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4/4 頁)
沉默一直持續到三杯烈酒下肚。
李闖這回算是眼睜睜看著大變活人了。
“來,給爺笑一個。”凌飛把自己吸了一半的煙拿下來往李闖嘴裡塞。
李闖奪過煙一口咬在了他的手指頭上:“你個神經病!”
凌飛笑笑,然後用力的抱了他一下,在李闖發怒前又很識相的鬆開,退開一點點好整以暇的望著他:“別板著臉,我都沒生氣,你氣什麼呢?”
“我氣我自己,”李闖讓酒保給自己弄杯冰水,一口氣喝到底,覺得依然煩躁,“我他媽肯定是抽風了才跟你出來。”
凌飛笑著比劃下李闖的手腕,奸詐得像小人得志:“你沒我力氣大。”
這是闖哥心頭的痛:“別得瑟,老子都記著呢,你等將來的!”
凌飛朝他臉蛋兒啃了一大口,笑得邪惡:“寶貝兒,現在也行。”
李闖絕望地癱倒在吧檯,無比確定下一個精神分裂的必然是自己。
但事實上凌飛並沒有做什麼,只是把自己從一隻孔雀喝成一隻火雞再從一隻火雞喝成一頭鬥牛再從一頭鬥牛喝成稀稀碎碎的牛肉鬆。
期間男人兩次想衝上臺想來段鋼管舞,均被李闖暴力制止。
在他最後一次對舞臺發出躍躍欲試的衝鋒號時,李闖接到了韓慕坤的電話,那邊訊號不太好,但韓慕坤的聲音卻透著清亮,大意就是說自己最近一直在外地談生意,等回來馬上找李闖。李闖嘴上說不用,你忙你的,我這吃飯啥時候不行,可語氣莫名地就飛揚。
然後小心眼的凌飛就把電話奪了過去,很適時的補充:“你不用急著回來清譽有我陪著呢。”
李闖黑線,想把手機拿回來,結果凌飛就跟他鬧上了,如此這般折騰了好幾分鐘,他才搶回手機跟韓慕坤解釋下現場狀況:“他喝多了,胡咧咧。”
韓慕坤也聽出來那邊高了,但問題是:“你怎麼跟他在一起。”
李闖很認真的想了想,如實回答:“此事說來話長。”
韓慕坤憋了半天憋出來一句:“哦,注意安全。”
李闖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那廂已經掛了電話。後來凌飛又鬧,李闖也就無暇顧及這茬了。等凌飛終於盡興,已近午夜時分。
李闖把凌飛往酒吧外面拖的時候,他咬著李闖的耳朵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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