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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再立嗣。恰好那時田政之母又一病不起,田政多半是怕其母死後,相國耳邊少了個說話之人,便索性下手殺人了。如今只要有確切證據,定可拆穿田政的惡行。”
伍封緩緩道:“你們可知道闞止當日訓練的三千死士,後來由任公子和顏不疑引著,先後要埋伏殺害相國和在下?那批死士自闞止事敗後,便一直躲在安平!”
子劍與恆素動容道:“什麼?”
伍封道:“有一個董門中人那半年中一直與任公子一起藏身安平城中,與田政也認識,此人幾乎死在了宋國,是在下將他救了回來,如今已投在下府中為客,是以所知甚詳。”
恆素忙道:“這人若能指證田政,便是最好不過的事了。大將軍若能在此事上相助外子,妾身與恆氏一族日後便任大將軍驅策。”
伍封見她一心為夫,與田盤夫妻情深,頗令他感動。
子劍道:“既然大將軍說我兩家是世家,日後大將軍便當恆某是一家人便是。”
伍封嘆道:“本來相府的家事,在下也懶得去理會,但右司馬與在下一見如故,昨日到相府探視過四小姐,見她仍然臥床不起,思之惻然。這便罷了,今日田政竟然當眾打了在下的兩個侄子,霸佔鮑氏之宅,是可忍孰不可忍?是以在下今日非將此事搞清楚不可,因為在下不久前才知道與恆家其實是世家,是以一早打算與恆家做朋友,才預先給子劍先生和少夫人打個招呼,免生誤會。”
子劍與恆素臉露喜色,心道:“幸好這田政奇蠢無比,竟惹了你這最難惹的人物,否則,你怎會理會相國立誰為嗣,捲入相府的家事?”
伍封道:“在下已經安排妥當,田政過了今日,恐怕再也無法與右司馬爭竟了。不過,此事因在下的兩個侄子而發,恆善不知就裡,竟與田政混在一起,還動了手。”
子劍與恆素臉色甚是難看,子劍怒道:“小善太不像話了,與田政搞在一起去,連鮑家的人也敢打?幸好他不知詳情,否則,恐怕素兒和盤兒也要被他所累哩!”
伍封道:“恐怕是田政故意與令郎交好,以打探先生與少夫人的虛實吧?”
子劍與恆素心想定是如此,恆素皺眉道:“大將軍心中,欲如何處置小善呢?”
伍封笑道:“既然我們是世交,在下這次便會放過他,只要他乖乖地實話實說便了,定會無事。”
子劍與恆素明白了他的用意,知道他一言九鼎,放心告辭走了。
伍封與楚月兒將他們送到門口,再回到大堂上,只見堂上高高矮矮站了二十多個醫士,以他們的身份,自是不能設座與公主面前。
妙公主對伍封道:“華神醫已先來了,正在裡面為二位賢侄瞧病。”向伍封使了個眼色,自是說已吩咐好了。
眾人故意都板著臉,弄得氣氛甚是緊張。
忽見田恆與田盤不等通報,氣急敗壞地趕上大堂來。鮑府大派人手將城中醫士請到府上,這事早就驚動了臨淄城上下,田恆在城中耳目眾多,又怎會不知道呢?得知鮑琴與鮑笛竟是田政使人打傷的,更是大驚失色了。如今鮑府請這麼多醫士,多半鮑琴和鮑笛傷勢嚴重,生死不知,萬一有人傷勢不治,那就非同小可了。若是鮑息在家中,這人穩健持重,事情還好商量,如今鮑家主事的人是伍封,這人的心智劍術厲害無比,少年氣盛,又不怕惹事,後果難以預計。是以二人匆匆忙忙趕到鮑府上來。
還在大堂之外,便見伍封沉著臉迎了出來,進了堂中,一眼便見趙悅帶著一群家將頂盔貫甲,手執長兵站成一排,嚇了一跳。
他們二人來得匆忙,未帶多少人來,如今隨他們入府的只有五六個人。若是一旦噩耗傳出,伍封貿然發難發難的話,恐怕兩人都會命喪鮑府之中了。
田恆與田盤對望了一眼,左手不自主地按在劍柄之上。
二人向妙公主施禮後,伍封請二人坐下來,還未及說話,卻見華神醫搖著頭從後面轉了出來。
伍封沉聲問道:“華先生,二位賢侄如何?有無大礙?”
田恆與田盤的眼光立時向華神醫掃了過去。
華神醫接過侍婢送上的淡酒,飲了幾口,嘆道:“從表面上看,二位少爺似是些皮外傷,無甚大礙。”
田恆父子立刻放下心來。
誰知華神醫接著道:“不過,老夫見他們二人眼帶青色,隱滲血汗,恐怕還有內傷暫未現於脈象之中,又細細檢視,才知二位少爺因傷血逆,上不得越,下不歸經,淤血留積於胸膈之間。這種淤血不與好血相合,反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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