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艘、運兵船一艘留在五龍水城,其餘的戰船和運兵船都放在海島之間,海島的往來和漁鹽全靠漁船,是以除了調入百艘漁船之外,還要新制漁船若干。
伍封安排之後,道:“雖然北長山島離此才六十餘里,只是一日水路,但我未必時時守在島上,這十八島之上須得派人主持其事。”
慶夫人笑道:“被離兄弟早就想遊歷海島,不如便居於島上守護。”
被離搖手道:“我是個閒散之人,政事非我所才,每日乘舟在各島遊玩尚可,真要執島上之政去不堪其任,何況我行完了海島,還想去巴蜀走一走,這海島上另派人去好了。”
眾人知道他喜歡在四處遊歷,若真讓他長留島上,就算風景再好也不免氣悶。
慶夫人道:“我倒有個主意。九師父為人守成持重,楚姬又擅政事,不如調他們到島上去,既管各島政事,又能養心悅神,何況有被離先生一起,何事不可以為之?”
伍封笑道:“有姊夫和姊姊在島上,我便十分放心,只是姊夫如今是萊東之宰,走後這萊東宰由誰來擔任?”
玄菟靈笑這:“萊夷四州之中,本就缺了萊北之宰,這次我到魯國,夫子雖未請來,不過為封兒請來了幾個賢人,公冶兄是封兒至親,在萊北王屋城為萊北州宰最為合適。另外為還請了夫子的高弟公良孺和高柴來,公良孺劍術精妙,高柴曾任衛國大夫,二人政事通達,可堪大用,公良孺正好繼九師父之後為萊東之宰,高柴可代我任萊南之宰,我一人兼了數職,甚是辛苦。”
伍封大喜道:“高兄,噢,高師叔和公良師叔為何不見?”
小鹿道:“他們因事耽擱,要晚些時才來。”
伍封點頭道:“那就如此定下來。”
被離一直打量著伍封夫婦數人,臉色變幻不定,楚月兒奇道:“被離叔叔神眼如電,是否看出了甚麼來?”
被離嘆了口氣,道:“封兒和月兒的面像深沉,我看不出來,不過,你們身上的殺孳甚重,不是好事,我頗有些擔心。”
伍封吃了一驚,道:“是否有何禍事?”他與楚月兒久歷戰陣,當真是殺人如割草芥,連自己也說不清楚殺過多少人,與楚月兒對望一眼,暗暗心驚。
被離道:“天下萬物,人為至靈。雖然戰陣之上,刀劍無眼,不過能饒則饒,能放則放,太多殺孳有違天意,恐怕終有禍事,封兒日後要多加小心。”
伍封和楚月兒心生警惕,一起點頭。
這日伍封從遲遲房中出來,將妙公主留著陪遲遲說話,自己和楚月兒坐在花園之中說話,正說著葉柔每日訓練女兒營和親兵營的事,鮑興匆匆過來,面帶驚惶道:“公子,府中來了一個客人。”
伍封見他慌慌張張地樣子,奇道:“什麼客人能把你嚇著?”
鮑興嘆了口氣,道:“這人是公子的死對頭任公子,他突然上門拜訪,你說小人怕不怕他?”
伍封和楚月兒都大吃了一驚。
徐乘是任公子的外父,死於伍封之手,是以任公子說起來都無論如何都是伍封的大仇人,這人是董門之中第一聰明人,用兵如神,身手又高明之極,如今竟然登門而來,究竟有何圖謀?
伍封點頭道:“我去看看他在搞什麼名堂。”隨鮑興去了側堂見任公子。楚月兒怕任公子暗算,也跟著伍封一起。
伍封一踏入門,便覺一縷寒意襲人。只見任公子頭戴尺餘長的鐵冠,身穿黑衣,正坐在案後慢慢喝酒。他見伍封等人進門,一眼瞥來,目光如閃電一般掃在眾人身上,令人覺得頗有不舒服之感。憑這一眼,伍封便斷定此人的本事已提升許多,已非當日魚口和易關時的“劍釣江水”任公子了。
任公子起身施禮,笑道:“在下與大將軍好象有一年未見了罷?”他語氣中雖然在笑,形如骷髏的臉上卻看不見任何笑容。
伍封還禮,也笑道:“任公子忽然來到寒舍,在下倒是意外之極,請坐。”伍封這一施禮,楚月兒和鮑興免不得也施禮。
任公子盯在楚月兒臉上良久,嘆道:“小夫人嫁大將軍近年,依然如清純處子,美麗絕倫,真是羨殺了在下。”
伍封不悅道:“閣下此來,莫非是為了看在下的愛妾?”
任公子笑道:“大將軍請勿生氣,在下自從在魚口見過小夫人之後,對小夫人便十分愛慕,不過並不敢有非份之想,適才只是有感而發而已。”
伍封與楚月兒坐在了任公子對面,鮑興甚是機靈,託故出去,將春夏秋冬四女叫來,以侍候之名立於伍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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