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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城外,齊臣誰不害怕?”
伍封笑道:“可積兒便敢吵我。”聞說齊平公仍在睡,笑道:“田恆是否與君夫人談了許久?”楚月兒道:“或是吧,國君昨日宿在君夫人宮中,月兒見田相將君夫人叫到側宮,大半個時辰方出來,田盤在這兒探頭探腦好一陣,似乎想找你說話。”
宮女服侍伍封盥洗後,拿上早飯,伍封要楚月兒一道用飯,楚月兒笑道:“先前我和積兒與君夫人一起用過飯了。”伍封問道:“魚兒他們可用了飯?”楚月兒道:“先前我去看過,國君和君夫人賜了他們許多東西,他們已經用過飯,正閒坐無事。”
伍封慢慢悠悠用過飯,然後在院前使了路拳腳,舒展一下筋骨,這才讓楚月兒替他穿上戰神之甲,外面罩上西施為他造的紅色大氅。昨日他進城入宮並未著甲,盔甲一直由楚月兒拿著,今日既要軍議,盔甲整齊便合道理。
姜積見他極為威武,嚇得躲到楚月兒身後去,伍封大笑,蹲下身將姜積抱起來,往上扔起丈餘高,又用手接住,反覆數次。初時姜積還覺害怕,扔兩次後便覺刺激有趣,高興得哇哇亂叫,樂不可支。伍封與姜積鬧了一會兒,吩咐楚月兒去營中將鮑琴、鮑笛和閭申帶來,這才往前宮去。
伍封到了大殿後面,由殿後之室穿過去,本來這殿上許多人正七嘴八舌說話,伍封猛地由殿後轉出來,如一座小山似地往那裡一站,挺拔不凡,殿上立時鴉雀無聲。
田盤迎上來道:“龍伯這盔甲甚是奇異,似非凡品。”伍封道:“這是蚩尤著過的戰神之甲,在下於夷州遇到蚩尤的後人,蒙他相送。”田盤羨慕道:“這真是難得之極。”
田恆上前道:“龍伯,本相思索一夜,想是龍伯與本相有些誤會。”小聲道:“展如加害龍伯之事,是田逆和田豹所為,本相的確不知道此事。”他見伍封不大相信,又道:“我們田氏家業甚大,本相和盤兒國事繁忙,不能面面俱到。想不到田豹施下詭計,田逆與展如勾結,竟然用人換下龍伯大舟上的漿手,暗下毒手。”他這話說得也似模似樣,伍封哪裡肯信?皺眉道:“非是在下多心,那展如在鄙府甚受器重,如要害我,必然有人許以重酬,給他極大的好處。如果田相不開這口,單是田逆或田豹,展如怎會相信?”田恆道:“可本相問過田逆,這節骨眼上他自然不會瞞我,聽說那展如無任何要求,既不要官爵,又不要金帛,這一點本相便有些不解了,說來似乎無甚道理,但的確是如此。”
他這麼一說,伍封反而容易信些,因為田恆想要瞞他,便要說得合情合理,大可隨意說展如如何如何又什麼天大的要求,如今說展如毫無所求,這自然是毫無道理,然而田恆照樣說出來,反而覺得可信。
伍封大感愕然,沉吟道:“展如這人倒不像為官爵金帛出賣在下的人,難道說他私底下對在下有些難解之仇?這怎有可能呢?”真是百思不得其解,田恆嘆了口氣,道:“如果龍伯不信,本相也沒什麼辦法,說起來,田豹田逆之所為,終究也是田家的事,本相脫不了干係。不過這事情盤兒更是矇在鼓裡,絲毫不知。”伍封點頭道:“這一點在下明白。在下與大司馬交往不算太多,卻還是信得過大司馬,以他的性子,怎會用這齷齪手段對付在下?就算真的要對付在下,大司馬也會明刀明槍,公然而為。”田盤本來這是這麼想,聞言大喜,便覺伍封這話正說進心上去,讚道:“龍伯果然是在下的知己!”
田恆嘆道:“這幾年國君與貂兒又些誤會,幸好龍伯回來開解,使國君與貂兒前嫌盡去,其樂融融。唉,本相年紀大了,這些天每每想起貂兒、盤兒、政兒、燕兒,心中便覺痠痛無比。政兒行事無端,自己招禍而死便罷了,燕兒遠嫁晉國,本以為趙無恤是其良配,誰知道竟會……,唉!”田盤道:“其實趙氏滅代,與燕兒無甚相干。燕兒何以要自殺呢?”
伍封嘆道:“燕兒自殺有三個緣由,一是自覺對不住趙大小姐,二是怕在下殺了趙無恤為趙大小姐和任公子報仇,還有最要緊的一個,便是以此舉讓趙無恤立其子趙浣為嗣。”心道:“還有一個原因自然是因我之故。”他見田恆和田盤有些不解,道:“趙氏與田氏為晉齊兩國的大家,難保日後國政上不會有何衝突。萬一晉齊有隙,燕兒便不好做人,只怕趙氏族人又會因此遷怒於趙浣。燕兒以身自殉,迫在下立誓不殺趙無恤,趙無恤感激其愛護之心,立了趙浣為世子,日後趙無恤不管有多少女人,只怕在他心中,無人能及燕兒萬一,是以趙浣的地位便穩如泰山。”
田恆和田盤不大瞭解女人心思,此刻方才明白,田恆長嘆道:“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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