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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近午,伍封與妙公主才起身,與眾人一起用過午飯,飯後眾人在後院樹下納涼說話,妙公主眉開眼笑,與楚月兒和春夏秋冬四女說話。
伍封問起齊國之事,妙公主搖頭道:“眼下父君可有些煩。”伍封追問才知道,原來新年過後不久,公子高忽然病故,田恆薦了個叫田豹的族弟為郎中令,掌管宮中禁衛。其時齊國長城已快建好,鮑息忙碌之極,雖有意見,但這郎中令向來由國君的親屬擔任,田氏因田貂兒是君夫人,田氏族人自然算得上齊平公的親屬,群臣大多依附田氏,於是田豹便順理成章當了郎中令。
伍封聽說公子高已故,嘆道:“前年還在成周見過大舅兄,不料竟是永訣。”楚月兒道:“那田豹就是中山的司馬豹吧?他不是投奔了智瑤麼,怎會回了齊國?”
渠公道:“田豹就是司馬豹,老父以前在中山曾見過他。這人與封兒有仇,夫人有些耽心,派人多方打聽,原來這傢伙由中山逃出,投奔了智瑤,向智瑤獻上八卦陣圖,智瑤又傳給秦國的智氏,不料此陣被封兒所破。智瑤說陣圖不全,再加上田恆率軍入衛,智瑤對田豹十分惱怒,田豹在晉國呆不下去,便回了齊國。”伍封點頭道:“看來這田豹與桓魋一樣,都是一早派出去的奸細。田豹劍術兵法極好,算是個少見的人材,田氏必會勢力大張。”
妙公主道:“此後更出了一件大事,息大哥氣得大病了一場,我們離齊之前才愈。”原來,田恆見伍封不在齊國,自恃勢大,無人能制,以伐衛建功為由,再割齊地,將東自琅琊、西至安平之地作為田氏封邑,眼下田氏的邑地比齊平公自領的邑地還要多。齊西北除了伍封的六百里邑地外,盡屬田氏所有。如今田盤、恆素據畫城、田逆據昌國、田豹據博昌,三城環繞臨淄,田氏軍權在手、要地盡佔,勢大而不可制。
伍封變了臉色,駭然道:“田恆如此搞法,莫非想謀逆篡位不成?”渠公搖頭道:“這事情夫人和公冶先生、冉雍先生、白勝、吳舟、小傲等人商議過,都以為田恆是個聰明人,雖然眼下他盡掌齊權,邑地又大,又得民心,若真想篡位卻是不敢。一是因封兒在外,有所顧忌。二是因百姓雖然被田氏所惑,但還不至於擁田氏代齊。三是因吳越之事不明,西有強晉為仇、西南有楚國虎覷江淮。田氏此刻若敢篡位,日後的事可就難為了,只怕是甫立就被它國所滅,齊地盡被瓜分。”
伍封點頭道:“這也說得是。”渠公道:“眼下封兒對田氏的牽制甚大。雖然我們兵少,又無多少齊地實權,但封兒的勇猛天下間無人不知,又與列國交好,封兒若是討伐田氏,晉國趙氏、中山、楚國甚至秦國說不定也會援手,其餘還有鄭、魯、吳、燕也說不定會有所異動,田恆怎敢輕視封兒?田恆自割齊地之後,怕封兒和鮑大司馬生氣,又再與國君和鮑大司馬立約,誓不相害。這一年多來,田氏每月都有厚贈到萊夷,旬日有使者向夫人問安,十分親熱。怎會有加害之心?”
伍封皺眉道:“這事情有些不妙。田氏是否有篡立之心雖不好亂猜,可這形勢不好。事已至此,就算我回到齊國,也無法扭轉局面。我在外面還好,若回齊國,田恆必然忌憚,早晚生出加害之心。”楚月兒在田恆府上呆過數年,對他頗有舊誼,道:“不會吧?夫君多番幫助過田氏。田相怎麼會恩將仇報?”
伍封搖頭道:“月兒,你不瞭解田恆這人。他若是心中坦蕩,無加害我之心,又何必每月饋贈,顯得如此親熱?想是他心中已有對付我的念頭,又怕我知曉,才會如此,這叫作欲蓋彌彰。”渠公道:“封兒說得不錯,夫人與公冶先生、冉雍先生商議,都覺得田恆可能有加害之心,是以夫人以喜歡島上風景為由,帶了兩位小少爺移居海上,小傲將寶庫武庫運到了北長山島,兩艘餘皇和其它水軍戰船多守在諸島,五龍水城只留了少許戰船漁船。萬一萊夷出事,也不會有太多損失。相反,我們的水軍戰船可謂天下無敵,常居島上,田恆也奈何不得。我們的寶貨抵得上大國之富,武具多而精良,戰船又好,有這一支勢力在外,田恒大受牽制,定不敢對國君有加害之舉。”妙公主道:“是啊,那日我與孃親到宮中去見父君,父君與孃親便是密議這件事。相比之下,夫君要娶王姬反而是小事。”
伍封點頭道:“孃親這樣安排最好。”楚月兒嘆道:“想不到田相竟會如此。”春夏秋冬四女也是出自田府,對田恆素有好感,此刻也是嘆息搖頭。妙公主道:“這麼一來,父君對田氏便大為生氣,對貂兒也沒那麼好了,若非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