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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大斧扛在肩上,笑嘻嘻道:“這位伯先生,你先動手吧!”
伯寧見鮑興絲毫未將他放在眼裡,憤然道:“在下與人比武,從不先行出手,閣下還是先出手的好,免得後悔。”
鮑興笑道:“既然如此,我便先出斧了,你可要小心!看斧!”這一個“斧”字出口,只聽“呼”的一聲,他雙手握著斧柄,斜上一步,一斧凌空劈下,只見斧光閃出,整個房中如同一道閃電劃過,斧上的寒光照得每個人的臉上一亮。
伍封暗讚道:“小興兒將五行遁術的借字訣用得頗好,大有先聲奪人之勢。”
伯嚭等人見這一斧如同晴空霹靂一般,斧影如山而落,威力之大如同排山倒海,大吃了一驚。
這是旁人的看法,在伯寧的眼中,這一斧之威更是令觸目驚心,彷彿在鮑興手中的不是一柄斧頭,而是百十柄巨斧一般,無論自己用何劍招、從那個方位出劍,都會被這一斧劈到,不免劍斷人亡。
伯寧畢竟經驗豐富,見這一斧無法格擋反擊,只好抽身暴退。
眾人見伯寧先前說得嘴響,結果鮑興一斧下來便只有縮身的份兒,自然是大大的丟臉了。
伯寧心知不妙,退身之時劍尖上指,早已向鮑興刺出一劍,免他借斧勢追上來,誰知鮑興毫不在意,又跨上一步,大喝一聲,鐵斧由左而右,斜掃而上,便聽“當”的一聲,將伯寧的劍砸開,斧刃如匹練般向伯寧的腰間捲了過去。
伯寧被鮑興一斧撞在劍上,銅劍險些脫手飛出,這時斧刃已貼身而上,遠遠便覺一股寒意逼來,早嚇得變了臉色,又退開了數步。這一次他還未及出劍,鮑興又跨上了一步,第三斧又從上往下斜砍下來。
房中眾人就算不會武技,也看得出伯寧不是鮑興的對手,他們見鮑興的斧法雖然簡單,威力卻大得驚人,不要說與他動手,看著也覺得心寒,相顧失色。
只見伯寧不住地後退躲閃,滿臉驚駭之色,鮑興卻是一步一步逼上,斧光將伯寧渾身上下罩住。
眾人見看鮑興搖搖晃晃地走著,腳步蹣蹣跚跚,偏巧這人又生得頭大嘴闊,身形橫實,樣子十分有趣。不過在伯嚭、王子姑曹等好手的眼中,卻看得出這人的步履穩健異常,難覓破綻。
鮑興揮到第九斧時,伯寧早已經嚇得魂不附體,他再也退避不及,信手格擋,便聽“當”的一聲,銅劍從中而折。
伯嚭忙站起身來,驚叫道:“住手!”不過他這一聲還未傳到鮑興耳中時,大鐵斧已從伯寧的右肩劈落,直到其左腰之處,伯寧慘叫一聲,鮮血四濺,胥門巢和王孫雄離得較近,被濺了滿頭滿臉的血。
被這麼一斧劈在身上,伯寧自然是當場弊命。房中眾女幾曾見過這等駭人的情形?早嚇得失聲尖叫。
鮑興拔出了大斧扛在肩上,“噢”了一聲,道:“幸好太宰叫得早,否則已將他斬成兩截,那便難看得緊了。”
伯嚭氣得險些噴血,其實鮑興是實話實說,他聽到伯嚭那一聲尖叫聲,斧子早已劈到了伯寧身內,及時收手,才未造成一斧兩斷之局。
伍封在一旁嘆道:“在下早說了小興兒出手不知輕重,這位伯先生偏不逃走,以致送了一條命,何苦來哉?”
計然面不改色地指揮著房中那些嚇得面色灰白的男僕將伯寧的屍首抬走,擦洗地面。
王子姑曹鐵青著臉,緩緩道:“如此驚人的斧法當真少見,龍伯這位御者是從何人處習練斧法?”
伍封笑道:“不瞞王子說,這套斧法是在下上月才想出來。小興兒只練了一個月,尚不能收發隨心。”
眾人大吃一驚,伍封以劍術馳名列國,想不到還會創出這種驚人的斧法,這個叫小興兒的傢伙才練了一月便厲害至此,若由伍封自己使出來,誰還敢執劍站在他的面前?
伯嚭此時回過神來,他向來多疑,心道:“你小小年紀,怎可能創出如此斧法?若你真的這麼厲害,吳句卑早被你一劍殺了,一招都擋不了,怎可能在你手下拆上二三十招?這個小興兒定是你從何處聘來的高手,一個御者哪有這麼厲害?”
他雖然這麼想,口上卻道:“龍伯能自創斧法,果然了不起。”他畢竟是經歷過大場面的人,見多識廣,沉靜下來,緩緩坐下。
鮑興正往回來,那位叫安嗣的人閃了出來,擋在鮑興面前,道:“如此斧法若不一試,在下恐怕會夜不能寐,想與閣下比上一比。”
鮑興心道:“你見我殺了伯寧還敢上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