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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柔羞道:“公子專會說話哄人,柔兒怎比得上月兒和公主的美麗?”
伍封笑道:“各人有各人的美法,倒也不好說誰更美一些,只要為夫喜歡,即便是醜女也無所謂。柔兒連越王夫人也不做,巴巴地跑到齊國來,誰知竟被我手到拿來,當真是便宜了我,嘿嘿,我這是否可叫作豔福無邊呢?”
忽聽床後有人嘻嘻笑道:“這人不知羞恥,居然早就以夫君自居了,否則說話怎麼越來越象個色鬼呢?”一聽聲音,即使不看也知道是妙公主頑皮胡鬧了。
伍封與葉柔正心迷神醉,怎料到這丫頭居然躲在房中?
伍封笑喝道:“公主,你何時來的,怎可胡鬧呢?”
葉柔笑道:“公主一早便來胡纏,正琢磨房中的鋪陳。”
妙公主笑嘻嘻從幃後轉了出來,道:“我本想多停一陣,聽聽你們說些什麼,誰知忍不住,只好放過你們二人了。”笑吟吟跑出了門。
伍封與葉柔失聲大笑。
次日一早,慶夫人派人來叫伍封,伍封帶著妙公主、楚月兒、葉柔和小鹿到了前院側室。
側室中除了慶夫人、玄菟靈、公冶長、列九、楚姬、伍傲外,連妙公主和遲遲也叫了來。
伍封一眼見到被離也坐在旁邊,大喜道:“被離叔叔何時來的?當真是好久未見了。”引著妙公主等人施禮。
被離起身攙住,笑道:“我來了兩天,聽說封兒蕩平海盜,正尋思到海上去看看!”
眾人坐定之後,伍封將各島之事向眾人細說了一遍,慶夫人道:“今日所在都是自己家人,所談也是家事。封兒可還記得國君所託?”
伍封點頭道:“國君只所以讓我鎮撫萊夷,探海上諸島,正是為了怕日後情勢有變,須為子孫後代留一條後路。”
慶夫人道:“真的若有變故,這萊夷地方也不足為恃,是以海上十八島無論如何也要善加營造,以備不測。”
被離點頭道:“人無遠慮,必有近憂。這十八島不屬齊燕,是無主之地,徐乘又營建數年,今日被封兒所得,可謂天予厚賜,不可不善而惜之。”
玄菟靈道:“我與公冶兄一路前來,途中談起封兒,齊國上下無不敬重,尤其是在萊夷之民心中,封兒便如天神一般。不過世事難測,封兒今日能威震齊境,日後不知會有何變故。齊國之政事,與魯國其實大致相同,魯君被三桓所逼,無可奈何。國君深謀遠慮,讓封兒鋪設後路,正是聰明之舉。”
公冶長道:“本來天下水軍,首推吳國,其次便是楚國。吳國自從徐乘大敗,擁戰船流落海上為盜後,水軍已一獗不振。楚國戰船雖多,但都是江湖所用,其船名‘舫’,都是載五十人的戰船,比不上餘皇和三翼之強。封兒如今有餘皇大舟,又有三翼戰船六十八艘,水軍之強,天下少有,憑此水軍,足以守此十八島。”
眾人初與公冶長相識,聞其言甚有見識,心下暗暗佩服。
伍封道:“兵者,政之所依。這水軍需善將操練,以保家國。”鹿郢在旁瞧著他,眼光中大有詢問之意。伍封解釋道:“天下政事多變,然而能沉穩守家者,必是有兵權之輩。凡有兵權,便能攻守,政事不足者,武力能改變之。所以天下政事,只有二字可說,即為‘強權’。”
眾人不住點頭,伍封道:“我們水軍人數不多,是以不能行強,卻足以保全己家。然而武力之後,必有錢糧為輔,否則何以用兵?”他讓葉柔將一幅帛圖拿了出來,道:“此事我一路也想過,是以攻打徐乘之時,便派了田力堪輿各島,這幅帛圖便是田力所繪。這幾日我與月兒、柔兒細研此圖,如今這十八座島上,良田、鹽田、林地不少,相當於一百數十里地,其中良田可開出八萬頃,鹽田二萬頃,林地三萬多頃。只要在各島之上遷入民戶,多開荒地,廣種良田,不僅可以富足,島上的漁鹽之利,更是豐厚。”
他將圖鋪開在案上,眾人都低頭來看。
伍封又道:“北長山島上有良田五千餘頃,鹽田有二千多頃、林地三千傾,都以被徐乘墾好。我擬將十八島之中心,定與該島。”
慶夫人道:“北長山島的龍府封兒先做府第之用,日後稍改即可為宮室,龍府之名改得甚好,不會讓人生疑。”
眾人商議了一陣,伍封命伍傲便去調良民三萬戶,遷於各島墾養漁鹽,其餘的庖人、醫人、匠人、女樂也都調入一些。又在各島之上派兵戶十到五十,視大小而不同駐守,另派家將一千,駐於北長山島,不屬都輔軍制。諸島皆用魚船,餘皇大舟、三翼戰船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