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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封問道:“不知大王賜何處府第給在下呢?”
王孫駱面色有些尷尬,道:“這個,大王本來將令尊原來之府等賜給了大將軍,但此府殘舊,大將軍居之有些不妥,在下已在城東專為大將軍覓了一處府第,雖然小了些,卻甚是齊整。”
顏不疑故意道:“原來大王又另賜了它府給大將軍。”
王孫駱道:“此事大王還不知道,在下正擬明日進宮稟告。”他自然不敢說吳王另有旨意,以免被顏不疑捉出痛腳,說他假傳王旨。何況西施的香車在旁,此女是吳王的心肝寶貝,自不敢當著西施撒謊。
伍封奇道:“既然大王未曾下旨,在下便得搬入伍府才是,另移它居豈非違背了大王旨意?”
王孫雄在一旁道:“大將軍身份尊貴,自然要住得好一些才是,先入新居,大王絕不會怪罪。”
伍封搖頭道:“為人臣者怎能違旨而行?”
胥門巢道:“大將軍就算不嫌府中破舊,也得為二位夫人著想。二位夫人一個是齊國公主,一個是楚國的公主,那是金枝玉葉,身份尊貴無比,住得不好,我們吳人豈非得罪了大國?”
伍封故作訝然道:“這就有些奇怪了。在下今日剛入這吳都城,各位便千方百計勸在下違大王之旨,是否存心要加害在下呢?”
眾人臉上立現尷尬之色,展如道:“不瞞大將軍說,眼下伍府之中有人住著,一時間未來得及搬出。”
伍封笑道:“原來如此,未知大王是何時下旨,將伍府賜給在下呢?”
王孫駱道:“這個……似乎有一個多月了罷。”
伍封勃然大怒,道:“有月餘時間,就算是金山也搬走了,這人定是賴著不走了。什麼人如此大膽,敢公然違背大王的旨意?”
胥門巢嘆了口氣,道:“住在裡面的是太宰之子伯乙。”
伍封怒道:“哼,太宰是怎麼管教兒子的?他的次子伯南在我們齊國為盜,化名葉小蟲兒,殺人搶掠,害人無數,不料其幼子也敢霸佔他人府第,這與盜賊何異?何況他連大王的旨意也敢不從,莫非想叛逆造反?”
眾人中除了顏不疑和任公子之外,都不知道伯南之事,無不駭然。
顏不疑假意勸道:“龍伯勿怒,伯乙之事太宰未必知情,叛逆造反也未必。”
任公子也道:“或是伯乙不知龍伯來得這麼快罷。”
眾吳臣也紛紛出言,無非是怕雙方鬧得太僵了不好。
伍封冷笑道:“在下今日是第一次入吳都,才知道大王之旨,原來在你們這一干大臣眼中視若兒戲,未知你們所領之祿是否大王所賜呢?”
顏不疑和任公子暗贊伍封言辭之鋒,眾吳臣忽想起西施的香車在一旁,若是此言由她傳到了吳王耳中,恐怕是大大的麻煩了,立時臉上變色,再不敢出言。
伍封喝道:“小刀、小陽!”
庖丁刀和圉公陽下車上前,躬身道:“公子請吩咐。”
伍封道:“你們二人先到伍府,告知伯乙從速搬出府外,今日務要搬走。若是他們拒不搬遷,休怪我無禮!哼,在下平生殺賊無數,也不在乎多幾個目無君長的賊子!”
庖人刀和圉公陽問明瞭路徑,飛車去了。
眾吳臣見他滿臉殺氣,不敢再說話,默默地跟著他往城南的伍府而去。
快到城南之時,卻見庖丁刀和圉公陽一車跑了回來,二人鼻清臉腫地上前,哭喪著臉道:“大將軍,那伯乙不僅不肯搬,還動手打人!”
庖丁刀向伍封使了個眼色,伍封便知道他們是故意讓人打在臉上,否則以他們的身手,怎會這麼灰頭灰臉地回來。
顏不疑和任公子猜知這二人是故意讓人打傷,心中暗笑。顏不疑故意道:“這就有些過份了!”
眾吳臣也覺得伯乙太過囂張了些,伍封好歹是大國貴人,齊楚兩國之婿,連吳王也不敢輕易得罪他,伯乙居然公然將他的從人打傷,委實有些不知輕重。正思怔著,便覺一縷寒意從伍封身上瀰漫出來,沁在身上,恍然有刀劍近身之感,無不悚然,誰都知道伍封動了殺機,居然連他們這些人也能感覺到。
便聽妙公主怒哼了一聲,楚月兒柔聲道:“夫君,這伯乙連我的近侍也敢打,一陣間我便殺了他,好不好?”
她語氣雖柔,但眾吳臣聽在耳中,無不心中凝然。雖然他們看不清銅車幃中人的面目,但從微帶楚語的口音中,都猜得出這是楚國的公主,顯是也發怒了。
伍封知道楚月兒向來說齊語,此刻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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