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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好,細細問起,伍封將任公子之事告訴了他們,眾女都大為吃驚。
葉柔點頭道:“柔兒未見過趙大小姐,不過她嫁給任公子也未必不好。像她這樣的身份,要找一個自己喜歡的男人去嫁也不大容易,趙鞅早晚要將她許人,任公子正值盛年,兵法劍術都是上上之選,何況他是一國之主,身份尊貴,那任公子不是曾說天下女子只有月兒和趙大小姐令他動心麼?”
楚月兒嗔怪不依道:“柔姊姊!”
葉柔笑道:“既然任公子對趙大小姐十分動心,想來對她會甚為呵護,公子大可放心。”
伍封對她向來敬服,點頭道:“想來如此。”忽笑道:“咦,趙飛羽又不是我的什麼人,你們這麼安慰我幹什麼?”
妙公主笑道:“誰讓你的‘關關雎鳩’那麼有名,家裡誰不知道這位趙大小姐是夫君的心上人?”
伍封斜眼瞧著她,道:“多半是你這丫頭多嘴之故,非得大加懲罰不可。”張開雙臂向她抱了過去。
伍封既然辭了官,一連數日便呆在府中,鮑興等人自去打點行裝。既然夫差常在宮中,他便不好去宮裡見西施。本來他還想去對付伯嚭,又想起那日的惡夢,終是有些不大釋然,心想妻妾都隨自己來了吳國,萬一出了什麼岔子,會禍及眾女。何況伯嚭二子傷於自己之手,若說報仇也算報過了,索性暫時放了這廝,日後有機會再去對付他算了。
葉柔怕伯嚭算計,派了圉公陽暗中監視,他每日回報,都說伯嚭這些天除了府中、宮中,便是到任公子的司寇府上盤恆,並無異動。不僅是他,眾多吳臣也紛紛拜訪任公子,向他示好,弄得司寇府每日高朋滿座,笙樂遠揚。
伍封除了去看過越王后和范蠡、陳音等人之外,倒不曾到過他處,有小鹿和庖丁刀守護在館驛,也不怕再有刺客行刺越王后。他雖然不出府門,西施卻常常派了旋波來賞賜些東西給伍封,好幾次還將妙公主、楚月兒等人召進宮說話,不過她早間召她們入宮,晚飯後便派人送他們回來,伍封自是放心。只是那顏不疑新掌了宮中侍衛,少不得被西施遣來當幾次護花使者。
這天,伍封正與眾女說笑,鮑興飛跑過來道:“公子,公主、小夫人、柔姑娘,越王勾踐帶了五百侍衛到了笠澤,來與吳國立盟,大王派人來請公子入宮議事。”
伍封連忙入宮,只見一眾吳臣早以先來,夫差道:“王弟來得正好,勾踐已來了吳境,他不願入吳都,欲在笠澤與寡人會盟。越人向來多詐,不知其中有無詭計。”
顏不疑道:“據兒臣的眼線來報,越王勾踐此番離國,由文種帶了三千士卒護送,到浙水之北時,文種引大軍駐紮在水北,勾踐自帶了五百人到笠澤,附近並無埋伏。”
王子姑曹道:“父王,勾踐只帶五百人前來,不如由兒臣引一支軍將勾踐襲殺,也算絕了吳國之患。”
伯嚭忙道:“不可,列國相交,全靠一個信字,吳越會盟,勾踐親來,怎能施以毒手?若真是如此,吳國之臭名遠播於列國,日後還有何國能信吳?此事萬萬不可。”
夫差問道:“龍伯以為如何?”
伍封早已請辭,因而不願意在廟堂之上說話,正自聽著,見夫差問起,便道:“越王后和多數越臣都在我們手中,勾踐就算有何詭計,也是投鼠忌器,何況笠澤是吳國之境,勾踐想玩什麼花樣也不大容易得手。他大老遠跑來會盟,我們卻怕中計而不敢外出,豈非顯得吳人怕了越人?徒惹人恥笑。大王如不放心,最好是由王子姑曹帶一支軍馬在笠澤附近駐紮,再讓展司馬引水軍沿流守護,微臣與王子不疑帶宮中精甲貼身相衛,就算越人有何詭計,微臣與王子不疑也能應付一陣,等援軍前來。”以他和顏不疑的劍術,就算是支離益親來行刺。急切間恐怕也不能得手。
夫差點頭道:“如此甚好。”
伯嚭道:“雖然老臣料越人不敢加害,但大王萬金之軀外出,仍需內著銅甲,以策萬全。”其實真出了事,夫差就算著數層之甲也是無用,但他說這話,卻顯得十分的忠心。
夫差聽了大為高興,笑道:“太宰想得周到。”他先命伯嚭帶著行人官到笠澤去款待勾踐,再命王子姑曹等人各自準備。
伍封讓鮑興先回府將衣甲兵器取來,不料鮑興回來時,楚月兒也穿著盔甲跟來。
伍封問道:“月兒,我暫替大王當車右,你來做什麼?”
楚月兒笑道:“柔姊姊說勾踐多詐,最會詭計,我怕萬一有何變故,你一個人不免有些勢薄,便跟著走一走。”
伍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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