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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有小鹿兒在,越王后當是萬無一失。”
小鹿領命,點了些人手匆匆去了。
范蠡嘆道:“在下甚喜歡小鹿,只不過有些原故,不好讓他留在越國。日後還請龍伯多多看視,小鹿如闖了禍,煩龍伯看在我面上饒過他。”
伍封笑道:“小鹿兒雖然不愛說話,卻為人謹慎謙恭,怎會闖禍?何況他是在下的弟子,就算闖了禍,在下也不忍心責罰,相國儘可放心,在下便當他是相國之子看待。”
范蠡笑道:“這卻是不敢當,小鹿雖是在下養大,在下怎好意思自認其父?”
伍封命人擺上酒宴,帶著眾女與范蠡痛飲。葉柔道:“小鹿兒適才曾說,白大哥讓他到楚國帶一些粱種回去,是以饒道楚國而來。不過在途中遇到了那莊戰,還比試了刀劍。”
伍封道:“莊戰?噢,是堂溪見過的那人。他力氣雖大,未必敵得過小鹿兒。”
葉柔搖頭道:“公子可說錯了,那莊戰不僅力氣大,憑一隻手便敵產過小鹿兒的雙手,還以劍術打敗了小鹿兒的大夢刀。小鹿兒說除了你、月兒和顏不疑外,他再未見過如此高手。”
伍封大吃一驚,道:“那莊戰如此厲害?他有如此本事,怎甘心當一個御者?這真是意想不到了。小鹿兒為何會與莊戰比試?”
葉柔道:“這就不知道了,小鹿兒偶遇到莊戰,莊戰便非要比試不可。”
妙公主笑道:“這事以後慢慢再說,沒的冷落了範相國。”帶著眾女向范蠡敬酒。范蠡見眾女對自己十分殷勤,笑道:“想不到在下到了龍伯府上,居然大受歡迎,是何道理?”
伍封笑道:“這中間自然是有道理的。柔兒與相國是故交好友,又欠了相國恩德,自然要殷勤相報。月兒隨在下四處征戰立功,全靠相國所賜那一口‘映月’寶劍。公主又不同了,只因這丫頭從小在齊國長大,爽直慣了,不喜歡吳人吞吞吐吐的有些小家子氣,十分戀家,她知道相國一來,吳越的和議便成,在下也可以帶她回家了,自然是高興得緊。”
妙公主驚道:“咦,夫君怎知道我的想法?”
伍封笑道:“你我相識這麼多年,你的心思我怎會不知道?”
范蠡嘆道:“龍伯一家人倒是有趣得緊,在下這二十年來憂於國事,連家室之樂也忘記了,想來甚是無趣。”
伍封道:“人一輩子才數十年,萬萬耽誤不得。是以在下一早打定了主意,過幾天等吳越和議一成,在下就向大王請辭,告老還鄉!”
范蠡口中的酒顯些噴了出來,大笑道:“龍伯小小年紀,怎就說告老還鄉?如此說來,在下豈非老妖怪了?”
妙公主格格笑道:“範相國自然不是老妖怪,不過夫君倒象個小妖怪哩!好好一個人,別人偏要叫他‘龍伯’,我看那龍與蛇差不了多少,都可喚作‘長蟲’。”
眾人忍俊不禁,無不大笑。
范蠡笑了良久,又嘆道:“此番龍伯出奇不意,攻入越都,真是令我們舉國震驚,龍伯用兵之老練獨到,雖然是軍中數十年的宿將也有所不如。不過龍伯入城,只是放了兩把火,倒沒有怎麼傷人,各臣府中均無驚擾,文大夫府上那位樂靈公然與龍伯頂撞,反被龍伯放了,這番盛情,文大夫也十分感激。”
伍封道:“在下自從愛妾亡故之後,常以為是殺孳太重所至,越人與我並無仇怨,我也不必多下殺手。那位樂先生與在下有一面之緣,又是文大夫的人,當年在下新婚之前,文大夫也曾去府相賀。別的不說,單是相國的面子也該給。只是此番連越王之宮也燒了,越人多半恨極了在下。”
范蠡道:“畢竟是越人攻吳在先,龍伯焚宮在越人心中,並不算什麼。王宮、靈臺被燒、倉廩武庫為之一空,大王是做大事的人,也不會太過惱怒,唯有龍伯脅持王后之事,令大王震怒之極,此事若傳了出去,大王的臉面何存?計然在吳經營已久,卻被龍伯一把火燒了落鳳閣。是以大王必會向龍伯大加報復,務要小心。如今大王越來越陰摯駭人,連在下和文大夫也常常猜不出他的心思,若是大王向龍伯施以毒手,恐怕連在下也難以援救,龍伯不可不防。”
伍封心中一凜,點頭道:“多謝指點。”
晚飯之後,伍封將陳音請來,與范蠡一起飲酒,三人談天說地,將國家大事放在一邊,說些各地的見聞與列國以及各家的事情。
陳音嘆道:“在下雖然自負才能,但真正賞識在下的只有龍伯、範相國和趙大小姐三人。”
伍封嘆了口氣,道:“趙大小姐嫁給代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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