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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我便不覺得你身上有甚殺氣呢?”
眾人都笑,列九笑道:“公子與你在一起,喜歡還來不及,怎會有殺機?沒有殺機,又何來殺氣?”
楚月兒花容失色,道:“這麼說,顏不疑對公子動了殺機?”
眾人被她一言提醒,心中凜然。
伍封嘆了口氣,道:“我總覺得在他心中,定當了我是他一生中最強勁的對手,就象我第一次見到他,便有這種感覺一樣。”
妙公主笑道:“連他的師叔朱平漫也不是你的對手,何必怕他?”
伍封嘆了口氣,道:“他的劍術,絕不在朱平漫之下。若真是如他所說,今日他神功一成,氣力增了一倍,越發的厲害了。”
眾人心中懍然。
伍封苦笑道:“若我遲早要與他一戰,這五年之內必須得勝過他,否則,五年後他再換一次皮,更加沒有把握了。”
楚月兒小聲道:“公子天下無雙,那也未必。”
伍封知道她說的是老子的吐納術,絕不會弱於支離益的“蛻龍術”。顏不疑練“蛻龍術”以增武技,自己為何不能靠老子吐納術來提高功力?立時信心大增,笑道:“天下無雙不敢說,這顏不疑再厲害,我雖沒把握,卻也不會怕了他。”
眾人見他信心十足,均覺此子大異常人,無論遇到誰也無懼意,這的確是頂尖高手最需要的天賦了,欣慰之餘,也大是欽佩。
伍封笑道:“這顏不疑既然將我視為他的敵手,自不會失了風度,他對我說不找被離叔叔的麻煩,定會守諾言,被離叔叔明日可放心與柳大哥上路。說不定我哪天溜到魯國去拜訪孔子,又會見到被離叔叔和柳大哥哩!”
他叫來家將,命他到柳下惠處送信,訂好被離明日之約,對眾人道:“與朱平漫一戰,令我大有所獲,此刻我要獨自好好尋思一下劍法,晚上再去找趙老將軍和趙無恤喝酒。”
眾人知道他因知道了顏不疑的神功,激起了鬥志,乘暇時精研劍法,自不去吵他,連妙公主也知道正事要緊,拉著楚月兒到府中閒逛去了。
慶夫人知道伍封好練劍,是以整治府第時,將原來前院之後、後院牆前的練武場旁的花草樹石移走,將原來的練武場改大了許多,即使有百餘人同時練武,地方大小也應該足夠了。地上鋪著細石,使地面夠硬又不至於腳滑。練武場旁邊那兩條長廊只留下西邊的一條,加闊了一倍,用木欄隔在廊中間,一邊作長廊用,靠著練武場的另一邊有一排大木架,上面放著劍、戈、殳、槍、戟、弓箭、酋矛、夷矛等多般兵器,對面原來的長廊處移了幾顆大樹來,中間還立了三個箭靶,離長廊一箭之地有餘。
伍封站在這練武場之中,看著手中的“天照”重劍,心道:“顏不疑陰森駭人,其劍術也定是盡走陰柔一路,要與他交手,唯有以至陽至剛劍術抗衡。”但他所習的劍法之中,伍氏劍法簡易難明,列九教他的董門劍法主要是刺客一派,雖狠辣異常、出人意表,但畢竟是行刺之技,怎也不能與真正的高手對抗,楚月兒的劍法如行雲流水,用於以寡敵眾時最好,若與朱平漫之類的高手相較,終是威力不足。
忽想:“朱平漫被我劍勢摧迫之下,使出的那路劍法剛猛無籌,大可一試。”朱平漫那路“開山劍術”昨日被他狂攻之下,一連使了三遍,被他記在心中,此刻默想了一遍,慢慢使出來,頓覺威猛凌歷之極,其剛強之處,所習其它的劍法,均大為不如,心中對支離益暗暗佩服。
使了幾遍,總覺有些不妥,凝神尋思,忽想道:“子劍曾說,朱平漫除了自創的那套‘蒼狼劍法’外,還會一路‘開山劍術’,多半便是這路劍法了。朱平漫被我強攻之下,乃取守勢,我所記的都是其守勢招術。這劍法既然叫‘開山劍術’,定然是重攻於守。若是採取攻勢時,‘開山劍術’應是什麼樣子?”
然後細研每招劍法,漸悟出原來的招式,瞭然於胸後,一口氣使了出來,只覺劍氣縱橫,威力無限,連自己也駭了一跳。心想:“我依自己所悟,使出這劍法,與支離益原來的劍法當然是大有出入,但以威力而論,未必便遜過了原來的劍術路數。”得意之下,一連使了七八遍,畢竟是新練不熟,偶爾順手夾雜使出自小練熟的家傳劍法,忽然腦中靈光一現,想起一件事來,渾身一震,停下手來。
心想:“我伍家的劍法,名震楚國,後來在吳國時,又得孫武叔叔之助,父親精研劍術,使劍術大進,人稱吳國第一。但父親所遺的劍法卻只有簡簡單單的七招,是何道理?孃親猜想,父親這麼做,是怕我練習之後,被仇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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