除了失望還是失望。我垂眼,任由淚水滾落:“你要我怎麼信你。這一次,是不是要說我見到的一切都是假象?”
凌郝鐸陰沉著臉,僵硬著表情:“蘇蘇,你聽我說……”
“你要我聽什麼?”西斯底裡的吼叫,我最後的理智在他頹然的嘆息中崩潰。捧著臉,指尖是冰涼的心碎:“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像個男妓……別碰我,髒。”就在他伸手的剎那,我一揚手,甩掉了期許一生的誓言:“原來,男·盜女·娼竟是這樣的解釋。凌郝鐸,今天我受教了。”
摔門而出的倉皇逃離,背叛,原來痛的只會是受傷的那個人。為什麼,就在我憧憬著未來美好的時候,生活卻要如此的糟蹋我美麗的夢境,給我壓抑的喘息?
身後傳來凌白氏的一聲高呼:“蘇蘇,你等等,有什麼誤會我們坐下來說……哎呦!”
“媽!”
“姑媽!”
“白雲,你倒是慢點。”
……
我猛地回頭,看著前方精彩紛呈的節目,不得不悽美的垂淚。伯母,為了你侄女的幸福,你可真是把戲做了個全套。
努力的張嘴,卻又不知該從何說起。我手足無措的看著一家老小蜂擁著攙扶起表情痛苦的凌白氏,唯得在失落心傷的當兒帶血地咒怨:“伯母,你是白家的好女兒,可你不是凌家的好媽媽。為了白家,你裝作很喜歡我,是不是很勉強自己?”
我一直一直都很清楚你對我的定位。
“你這什麼意思。”她窮追猛打的拔高了音問,眼神中洩露出的是心虛的忐忑。那眼神,就和我那名義上的繼母首次登門找不痛快時的神情一般無二。
我淡然大笑,人生真的就是一場戲,不是由你主演,就是有我操刀。最後,勉強扯出絲笑意,在凌郝鐸慢慢靠近的時候我沉語:“為了你侄女的幸福,你把你養育了三十幾年的兒子當成了什麼……這一點,你心狠的讓我和凌郝鐸一輩子都沒有未來。”
第四十二章
殘陽似血,雲如猛獸,在風動的那一刻,猙獰著面容,張牙著五爪的它們翻湧著向我襲來。
孤獨,寂寥,受傷,背叛……一股腦兒的淹沒了我所有的脆弱。在淚水的掙扎與心靈的拷問中,一切,又那麼的恍如隔世,難以觸及。
似雨似煙似霧,朦朧了一地的相思,模糊了我承諾中的期盼。
原來,愛情就是場較量,而今的我,跌得很慘很慘。
明明記得決絕的那一刻,他眼中的頹然與哀求。可惜,面對著背叛,飽受創傷的我還有什麼勇氣去接受已不能彌合的情感。
天地之大,雋永已成謊言。如今的你我,只是擦肩而過的路人。
末路時淒涼的一笑,天旋地轉、風動雲卷中,八月底的夏風帶來的是冰刀割身的痛苦與難耐。悠悠昏眩,墜入的是寒徹骨的冰窖;護肩取暖,摩擦出的只是皚皚白雪中冰凍的悲涼。荒涼的心,在奔跑的節奏中一點點的沉寂;抽離的理智,在車鳴笛號中崩塌的只見霧靄中的淒涼。
我已不是那個驕傲的我,我早已是一個丟了心的失意人……
漫步街頭,走馬觀花,霧蒙的眼中只見五彩紛呈的張揚。路人臉上的笑臉,是對我荒唐幼稚的笑話。人生如夢,戲如人生,在我努力維繫一生幸福的時候,卻有人告訴我淡薄的情感只是書寫了一場夢魘的糾葛。
恍惚著在紅綠燈交接的時候走向公路的另一岸,行程短短,卻要耗盡我所有的心力。
手機突響,噪雜中,我茫然的接通。只聞那方傳來一陣驚喜之音:“蘇蘇妹妹,我回來啦,給你帶了個荷蘭風車。你是現在要還是明早去了公司再給你?”
“酈美人,肯定是現在要咯。我在經典附近,你過來接我。”我苦笑著說。幾日不見,早已物是人非。
酈?依舊神采奕奕,而我,一小時的光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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