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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哼,月兒以為他不想麼?只是怕飛羽姊姊不答應,到時侯碰一鼻子灰罷!”
楚月兒格格笑著,道:“不會吧?”
伍封瞪了妙公主一眼,道:“你這丫頭終日跟我搗蛋,哼,我非得想個法子,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妙公主白了他一眼,笑道:“你的厲害,嘻嘻,是不是‘勞心悄兮’?”
伍封又好氣又好笑,除了能瞪她一眼外,委實想不出其它辦法來。
這時,陳音的車恰好過來,好奇問道:“什麼叫‘勞心悄兮’?”
伍封忙打岔道:“陳兄,這個……,嗯,你既是楚人,怎會到衛國來?”
陳音道:“從我父輩開始便隱居在曹國,後來曹國被宋所滅,我不願意為宋民,便到了衛國來。後來被大夫高柴推薦給國君,國君便用我作易關守將。”
伍封與他談些兵器弓馬的事,陳音興趣昂然,免不了一路滔滔不絕。
午間略停,大家用過飯後,繼續前行,又過了近兩個時辰,便到了河水岸邊。
眾人一一告別,趙鞅父子對伍封道:“若是有暇來晉國,定要到府上來。”伍封點頭道:“一定一定。”
這時,趙飛羽嫋嫋娜娜走上來,看著伍封,道:“封大夫!”伍封“噢”了一聲,也看著她,想了半天,道:“大小姐,諸事小心!”兩人對望了片刻,趙飛羽眼中流出一縷淡淡的傷感,轉身上船。
趙氏眾人盡數上船後,這艘大舟慢慢地離開岸邊,逆水而上,向西駛去。
只見河水渾黃,向東緩緩流著,伍封心想:“若我也從水路回去,卻是要向東而行了。”
這時,不知是誰從岸邊驚起了一群飛鳥,呀呀而飛,向西散開。
伍封悵然若失,吟道:“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搖了搖頭,回過身來。
高柴讚道:“原來封大夫文武兼資,作的詩也直髮於心,與眾不同。”
伍封苦笑,卻見妙公主與楚月兒低聲吟著他這幾句詩,妙公主嗔道:“封哥哥從來不為我和月兒作詩,是否偏心呢?”
伍封忙道:“胡謅幾句,怎算得上詩?改日公主喜歡,便胡亂寫一堆給你,也無妨的。”
眾人上車回程,此處離帝丘僅七八里路,高柴道:“封大夫,寡君對你仰慕得很,幾番相請,封大夫卻沒有來,不如隨在下入城,在府中小住一晚,明日隨在下拜見寡君,如何?”
伍封心想:“過門而不入,確有些不好。”問妙公主道:“公主可願意進城?”
妙公主笑道:“你拿主意吧,你若覺好時,我和月兒自然會隨你去。”
伍封笑道:“既然高大夫盛情相邀,在下便只好入城打攪了。”
高柴大喜,命人先回府準備,又邀陳音同往,緩緩向帝丘城中而去。
正行間,忽然有一車直撞了過來,車上人大聲道:“高大夫,高大夫!”高柴皺眉道:“何事如此驚慌?”
那人道:“城內出事了。”
這時,子路也趕上來,喝問:“出了什麼事?”
那人道:“孔俚與蒯瞶合謀,命渾良夫攻入了公宮,國君已逃出了城,此刻衛宮之中,蒯瞶已即君位。”
眾人大吃一驚。
子路喝問:“什麼?我此刻便殺進城去,將蒯瞶逐走。”
高柴忙叫住他,道:“衛國的政事非你所能左右,何況蒯瞶怎麼說也是國君的父親,你此刻攻城,豈非令衛人之間兵戎相見?”
那報訊的人也道:“如今石乞和孟厭也投靠了蒯瞶,衛國三劍均在蒯瞶身邊,仲大夫這麼去,恐怕大有兇險。”子路名叫仲由,是以衛人稱他為“仲大夫”。
子路喝道:“食君之祿,當忠君之事,我怎能袖手旁觀呢?”率眾兵士驅車急馳而去,連伍封在後面的叫聲也不予理會。
楚月兒道:“多半是桓魋和渾良夫被公子一嚇,怕夜長夢多,急切下手。”
伍封想想也必是如此,問道:“桓魋現在哪裡?”
那報訊的人道:“桓司馬的大軍已入城,現在城頭,八門均落在他的手中。幸好國君走得早,否則……”
伍封忙道:“仲大夫這麼趕去,豈非兇險之極?高大夫,我們快趕過去,叫仲大夫喚回來。”他與子路並無交情,但子路是孔子的徒弟,他素來尊敬孔子,怎忍心見他的弟子被殺,是以決心加以援手。
高柴連連點頭。
眾人一路追趕,便見不少衛國兵士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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