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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休息,免累壞了身子。”
烏荼答應道:“少夫人孝心格天,小人自會照實稟告。不過,今日一早,政少爺便自告奮勇代相國守城,此刻相國多半已回府中休息去了。”
恆素聞言,臉色微變,待烏荼走後,慢慢皺起了眉頭。
伍封見她忽地又想起了心思,心道:“此女城府頗深,我與她說了這麼久,她從未直抒己見,此刻又不知在想什麼?”順嘴問道:“政少爺是什麼人?”
恆素道:“政少爺是相國的次子,現為安平司馬。他與妾身夫君從小在家父館中學劍,甚得家父喜愛。”說完,幽幽地嘆了口氣。
伍封見她語氣之中,對田政這小叔子師弟並無多少好感,心想這裡面說不定涉及田家內部的爭鬥,人家的家事與己無關,藉口回房養傷,與楚月兒回房去了。他心在想:“月兒這丫頭乖巧,無論我與人談什麼,都不愛插嘴。若換是公主,多半會好奇亂問。”想起妙公主這刁蠻丫頭,嘴角不自主地露出笑意,心想:“公主若是知道我受了傷,多半嚇壞了吧?”
回到房中,伍封與楚月兒練了一陣吐納術,覺得渾身舒暢,便道:“月兒,若是去見老子,你高不高興呢?”
楚月兒喜道:“那是最好。”
伍封道:“暇時我非得去一趟不可。我看老子學貫天地,能聽到他的一言半語,恐怕大有好處。”
兩人閒聊了一陣,醫士來為二人檢視傷勢,看只過一夜,二人的傷口便漸漸收口,大是奇怪:“如何二位之傷好得如此之快?封大夫體格健碩,形如天神,傷好得快些也就罷了,何以小夫人的傷也能好得如此之快?”
伍封笑道:“這都是先生你的功勞了。”
醫人搖了搖頭,頗有些不解,慢慢去了。
伍封問道:“月兒,接輿先生可曾說過,這種吐納術能生肌治傷?”
楚月兒搖頭道:“沒說過,不過,他說這吐納術妙用無窮,慢慢練之日久,便會漸漸體會。”
伍封想了想,問道:“月兒,你的傷還痛不痛?”
楚月兒搖了搖頭。
伍封笑道:“好不好我們今日就趕回臨淄,回去看看公主呢?”
楚月兒喜道:“月兒正想,此刻公主定聽說我們受傷的事,多半擔心得緊。”
伍封二人略略準備,然後去見恆素,說要回臨淄去。
恆素奇道:“二位的傷勢未愈,何以今日便要回去?”也沒怎麼挽留。
幸好鮑寧鮑興只受了點片外傷,駕好了銅車,伍封又吩咐其餘家將小心養傷,愈後才回臨淄,田力受傷極輕,對伍封說也要先回臨淄,伍封便帶上他,驅車出了城。
伍封見那枝大銅戟仍插在車上,順手摸了摸,嘆道:“當真是世事難料,這隻銅戟是公孫揮之物,渠公竟將它收藏起來。若非渠公將這東西放在車上,昨日之事,還真有些難辦。”
鮑興嘆道:“若非公子昨日將我們推下車,恐怕早就射死了。是以昨晚我與小寧兒說起,以後若遇險情,我們再似昨日般無用,定會連累了公子,日後非得內穿甲冑不可,公子方可放心與敵人交手。”
伍封笑道:“府中兵甲甚多,你們去挑幾套好的便是。”想起恆素一身戎服,另有一番風姿颯爽處,便向楚月兒身上打量,道:“改天讓月兒也穿一次甲冑,定會有與眾不同的美處。”
一路上順順利利,到了臨淄城下,便見城門緊閉,氣氛甚是緊張。
伍封昨天大展神威之事,一夜間已傳遍了臨淄城,城上守軍對他無不佩服之極,那城門司馬名叫張悅,伍封每過此門,常與他閒聊幾句,是以頗熟。張悅見是伍封的馬車,便開了城門放了銅車進來。
伍封與張悅笑談了幾句,順嘴問道:“如今城頭上是否左司馬廝守?”
張悅道:“左司馬與閭大人急病未愈,此刻由政少爺守城。”眼中露出了不屑之色,想是對田政並不服氣。
伍封尋思:“莫非田逆二人仍然宿醉未醒?”也不甚在意。
田力下了車,告辭回相國府上去了。
鮑寧問道:“公子,眼下是進宮去還是先回府?”
伍封心想先得將公主安慰一番,免她擔心,便道:“還是先到宮裡頭去吧。”
正此時,忽聽一人大聲叱罵:“何以不得本司馬的將令,便私自放人進城?”
張悅答道:“稟政少爺,是封大夫進城。”
伍封聽見“政少爺”三個字,便知那人是田恆之子田政,向田政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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