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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楓聽到這裡,已是滿頭霧水,不由問道:“魏先生,貴派有個師姑?”
“是啊,敝派師姑天仙化人,神功蓋世,比之那女媧娘娘,都不遑多讓。”魏重嶽既是驕傲,又是仰慕的說道。
聽他這般說法,又見他這般神情,蕭楓不禁失笑,尋思:既是你師姑,想必年歲甚大,說她神功蓋世,倒亦沒錯,怎又牽出個天仙化人?這等‘盲目崇拜’的想法,原是在修真界亦有。思至此,又問道:“既是如此,那貴派師姑今日為何不在此處押陣?反而讓那王少虛在此肆無忌憚。”
魏重嶽道:“倘若有師姑在此,那裡輪得王少虛猖獗。公子你看……”說到這,魏重嶽指了指大壇上的座椅,繼而道:“壇上有三張座椅,若是有哪派尊長,可以坐上,便也代表哪派在修真界內,至高無上的地位。而這修真大會便也由這三人輪流主持,共同評判。只是此次大會,恰值符籙系主持,是以才容他在上胡言亂語。”
蕭楓恍然道:“哦,原是如此,我以為是眾人見他厲害,故而才不敢犯他虎鬚。”
魏重嶽道:“說他厲害倒亦沒錯,公子你再看,時下三張座椅,上坐的是,峨嵋佛宗的大悲神尼,敝派掌教大閒真人以及這個滿口胡言的王少虛,從這便可看出三人在修真界內的地位,實是無人望其項背,同時也代表了他們的實力,是修真界內的前三位。不過往實裡講,大閒師兄實乃僅有第四的排名,而第一,那就非敝派師姑莫屬了。”
蕭楓訝疑:“既然排名已明,那麼這大會召開的宗旨又是什麼?”
魏重嶽道:‘修真大會的召開,一,就是讓眾人可以有個挑戰前三甲的機會,以此來測量下自己的實力;二,就是為了決出修真界的十大執法,讓他們可以在下屆修真大會召開的二十年內,排憂解難,懲奸罰惡;三,則是為修真界下二十年的行事方式定個準則,劃個規範或是制定個共同目標。”
蕭楓先是一愕,隨即失笑:“你們這修真大會,倒是和華夏的政權黨代會,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魏重嶽“呵呵”道:“是啊!這就是道之法則,無處不在,天下萬物,皆要遵行。”說完後,與蕭楓二人相視而笑。
斯時,王少虛對於大閒的勃然,僅是曬然一笑,並不與他爭執,繼續在壇上說道:“倘若把修真界比之於一人,那麼我等各門各派便是那髮膚血肉,四肢身軀,前輩們是身軀,那麼這後代弟子,自然是供養人體的血液。貧道考慮了多年,認為若是要修真界繁榮興盛,即便這後續的血液不能少,但是四肢身軀,卻更不能少。故而,貧道趁此大會,請來各教的同道好友,一起參與這次盛會。”
此話一說,底下眾人當即東顧西望,尋找那所謂的各教同道。
王少虛在壇上見得眾人這般反應,先是微微一笑,隨即大喝一聲:“無風道友,還不現身?”
隨著王少虛的話音落下,從符籙系駐地的背後山崖上,先是騰起一片白色祥雲,宛如一幕輕紗,遮掩山頂;繼而輕攏慢湧,結成了一個恍似用漢白玉雕砌而成的宮闕牌坊,從崖上緩緩落下。隱然間,瞧得雲中有三人,宛如天仙下凡,引人飛昇。
左首邊是一年輕僧人,身著一襲月白色的僧袍,身材修偉,容顏俊美,神色間更是藹祥和悅;右首邊也是一少年,身著玄色半身甲冑,勒緊的鑲紫鏤龍、武曲腰帶,使得整個人,看來肩闊腰細,英偉不凡;而中間哪人,卻長得失望之極,雖然方頭大耳,可面相平庸,膚色黝黑,就似個鄉農一般,毫不起眼。
三人隨著宮闕狀的祥雲,徐徐降落於太極大壇,其威駭人,其勢迫人,剛一著地即雲收霧散,顯出三人全部身形。
大閒和大悲,初見三人在雲中時,即已離坐而起,退離王少虛數丈之遠。待得三人落地後,大閒怒聲喝道:“王少虛,你這算什麼意思?怎麼喚來魔教妖人參與盛會?”
聽得大閒這般說法,除了符籙系眾人外,其餘各派弟子,俱是霍地站起,各自手握兵刃,或是暗捏法寶,神色間更是一副大戰即發的緊張模樣。
第二章 修真大會(下)
蕭楓見了,不由訝疑,向魏重嶽問道:“先生,那王少虛不是道門領袖麼?怎的會和魔教勾結?”
魏重嶽苦笑道:“魏某也不知曉,這王少虛,雖說平時,寡廉鮮恥,貪財剋剝,可他堂堂一道系之領袖,竟而會不知廉恥的投了魔教,當真教人匪夷所思。”
王少虛對於各派的反應,毫無所動,淡笑自若道:“大閒道友,何必生怒?想我正派,與無風道友的神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