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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因為其中的一架飛機可是自己幫著保全下來的。
她要他們把071的相片和影片都給自己複製一份,以作紀念。
大齊卻遺憾地說:“可惜071就停在機庫,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都不能親密接觸,太鬱悶了!”
大宇轉頭對海藍說:“你老爸不是管停機坪的嗎?能不能讓他老人家帶我們過去看兩眼啊?”
“不知道,我覺得恐怕不行吧?你們不是說,是部隊下令不讓人隨意進去的嗎?我爸啊,絕對會遵守部隊的命令,連一個蒼蠅也不會放進去的!”
“……你說我們是蒼蠅啊?”
“我可沒這麼說……”
“……”
就在幾個年輕人嘻嘻哈哈地混完了半小時的休息時間,又接著上去幹活的時候,李主任通知大家:空軍基地派來的機務隊已經到機場了。下午,帶隊的首長會來塔臺參觀慰問。所以,他要求大家抽空把房間打掃打掃,還要換上制服。
這管制員的制服,好些人平時嫌拘束,都不怎麼穿。李主任也就睜一眼閉一眼的,隨便大家穿便裝。
不過,今天下午情況特殊,還是應該穿得正規一點,好給空軍首長留下好印象。
好在這制服都是放在儲物櫃備用的,中午大家吃了工作餐後,那些沒穿的人就紛紛換上了制服。
下午既要學習又要接待部隊來人,很多人乾脆中午都沒回家,海藍也懶得回家打擾老爸休息,便和大家一起在休息室裡,看看電視、聊聊天,消磨時間。
恰好本地電視臺的午間新聞,播報了昨天迫降事件的新聞。
當時事發突然,飛機不到二十分鐘就迫降了,似乎空軍方面在事故調查結果沒出來前也並不想宣揚,所以新聞報道得很簡略。只是說昨天做特技表演的一架戰機,因天氣原因和機械故障而備降南港機場。
海藍看了後,忽然有點感慨:昨天那個空軍飛行員那麼捨生忘死的一幕,普通老百姓卻是一無所知。
當兵的人可不就是這樣,命都賣給了軍隊和國家。活著,什麼名和利都沒有;犧牲了,家屬也不過得到幾十萬的撫卹金而已,評不上烈士也許就只有幾萬,還沒有礦難者的撫卹金高。
仔細想想,那個071可真有點傻,但又傻得令人敬佩。不知道,這次事故會對他有什麼影響呢?
下午兩點,空軍的首長來了。因為師裡的幾位主官有的出國考察、有的要組織協調事故調查,來的只是師裡的副政委和團參謀長等人。
他們在航管樓和機場集團老總們會晤後,又由空管站站長、空管室李主任等人陪同,登上了塔臺。
當站長給首長們介紹到海藍時,她忙走上前問好。
不料在一群領導和首長面前,她竟然一緊張,有點結巴了:“付……付副……政委,你好。”
副政委見這個外表倒是很乾練的女子,一下子窘得臉色微紅、鼻尖也沁出了點細汗,不禁呵呵笑著說:“別叫我付副政委了,太拗口了,就叫副政委好了。”
團參謀長向兵也笑嘻嘻地說:“老付,叫副政委,聽上去不就成了付政委嗎?怎麼?剛提上副政委,就惦記著政委的位子啦?”
這一番繞口令式的調侃,登時讓氣氛輕鬆了起來,連機場隨行的領導也都跟著笑起來了。
海藍也舒了一口氣,笑了笑。
她本來就長得好,即使戴著副黑框眼鏡,也掩不住五官的精緻,這一笑,頓時讓人眼前一亮。
付副政委對她還挺有好感的:“小同志,聽說昨天就是你指揮我們的飛機迫降的?真不簡單吶!”
海藍抿著嘴微笑點頭,但心裡微微有點不滿:同志就同志,幹嘛加個“小”啊?!
昨天目睹一切過程的向兵參謀長,當著機場眾位領導的面,又從專業的角度肯定了海藍等人的正確處置,當然也代表部隊再次表示了感謝。
之後,李主任引著眾人上頂樓的管制室參觀。
今天的管制大廳窗明几淨,顯得格外莊重。藍色防紫外線的落地大窗戶透進來的陽光是藍幽幽的,眾人又統一穿著藍色系列的制服,雷達屏、電腦液晶屏也有很多是藍色的工作背景。
讓人感覺像是走進了一個藍色的夢境,而那些儀器又讓這個夢帶了些科幻的色彩。
付政委等人邊看邊讚歎:“不錯,不錯,和我們的塔臺大不一樣。這些氣象雷達蠻先進的嘛……”
他還回頭對向兵說:“我看,我們的塔臺也應該和民航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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