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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字道:“名正言順。”
“朔月即使擁有全部的尊天令,然而他聯合北方八國,侵犯自己國土,這一點就足以讓他扣上叛國的罵名。”
司空宣贊同地點頭,“的確。而且還有一事,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說。據說他為了籠絡茹茹城城主,答應事成之後封他女兒為後。”
兩人俱是一怔,南宮嘯疑惑道:“此話當真?你聽誰說的?”
司空宣淡笑道:“自然是真的。我前陣子去了一趟北方,偶然聽梟祈國聖使親口說的。”
“偶然?”南宮嘯探究地看向他。
司空宣瞪他一眼,“說正事呢,你能不能抓住重點?”
“我這不就是在說重點麼?”南宮嘯回道,“既然如此,我看可賭上一賭。”
“賭什麼?”司空宣問。
南宮嘯卻沒有回答,問蕭銘道:“皇上可得到最後一枚尊天令了?”
蕭銘面上的神情有些奇異,南宮嘯一下子就明白了。
“傾城死了,想必之前一定告訴了那人解開秘密的方法。皇上剛剛沒說話,說明皇上知道尊天令在哪了。”他一笑,“她得到這東西該有些時日了吧?這麼久都未有動靜,我看她也是心中有些不定的。”
司空宣也慢慢理出了頭緒,“她到底不是別的女子,朔月答應立別人為後一事,我看她也該是知道的。如南宮之言,她心中該是猶疑不決。”
蕭銘側臉望向別處。這裡是皇宮,她就算是再小心再有手段,然而怎比得上自己對這的熟悉?
“尊天令的確是在她手裡。”他道:“我大概知道要如何做了,南宮,幫我擬旨吧。”
盛德二十三年三月市井江湖皆傳聞:尊天令已被朝廷所得。四月,帝昭告天下:“幸得上天眷顧,容朕得尊天令。”
百姓聞言,大呼皇上萬歲,國家之福。
得天下者必要先得民心,穩民之生活,方可擁萬里江山。
“公子?”蕪綺擔憂地說道:“眼下要如何?”
無痕扯落院中一朵蘭花,淡然地一笑:“順其自然。”
同月,茹茹城御府內。
御乘風問一人:“這事你怎麼看?”
那人仰頭望著天空一隻雄鷹飛過,勾唇一笑:“信我所信。”
御乘風聞言鬆了口氣,“蕭銘遲遲不給音信,這仗打還是不打?”
朔月眸色平靜,淡聲道:“當然得打,不過……不是我先開戰就是。”他回頭對御乘風笑得邪氣:“我如今怕是已經背上了叛國一詞,再擔上一個置黎民百姓與不顧的罵名,以後這江山也是坐不安穩的。”
“那你要如何?”
朔月“嘿嘿”一笑,朝一方望去:“這麼久了,她也該回來了。”
【帝后大婚】
世事多變,千算萬算,總有失算。
四月,天氣異常。烏齊科爾沙漠狂風大作,沙漠里人們裹住臉艱難的行著,忽地只見一人從馬上掉了下來,那人好似不知疼痛一般,扯過水袋仰頭灌了口水,轉眸見馬早已虛脫倒在地上。他也顧不上,眯起眼朝遠方望了望,頂著風沙拔腿跑起來。
夜已深,御府正廳內確是燈火通明。
“公子,如今萬事俱備,這欠東風了。”一人撫著鬍鬚道。
朔月盯著桌上那張地圖又看了陣子,拿出沾了硃砂的筆在一處一點:“北州是司空宣的地盤,他這人前幾年心思還比較單純,這幾年……”他輕笑一聲,“要取京都,雍州、荊州都容易攻下。這北州……常青,還是得多多注意才是。”
喚作常青的就是先前說話那人,穿著灰色的袍子,頭髮披散,留著半長的鬍鬚,袖子挽到手肘處,一副放蕩不羈的模樣。
“司空宣?”他眯起眼,想到了什麼的一笑:“若是子衿姑娘——”
“常青。”朔月及時制止,“不准你打子衿的注意。難道我堂堂男兒總要去犧牲女子——”話音忽然頓住,他眸光黯然了兩分,臉色也不算太好。
“咳,咳咳。”
“公子,今天太晚了,還是早些休息吧。”常青勸道,廳內坐著的其他人也都起身相勸。
朔月掩住唇,剛想說話,又忍不住咳嗽起來。“無,無妨;咳,咳咳——”咳嗽愈發的急切,臉色已是蒼白如紙,額際有汗水溢位。
他動作一頓,拿開衣袖,上面觸目驚心的一抹紅讓聽中所有都驚撥出聲。
一人道:“快去喚逍遙姑娘來。”門外小酒聽到咳嗽聲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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