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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人來找伍封的晦氣,得罪了伍封不說,還被楚月兒一番言語弄得下不了臺。
顏不疑和任公子卻狡詐之極,一知石番的死訊,立刻進宮將侍衛之權拿到手中,正如他們借吳國與楚越鏊兵之機拿到了數萬士卒的兵權一樣。這宮中侍衛便如王宮中的眼線,大凡宮中之事,大王之令,宮中侍衛是最先得知的,有這逾千耳目,爭位奪嫡自是處處佔先。顏不疑本來就掌館娃宮侍衛,眼下王宮侍衛也改由顏不疑統領,自己便立刻如同在一旁變成了盲人一般。顏不疑與任公子的手段厲害無比,數月來自己與他們明爭暗鬥,不僅未能損其半分,反而被他們逐漸勢大起來,眼下又得了宮中侍衛,與父王更是親近了許多,非同小可。
王子姑曹左思右想,愈來愈覺不妙,他武勇過人,知道自己計謀不足,立時想起伯嚭來,心道:“太宰足智多謀,說不定會有良策來應付。”
當下對展如道:“本王子本想與王叔再比試一番武技,不過大王既然命我入宮,本王子這便入宮,這一眾士卒煩展司馬替我帶回營去。”說完,也不與伍封等人打招呼,一乘兵車飛也似往東而去。
伍封心道:“王宮在南,這人怎往東去?”略一思索,想起伯嚭的府第在城東,這人多半是找伯嚭商議去了。
展如嘆了口氣,向伍封施禮。
伍封與楚月兒下了車,還禮道:“這麼晚了,展兄怎麼還未回府?”
展如道:“越軍破郭為門,胥門巢戰死,軍心渙散,吳軍實力大損,小將這些天正陪王子不疑整治士卒,已有數日未曾闔眼了。”
伍封心道:“這顏不疑當真厲害,越軍一退,立刻插手于軍中,他得了王子地計程車卒,如今又到水軍中攪和,收買軍中人心。王子姑曹實力大損,卻還要與我作意氣之爭,怎是顏不疑和任公子的對手?”
展如看了看身後眾軍,回過頭來,向伍封張了張嘴,卻未說話,沉吟了好一陣,嘆道:“這些天來王子不疑與任公子時時入宮與大王密議,看來吳越議和之後,國事多會有些變故。”
伍封點了點頭,笑道:“在下也不管會有何變故,只待吳越和議一成,在下便回齊國去了。”
展如訝然道:“龍伯在吳國如日中天,聲威之盛不下於當年的孫武,為何就要回齊國去?”
伍封道:“在下來吳國數月,得罪了不少人,長此下去,非惹出大禍不可。何況在下的妻妾從人大都是北地之人,頗有些不服水土,只好早早回去。”
展如點頭道:“原來如此。”與伍封說了幾句話,自帶著眾士卒回營去了。
伍封等人回到府中,葉柔將牆上守衛撤了下來,命他們各自歇息。
楚月兒嘆道:“本想與姑曹比試一番,卻被展如壞了事,他若晚來一陣,月兒與姑曹也分出高下了。”
伍封失聲笑道:“女子裡面像月兒這樣好勇鬥狠的倒也少見。”
楚月兒笑道:“我不是好勇鬥狠,只是姑曹欺上門來,若不與他鬥鬥,有損夫君的威名。”又小心地看了伍封一眼,道:“月兒這麼做,夫君是否不喜歡?”
伍封笑道:“我喜歡得緊哩,當年商王武丁有個妃子名叫婦好,便是少見的女中豪傑,可惜這以後便不見這樣的女將了。月兒、公主、柔兒都是身手不錯的英雌,大有婦好之風。以月兒的身手,當然要勝過姑曹,不過這人天生神力,你要勝他不免也有些辛苦。這人是王子,在大王心目中比我這表弟可親厚多了,萬不一小心傷了他,那就迫使大王來對付我們,到時候只好逃出吳境,多半有些狼狽。”
葉柔聽他說著“英雌”二字,忍不住笑道:“天下間的卿大夫都將家中姬妾藏於深閨,哪有公子這樣一味聳恿我們拋頭露面與人打架的?”
伍封聽她說著“姬妾”,自是語中有失,將自己列為“姬妾”之列,忍笑道:“像你們這樣的身手,若不讓你們跟人玩一玩,豈非浪費?”
眾人說著話回到後院,四燕女為伍封和楚月兒卸下盔甲,伍封道:“其實我入吳以來一直盤算著如何想法子對付伯嚭,眼下伯嚭一子被我們所擒,死於顏不疑之手,一子被我打成了殘廢,與展如賭一場水性又讓他大失金貝,當真痛快得緊。不過,這人若是不死,我心中終有些不大服氣,何況此人不死確非吳人之福。”
葉柔點頭道:“這人的確不是個好人,若能殺了他是最好不過。只是這人老奸巨滑,看起來處處落在下風,但我曾派小刀和小陽暗中窺探,這人出入守衛森嚴,府中暗藏高手,有些難以措手,何況此事非得有大王的屬意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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