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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封道:“田趙聯姻,看來智瑤並不高興,依我之見,這件事就這麼含含糊糊算了,真要認真追究,只怕晉國四卿和齊國都會捲入,早晚會再出現一次六卿之亂。這些擄獲便當作智瑤送給燕兒和無恤兄的禮物,豈非甚好?”
張孟談道:“此事的確不宜追究。不過這些擄獲都是龍伯指揮征戰所得,理應交給龍伯才是。”
伍封笑道:“我也帶不回齊國去,要它幹什麼?”
天快亮時,平啟與招來押著百餘乘輜車、數十乘兵車回來和數百名俘虜回來,平啟呵呵笑道:“公子神機妙算,我們在桓魋營外慢吞吞射箭,等敗兵入營,營中自己亂成一團時,小人與招兄衝入營大殺了一陣,大獲全勝,好久未這麼痛快廝殺過了。哈哈!”
伍封笑道:“廝殺了一夜,大家也該累了,先吃了東西,各自睡上大半天再說,今日便不用趕路了。”
伍封與眾女盥洗後,用過早飯,各自休息。午飯之時眾人才起身,伍封將眾人都叫了來。
鮑興道:“平爺和招爺奪了一百三十多乘輜車,多是糧草酒脯,另有金帛許多,還有四十餘乘兵車,總共獲一百零七乘兵車、一千三百多俘虜。”
伍封道:“這都算是燕兒和張先生之物,看看燕兒和張先生想如何處置。”
張孟談搖頭道:“此戰雖有小人帶來的晉國士卒參於,不過功勞十有八久都是龍伯的,這戰爭之利怎可混淆?龍伯若信得過小人,小人便略作安排。”
伍封笑道:“張先生儘管去辦吧,不過這些村民擔驚受怕,理應賜些金帛安撫才是。”
張孟談點頭道:“小人理會得。”他匆匆出外分配戰利品去了。
伍封對田燕兒道:“這位張孟談雖然謙遜,其實很有學問,文武全才,是個了不起的人才。”
田燕兒嘆道:“張先生自然是個人材,不過龍伯手下也盡是人材。譬如春夏秋冬四女,隨著我時只不過是普通的侍女,但跟著龍伯之後,便大有長進,昨晚她們四人獨當一面,能指揮八百人與桓魋相抗,井井有條,頗具將才,若非龍伯指點,怎會這麼有出息?”
伍封道:“我能指點的無非是刀劍之術,其實她們隨著柔兒有不少日子,大多本事都是從柔兒處學來。”他想起葉柔,深深地嘆了口氣。
田燕兒道:“我看月兒也了不起,假以時日,只怕也是天下少有的將才。”
楚月兒笑道:“四小姐過獎了,月兒最多能沖沖殺殺,若真用兵時便不成了。”
伍封點頭道:“大凡用兵之法,無非是機謀權變,月兒雖然經驗豐富,但她天性純淨,不會詭計,若讓她去想些詭詭譎譎的法子,對月兒來說,只怕比殺了她還難過。我不願意教她兵法,便是怕違了她的本性。你看她這樣子豈非甚好,何必非要改變呢?”
田燕兒道:“原來如此,龍伯說得是,月兒人見人愛,除了生得美貌之外,還全在她這性子。”
說了一會兒閒話,張孟談回來,道:“龍伯、四小姐,小人給村中各室分了二十金,那假鄉老的家財被桓魋搶了去,還他三百金理應還多了,是以給了他三百金。”
伍封點頭道:“這樣甚好,他也是被迫而為,不必怪他。”
張孟談道:“兵車有二十多乘是龍伯與小夫人奪來,剩下的平分下來,一半歸龍伯,一半歸四小姐,俘虜也是如此,龍伯看這樣可好?”
伍封皺眉道:“我與燕兒何必分那麼清楚?”
張孟談道:“非是小人定要分清楚,這是軍中常例,若不這麼分法,豈非壞了規矩?其實這麼分下來,龍伯可吃虧不少。”
伍封眼珠轉動,笑道:“我們這點東西也無暇送回齊國,便送給燕兒算了。不過我有個主意,一陣間讓張先生帶三百人將一千多俘虜和百乘兵車押往絳都,一路上弄得聲勢浩大些,一來為燕兒立威,免得燕兒日後被人欺負,二來嚇一嚇智瑤,萬一他還有什麼詭計,便不敢輕易施展出來,我們這一路也就平安了。這叫作‘先聲奪人’,燕兒和無恤兄臉上更有光彩。”
張孟談大喜道:“這法子極妙,這麼一搞,我們趙氏這一次可真是聲勢大張,嘿,這都是借了龍伯的‘龍威’哩!”
田燕兒道:“桓魋逃在外面,一路上找張先生搗亂怎辦?”
楚月兒笑道:“不怕,桓魋被夫君一戟傷了,雖然不會死,但躺兩三個月是免不了的,怎有可能再行出手?”
伍封道:“為安全計,我讓平兄隨張先生一道去,有他在一起便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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