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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嚭忙道:“龍伯如此盛怒,想必是落鳳閣有何得罪之處,這中間多半是有些誤會,老夫便向龍伯陪個罪,也犯不上真要一把火燒了此閣。”
伍封搖頭道:“計然是越國的太史,這落鳳閣便是越國的眼線,吳國大小權貴出入閣中,吳國之虛實盡被越人掌握。太宰設此落鳳閣,是否存心幫助越國謀吳,此事再慢慢追究,今日落鳳閣是非燒不可。”
伯嚭與王子姑曹驚得變了臉色,道:“什麼?!”
伍封哼了一聲,道:“計然毒死移光,又派人行刺西施夫人,單是這後一條罪,便足以將他碎屍萬段了。太宰與王子居然還百般蔽護,到底是何居心?”
伯嚭和王子姑曹哪裡知道這中間有許多內情,面面相覷,也不知伍封所說的是真是假。
王子姑曹搖頭道:“龍伯定是聽信了謠言,怎會如此?”
伍封見他仍然連“王叔”也不叫,哈哈大笑,道:“姑曹這麼說,那是全力維護計然這奸細了。那好,今日為叔便教訓教訓你這目無尊長的傢伙。”他臉色一沉,道:“你的鐵弓為叔已經見識過了,今日你想用劍,還是用戟?”他早就對王子姑曹十分厭惡,覺得這人身為王子,所思所慮全無國事之念,也不想想吳國亡了,他當上太子又有何用。何況這人跋扈囂張,狂妄自大,若不好好地教訓一下,早晚會為人所用,誤了國事。
王子姑曹心中大生懼意,但他素來強橫慣了,此刻也拉不下面皮來,心道:“我的箭傷不了你,何況鐵弓被你毀了,用木弓的威力越發不如,弓箭是不能比的。你的劍術厲害,比我強得多,也比不得。”他心中轉著念頭,對從人道:“拿我的鐵戟來!”
伍封笑道:“也好,你既敢自比先舅父王子慶忌,想來戟術有些名堂,今日為叔便看看你的戟法如何。”
伯嚭在一旁苦勸,王子姑曹一戟在手,立時信心大振,哪裡肯聽伯嚭之言?他這條丈二長戟如雞卵般粗細,黑黝黝地閃著晶光,戟頭長五寸的尖鋒和兩邊各一個二尺長短的月牙森森地發著寒光,拿在手中頗見威勢。
伍封擺了擺銅戟,笑道:“你這鐵戟相當不錯,只怕勝過為叔的這條銅戟。”
王子姑曹冷冷地道:“那是自然,這條鐵戟是雙刃,重九十九斤,全是用上好精鐵,費了五年多功夫才打造出來,當年齊國的許多名將便死於此戟之下,與你單刃之銅戟略不相同。龍伯若害怕時,大可以認輸。”
伍封哈哈大笑,道:“戟是人用的,人若不成器,戟好又有何用?”
王子姑曹怒道:“哼,我若在戟法上輸給了你,這條戟便送給你,權當賠罪,龍伯若輸給了我,又當如何?”
伍封笑道:“我若輸給了你,便將我這口‘天照’寶劍送給你,此劍比你的鐵戟要貴重得多吧?”
王子姑曹點頭道:“好,就這麼辦!”口中說著話,“呼”地一聲。鐵戟直挺挺地向伍封捅了過來,快若閃電,其速之快,以至連戟形也看不清楚。
伍封側了側身,讓過了戟頭。
王子姑曹右手在戟杆上一推,戟上二尺餘長的月牙鋒刃向伍封攔腰斬來,捲起一片寒光。
伍封退開了一步,又讓開了戟刃。
王子姑曹暴喝一聲,跨上兩步,鐵戟橫扳,掉過戟尾向伍封雙腿掃去。
伍封縱身而起,讓過了鐵戟,退到五尺之外。
王子姑曹這連環三戟十分厲害,是他戟法中最凌厲的殺手,不料都被伍封輕易避開,沮喪之餘,又想:“我一連三戟你都無法還手,看來你劍術雖高,戟法卻非我之敵!”他這麼想著,信心大振。
伍封笑道:“你這三戟靈動有餘,威勢不足,看了你這三戟,便知姑曹技只此爾,為叔便教你如何用戟。”大喝一聲,銅戟向王子姑曹捅了過去,所用的戟法居然是王子姑曹所用過的。
他一連三戟使出來,凌厲兇猛,威力卻比姑曹大了數倍。
王子姑曹雖然熟知這三戟的方位,仍被銅戟逼得手忙腳亂,退到了一丈多外。他面如死灰,心知伍封戟上的勁力、用戟之法遠勝於他,既使是依樣使出這連環三戟,威力卻勝過自己多矣!
伍封使完三戟,橫戟笑道:“適才為叔用的是你的戟法,現在看看我的戟法。”轟然一聲,一戟直上而下劈了過去。
當日王子姑曹被伍封凌空一戟,幾乎骨斷筋折,連兵車也被一戟震得粉碎,心知伍封一戟之威厲害無比,此刻伍封雖然未曾凌空,但戟上的勁力與凌空下擊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