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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道:“勾踐有備而來,還是依太宰之見,我們先回城再說。”
伍封忙道:“不可。這是吳國的地方,越人怎也不敢太過放肆,我們若留在此地,又有數百侍衛守著,勾踐怕我們另有打算,多半不敢亂來,若是匆匆回去,路上無從防備,反而會中了勾踐的埋伏。”
顏不疑也道:“一動不如一靜,我若是勾踐,當然不敢在此地硬攻,定會暗派了一支人馬扮成盜賊之類,在父王回城的路上設伏。”
伍封道:“勾踐在此地必無多少兵卒,否則,也不會大費周張將王子季壽騙來,我看他也是無甚把握,才會將王子季壽留在他船上,讓我們投鼠忌器,他萬一事情不成,便挾持王子逃回越國。大王,王子姑曹領有大隊人馬在附近,若將他們招來,勾踐恐怕插翅難飛,只好將王子季壽放了。”
夫差知道今日之事必定難以善解,回首小聲對顏不疑道:“不疑,你快派人去將姑曹的大軍調來。”
王子姑曹的軍馬就在附近,多半不知道出了變故,顏不疑點了點頭,道:“父王設法將勾踐留住,兒臣去將姑曹的兵馬引來,若是勾踐將季壽帶回越國,季壽恐怕再也難回來了。”
夫差見他念及手足之情,心中大慰。
伯嚭道:“王子,老臣送你出營。”
夫差皺眉道:“此刻還哪裡顧得上這些窮講究?”
伯嚭小聲對夫差道:“老臣假裝送王子,其實正好看看周圍是否有越人的埋伏,好作定奪。”
伍封也暗暗佩服這傢伙老奸巨滑,點頭道:“太宰說得不錯,你們小心,在下留下來保護大王。”
顏不疑與伯嚭二人出營,伍封將楚月兒等人叫上來,小聲吩咐:“越王勾踐詭計多端,我們可要小心行事,不能讓大王有失。”
夫差道:“想不到這勾踐如此多詐,幸好這是吳國境內,若是在越國議和,恐怕就麻煩大了。”
伍封嘆氣道:“微臣倒是擔心文種的那支兵馬,此刻勾踐的奸謀施行,說不定文種的兵馬也有所動。”
勾踐在船上笑吟吟地看著他們忙亂,也不吱聲,見他們忙過,笑問道:“王子不疑是否去招王子姑曹的兵馬?哈哈。”
伍封與夫差見勾踐一語道破,明知顏不疑去搬兵,卻並不急於走,反在船上耽擱,也猜不透這人在打什麼主意,心中驚疑不定。
楚月兒道:“大王,夫君,我看勾踐也是在等人,說不定是在等文種的大軍。”
她隨伍封日久,居然也能略知兵法,伍封讚道:“月兒說的是,我也是這麼想。”
夫差道:“既然文種的大軍未至,我們何必去等他來?不如先走了吧。”
伍封向來果敢,但此刻被勾踐著著佔先,知道碰上了平生所遇的第一個用兵高手,此刻頗有些猶豫不決,猜不透勾踐的心思,皺眉道:“萬一文種埋伏在我們回城的路上,反而不好。”
夫差想想也有道理,道:“既然勾踐明知道我們去請救兵,居然安然不動,是何道理?”
伍封道:“微臣也想不出來,還是先等太宰回來再說。”
說著伯嚭,伯嚭便到了,只見他一車飛速駛了過來,眾人見其兵車狂奔,心中便知不妙,猛見周圍煙塵大起,無數兵車士卒圍了上來,在離眾人一箭之地外圍成了一個大圈,雖然不再迫上前來,聲勢卻極為駭人。
伯嚭的兵車駛進,只見他滿臉張惶道:“不僅四周有越人埋伏,從此處往姑蘇城的路上還有越兵,主將是文種,加上埋伏的人數,只怕不下於二萬人,非同小可。”
伍封暗暗吃驚,道:“二萬餘大軍兵臨城下,為何竟無人察覺?”
夫差怒道:“各地的官兒幹什麼去了?竟然由得文種領大軍到了此地。”又叱道:“太宰不是在營中和船上查探過麼?怎麼會有這麼多越人埋伏?”
伯嚭忙道:“老臣先前察看時,的確無多少越人,這些人恐怕是我們到後偷偷趕來的,勾踐這傢伙太過狡詐,老臣是個老實人,上了他的當,請大王責罰!”
伍封和夫差心中都道:“你也算是老實人?!”
伍封皺眉道:“王子姑曹的一萬兵馬不是也在附近麼?以軍中眾多的哨探耳目,王子姑曹怎會不知道呢?”
伯嚭滿臉苦笑,小聲道:“大王,臣適才聽到越兵說話,其實王子姑曹知道了敵軍的動向,不僅不帶兵上來營救,反而將兵車退到了姑蘇山下,將要隘之地讓給了越人,越人才會如此猖獗。”
夫差驚道:“姑曹他……,他這是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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