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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葽、鳴蜩上了前去,伸手去扶越寒,秀葽道:“越先生,請隨……”,手才碰到越寒,越寒便靜靜地倒了下去,眾人都吃了一驚,火光下只見越寒口中流出一縷綠色的膽汁來。
鳴蜩有些見識,驚呼道:“原來越先生給嚇死了!”
眾人相顧失色,他們在一旁見到伍封的劍術已經是心驚膽戰,越寒身在伍封的巨劍之前,眼中所見、耳中所聽恐怕比他們要覺得恐怖十倍,也怪不得他會活生生地給嚇死在場上!
伍封嘆了口氣道:“在下早說了不會下殺手,不料越先生還是會害怕。”
這越寒的劍術並不及渾良夫,而伍封的劍術卻比當日與渾良夫交手時厲害了數倍,當日渾良夫還不敵他一二劍,何況是今日的越寒?伍封真要殺他的話,十個越寒也喪生劍下了。誰知道伍封並不想殺他,這人卻被嚇死,連伍封也大覺意外。
鮑興在座上大搖其頭道:“原來不用刀劍斧子,嚇一嚇也能奪人性命,這種事小興兒還是第一次見到,今日真是大大的長了些見識。”又道:“公子是龍伯,凡人怎是對手?唉!”居然還長長地嘆了口氣。
伯嚭聞這一聲嘆息,與王子姑曹對望了一眼,都產生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等計然帶人將越寒的屍體抬走後,伍封冷冷地向伯嚭看了一眼,道:“適才太宰說過,在下與越寒動手之後,太宰便會親自上來指教,太宰身份高貴,想來不會食言而肥。太宰,請!”
伯嚭幾乎嚇破了膽,哪敢與伍封交手?搖頭道:“老夫這點劍術,怎敢與龍伯交手?先前老夫怕龍伯自重身份,不與越寒比武,才會這麼說。這是激將之法,怎當得真?”他驚駭之下,居然能厚顏說出這番話來,也算罕事一件。
伍封想不到伯嚭居然厚著臉皮說了這番話,這傢伙不敢上前比武,總不能上前將他揪出來吧?他又向王子姑曹看了過去,道:“王子先前說過,想與在下比試比試,是否此刻上來一戰?”
姑曹還哪裡敢與他比武,忙搖頭道:“龍伯已戰了一場,在下若下場去,旁人定會說我是趁心佔便宜,還是另覓時間比試好了。”
伍封哈哈大笑,將劍插入了鞘中,回到座上,笑道:“王孫大夫和胥門司馬弄汙了身子,若就這麼回去,恐怕會嚇壞了尊夫人,是否要派人回府去拿身乾淨衣服來換?”
計然在一旁道:“小人這閣中常有人醉酒吐汙了衣服,是以備了數十套乾淨衣服供貴客換穿,除了龍伯這樣身材的衣服沒有,其餘大大小小各類衣服盡有,也不用回府取衣。”他叫了兩個男僕,命他們帶了王孫雄和胥門巢去換衣。
王子地笑道:“說不定王叔日後會常來閣中,計先生恐怕還得照王叔的身材備幾套衣服才是。”他今日將伍封請來,正是想借伍封之手對付王子姑曹和伯嚭,雖然這二人厚顏躲過伍封的重劍,卻大大地丟了面子,伯嚭還折了府中三大高手,也算得上是計謀得逞,心中高興之極。
計然點頭道:“王子說得是,小人正有這想法。”
伍封心道:“這個計然城府深沉,膽量不小,適才閣中血濺丈外,連死三人,這人卻面不改色,鎮定如恆,看來大不簡單。”
這時伯嚭和王子姑曹已鎮定下來,一齊向吳句卑瞪了過去,伯嚭心想:“今日損了三大高手,又大大丟臉,全是此人所害。”
吳句卑見二人面色甚是難看地瞪著自己,愕然不解其故。
伯嚭和王子姑曹略坐了片刻,自感無顏,帶著吳句卑和從人匆匆而去,連小凰兒也不管了,一路上自然向吳句卑追問不提。
王子地笑道:“小凰兒,王叔今日大顯神威,你怎不上前去向王叔敬酒?”
小凰兒垂著頭應了一聲,嫋娜走了過來,坐在伍封身旁,倒了一爵酒端在手中,柔聲道:“龍伯請飲此酒,權當小凰兒陪罪。”
伍封愕然道:“你又何罪可陪?”
小凰兒嚶聲道:“小凰兒本想來陪龍伯,卻被王子硬扯了去,弄得龍伯顏面有損,這自然是小凰兒的罪過了。”
伍封笑道:“原來如此。”也不接酒爵,就在小凰兒手中飲完了這爵酒,笑嘻嘻地道:“小凰兒想陪何人儘管去陪,腳生在你的身上,你想怎麼著便怎麼著,在下怎好乾涉?”
小凰兒以為他心裡有氣,才這麼說話,吃了一驚,抬頭看著他,見他毫無責怪之意,點了點頭。
伍封細細向她打量,見小凰兒雖然頗為美貌,其實還比不上春夏秋冬四女,更不用說是妙公主、楚月兒了,不過此女臉色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