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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宮中已是功高蓋主,勢力遍佈朝野。若是此時讓其女入宮,怕是更加猖狂。日後恐會威脅皇權啊。”
楊義昭此時臉上已是滿臉笑容,上前一步握住段逸飛的手掌,道:“唯卿懂朕。”
“但此時這楊紫清已然及弈,母后又欲將其賜婚與我,想必也是覺其可勝任後位。朕該如何處置?”皇帝面容帶笑,分明是已有了主意。
段逸飛看著面前的男子,心中生出一絲冷笑,果真是目光短淺,扶不起的阿斗!而那抹不屑卻轉瞬即逝,換上了一副忠肝義膽的摸樣:“臣認為,可以將其女賜婚於其他的臣子。可堵住悠悠眾口。”
楊義昭大笑兩聲,神色玩味的道:“愛卿獻此妙計,朕也當獎賞。那楊紫清雖是涼王之女,入宮不宜,但有那般傾城傾國之色,納入家中想必也是一方嬌妻。即使如此,便賜婚於逸飛你吧。”
段逸飛心中一凜,心中倒是著實沒有想過這般結果,幽黑的瞳孔放了放,便已瞭然這皇帝是打得何等注意。隨即便跪下謝恩:“謝陛下。臣定當不負陛下所託。”
皇帝滿意的拍了拍臣子的肩膀,道:“好,明日朕就下旨。婚期就定在下月初八吧。”
說完這句便緩步而去,臨行前還飄言一句“朕得愛卿一知己,無所求啊!”。
空蕩蕩的大殿裡只留下一身玄衣,面色不定的段逸飛。一雙劍眉擰在一起,再也無了剛才的剛正凜然,陰厲的目光畢現,唇角卻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幾乎不可聞的嘆了一句:“大嚴亡矣。”
“大嚴亡矣!”
同時說出這句的,還有剛剛得知賜婚之事的太后。
這位在宮中勾心鬥角了幾十年的女人,聽眼線回報此事,生生的吐了一口鮮血,本就難掩衰老的臉上露出絕望之色,大叫一聲“吾大嚴亡矣!”便昏了過去。
翌日,皇帝下旨至涼王府,宣了旨。
當時正小憩的楊紫清神色一滯,搖了搖頭,便嘆了口氣睡了過去。倒是將一旁的宮女丫頭們驚了個不輕:這紫清郡主當真是女中豪傑,皇帝賜婚還得如此淡然自若。
此時正在書房的涼王卻急急忙忙的衝到了女兒房內,摒退了一邊的侍者,對還躺著的女兒喚道:“清兒?”
榻上的少女卻好似沒有聽見一樣,也沒有動靜。
涼王臉色一痛,便道:“清兒,委屈你了。”
少女卻還是紋絲不動,涼王上前一步,又退了回去,神色悲痛的說:“清兒,今日至此,已無挽回之餘地。這皇帝小兒將你嫁於那廝,定然是想利用你牽制於我。爹爹無能,現下還不能與之明抗。未能讓清兒你嫁得一如意郎君,是為父的過錯。爹爹對不起你,對不起你逝去的孃親。”
床上假寐的人兒聽得這番話,微微動容,正欲起身應答,涼王卻話鋒一轉,陰厲之氣充斥了起來。
“但清兒你不必悲痛,爹爹與你舅舅已然部署好一切,多則三年,少則一載。定然能將那皇帝小兒拉下皇位,一洗今日之辱!”
說完便拂袖而去,留下一片清風在室內迴盪。
少女緩緩起身,赤腳將門關上,披上一件白底青花的對襟小褂,神色嚴肅,嘆道:“楊義昭啊楊義昭,你怎的如此之愚鈍?這大嚴江山恐怕是真要毀在你等手中了。”
她暗自搖了搖頭,神色一轉,腦海中浮現了一襲玄衣,不鹹不淡的語調聽不出任何情緒:“段逸飛?便那個男子麼?這楊義昭怕是養了一頭豺狼了。”
而在西街的段府內,兩名男子相對而立。
“聽說逸飛你要娶親了,為兄在此恭喜了。”葉湘遠雙手一拱,面帶笑色,言語之間染了不少調笑之意。
“呵,多謝湘遠兄美意,逸飛在此謝過。”一邊的段逸飛難得換上了一件淡藍色的長衫,將那股陰厲之氣衝散了不少,帶了些許的書卷氣。加之此時言語輕佻,倒像是一位只論風月不言江山的風流書生。
“倒是難得見你如此開懷。”葉湘遠也淡淡的笑了起來,兩位翩翩公子相對而立,一位月白色柳袍,一位淡藍色長衫,一位氣質溫文爾雅,一位英俊不凡,站在一起倒也是一番頗為養眼的景色。
段逸飛臉上帶著玩味的笑容,答道:“雖是未曾料想會娶得涼王老兒的郡主,此番倒也成美事。這小皇帝欲圖讓我依靠這楊紫清的關係來探聽涼王動向,我也可告知一二,而這當今我卻是要助著涼王奪天下。待其欲登高位,再發動兵變,一舉奪魁。這小皇帝並無子嗣,涼王也只有一女,此乃天助我也。”
月白色長袍的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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