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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封奇道:“那人犯了什麼軍令?”
張悅道:“此事其實與封大夫有關,聽說前晚封大夫遇刺,恰好是他當值,當晚回營便被左司馬扣押在營房,準備議定其罪。可昨日一早左司馬和閭大人便出了城,回來後又染病,至今未起。按理最多是責打十棍,偏遇到這政少爺要殺人立威,也算是倒黴之極了。”他一邊說著,一邊偷眼看著伍封,眼中露出熱切之意。
伍封知道他故意向自己說這事,定是想自己救那人一命,問道:“那人應是叫蒙獵吧?你與他是否交好?”
張悅見伍封連名字也知道,便覺事情有望,大喜道:“他是小將的同鄉。”
伍封拍了拍他的肩頭,微笑道:“若是入黑再施刑,那便來得及,你放心吧!”
伍封本來高高興興地進城,被田政這麼一鬧,心情大壞,入宮路上,嘆道:“這田政如此不成器,相國怎會讓他守城?”
楚月兒道:“這人其實能言善道,頗得相國倚重,常常藉故到二小姐處向我糾纏,總被二小姐轟了出去,好生厭人。今日他不過是有些失態罷。”
伍封恍然道:“怪不得他一雙賊眼總是在月兒身上溜來溜去,原來是見了月兒食指大動,方生妒忌之念,又不好找我的不是,便拿張悅來出氣了!”又嘆道:“這也難怪他,你看這大街之上,誰不是眼珠子亂轉,藉故往車上瞧來?我只道是自己討人喜歡,如今才知他們看的是月兒哩!若是他們人人有一個相國老爹,恐怕早就一擁而上,將我揪下車去,自己爬上來一親香澤了吧?”
楚月兒“呸”了一聲,嫣然嬌笑,令大街上不少偷看她的臭男人魂飛天外,行止失常,以至被身旁的健婦罵了個狗血淋頭。
不一時到了宮城,伍封因腿傷之故,便由楚月兒扶他進去。
楚月兒這是第一次進宮,伍封本以為她會高興跳躍,四周遊看,誰知這丫頭對宮內美景毫不在意,一雙俏目始終放在他身上,未曾稍離。
伍封進宮次數多了,早就心中有數。若是先見齊平公,不免又把他先趕到公主寢宮,便有天大的事也不會理會。是以須先向公主報到,然後再見齊平公。
二人一直往後宮而來,還未進妙公主的寢宮,便見妙公主哭著飛跑了出來,撲在伍封懷裡。
伍封知道她是因自己受傷,乃至如此,摟住她笑道:“公主不要哭了,你夫君健壯如牛,些許小傷又算得了什麼?”
妙公主見他竟以夫君自居,“呸”了一聲,埋怨道:“昨日才受傷,怎不留在畫城靜養,一路上顛來顛去,若傷勢轉劇就麻煩了。”
楚月兒在一旁道:“公主,公子是怕你擔心,才趕了來讓你瞧瞧哩!”
妙公主道:“我才不瞧他哩!”口裡雖這麼說,卻側頭向伍封身上打量,關心地問:“你傷在哪裡?嚴不嚴重?要不我將華神醫傳了來?”
伍封笑道:“這點傷不算什麼,只是肚餓得緊,公主能否賜夫君一飯呢?”
妙公主才想起他們一早從畫城趕來,如今時已至午,自是肚餓,命人奉上飯食,又叫了兩個寺人到宮門外專停車馬的大院,送飯給鮑寧鮑興二人。
吃過了飯,伍封道:“我要去見國君,公主便帶著月兒周圍走走,看一看宮內美景。”
誰知二女一起反對:“不成。”
楚月兒道:“公子腿上有傷,沒有人攙扶怎能行走?免將傷口弄破。”
妙公主也道:“這麼走了去,豈不是將父君嚇壞了?哼,你是國君的未來女婿,這麼一瘸一拐地宮內亂走,成什麼樣子?”
伍封苦笑道:“我讓宮女扶了去也不行嗎?”
二女同時飛了他一記白眼,上前扶住了他,似乎心裡在說:自己的夫君,怎能讓其她女人去扶?伍封只好扶著這兩根“柺杖”去見齊平公。
齊平公聽伍封詳細說了昨日遇伏之事,雖然今早他從田恆口中知道了此事,苦不甚詳,如今聽了其中詳情,仍是臉色大變,心有餘悸。
齊平公吁了口長氣,嘆道:“不料竟是兇險至此!”他早知伍封已進宮,在公主宮內吃飯,是以先將華神醫叫了來。此刻執意要讓華神醫為伍封和楚月兒檢查傷勢,另敷良藥。道:“畫城內哪有何良醫?寡人信他不過。”
華神醫為伍封和楚月兒檢察傷勢時,齊平公道:“聽說相國府被盜,不知他丟失了何物?”
伍封笑道:“只不過是部假的《孫子兵法》罷。只不過盜賊殺了三人,又放了一把火。”
齊平公與伍封相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