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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柳下惠大夫送了小女子一些金帛,命小女子到齊國來投奔封大夫。”
伍封大吃了一驚,道:“什麼?”堂上眾人也大感奇怪。
妙公主和楚月兒都大感好奇,妙公主問道:“封大夫如今是大將軍。柳大夫為何非要你投奔大將軍呢?”
遲遲道:“柳大夫是有道理的。有一日叔孫氏到了柳府,柳大夫命小女子為他唱曲,第二天叔孫氏便派人來接我到他府上去,柳大夫便讓小女子到齊國來。他還說小女子沒有別的本事,但歌喉卻是百無一見,正配得上封大……噢,正配得上大將軍的蕭聲,是以非讓小女子來找大將軍不可。”
晏缺笑道:“你認識大將軍麼?”
遲遲搖頭道:“小女子到齊國後,才知大將軍去了宋國,眼下不在齊國。”
晏缺奇道:“大將軍的府第臨淄城中無人不知,你只須隨便找人問一問,便可找到大將軍府上去,為何要寄居長笑坊呢?”
遲遲嘆了口氣,道:“小女子被人拐賣過一次,吃了不少苦頭,也不知大將軍是什麼樣的人,既然他不在府中,小女子這麼厚著臉皮找上去,恐怕被人見笑,以為小女子是不知羞恥的女人。在長笑坊去不同,雖然那裡皆是些風月聲色,小女子卻最能一展所長,以歌舞娛人。他人看我或是有些自甘墮落,但對小女子來說,卻是靠自身的本事吃飯,不必厚顏混在大將軍府上。”
眾人對她立刻生了幾分敬意。
田政插口道:“大司寇休怪在下多口,遲遲以歌舞娛人,卻能自守其貞,長笑坊的老闆許衡雖然曾逼過她,卻也被她拒絕。因她的歌聲的確與眾不同,許衡也不敢得罪了她,免得少了不少生意。遲遲連在下和鮑琴鮑笛的面子也不給,也正因如此,反而引我們喜歡,以至於起了爭執,鬧出事來。”
眾人聞言,心想多半是如此了。田政和鮑琴鮑笛又不是沒見過女人,以他們的身份,居然會為了遲遲公然爭風吃醋,正是因為未曾得手。男人對女人越難得手,自然越是想得手,是以許多失態之事常常由女人引發。堂上大多都是男人,自然深知其中道理。
晏缺點頭道:“遲遲,你可將這份宅契帶了來?”
遲遲點頭道:“今日兩位鮑少爺被政大夫打了後,小女子便知此事多半不會罷休,便將這份宅契帶在身上。”
晏缺道:“你將宅契拿給本大司寇看看。”
遲遲從大袖中取出了竹契,蒙獵上前接過,又在堂中轉了一圈,讓人看清“遲遲”那兩個字後,再交給晏缺。眾人都看出這份宅契與先前伍封所拿出來的宅契有些不同。
晏缺仔細看衲宅契,又對照了伍封給他的那片宅契,點了點頭,問遲遲道:“遲遲,你是否認識契約官呢?”
遲遲道:“小女子並不認識,立此契約時小女子也不在,是以今日鮑少爺又拿一份出來時,小女子還大感詫異。政大夫說他們是惡霸強人,假做了一份來騙佔宅子。小女覺得甚是奇怪,不知何人竟然連政大夫的宅子也敢騙哩!政大夫說他們是大司馬的兒子,是臨淄城中的兩霸!”
伍封與鮑夫人立時大怒,田政這麼做顯然是故意敗壞鮑家的名聲。鮑琴和鮑笛雖然不成器,卻也不過是花天酒地,沉湎於聲色犬馬而已,並非持強凌弱的人,哪裡說得上一個“霸”字?
妙公主嬌叱道:“胡說!胡說!”將遲遲嚇得一哆嗦。
楚月兒忙安慰道:“遲遲姑娘,公主不是說你哩!”
公子高等人不禁莞爾,覺得伍封身邊這二女十分趣致,一個嬌縱得有趣,一個卻溫柔得可愛。
晏缺搖頭道:“田政這話說得過份些了。你可知道兩位鮑少爺是大將軍的侄子?”
遲遲愕然搖頭。
晏缺問道:“遲遲,這份宅契是田政何時交給你的?”
遲遲道:“好像是三日之前吧,當天小女子就搬進了宅子。”
晏缺又問田政道:“田政,你說早將宅契給了遲遲,後來與鮑琴和鮑笛爭執時遺失了。為何與遲遲所述不合呢?”
田政皺眉道:“這個……,在下先前說得快了,或是有誤。其實這宅契那時還在我身上,爭執時遺失了。”
晏缺哼了一聲,又問遲遲道:“遲遲,你既然堅守貞節,為何會由得田政安排,住進宅子呢?”
遲遲道:“政大夫對小女子說,他跟封大……將軍是好朋友。若將小女子帶進大將軍府中,因大將軍未回府,而大將軍府上的門客家將多是些粗人,說不好會佔小女子的便宜,到時候大將軍回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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